“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的?!?p> 東方無情一屁股坐在了江塵的對面,態(tài)度極其囂張,根本沒把江塵放在眼中。
江塵挑了挑眉,看樣子東方無情今天是有備而來的。
既然如此,那江塵也不著急了,他倒要看看,東方無情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慕菲青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她想起她最開始見到江塵時候的情景。
那時候慕菲青以為自己給江塵設了一個絕境,但是沒想到那對于江塵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后來在場館里面對戰(zhàn)虎幫和刀斧幫的合伙攻擊,慕菲青為了自保把江塵拉下水,她以為這對于江塵來說或許是絕境了,沒想到那么危險的情況在江塵面前依舊是化險為夷了。
還有后面在酒店房間里遇到的偷襲,江塵總是有輕而易舉從險境里走出來的能力。
直到現(xiàn)在,慕菲青才知道,為什么江塵遇到事情從來不怕,甚至從來沒慌過。
因為這些事情在江塵曾經(jīng)遇到過的情況面前,都顯得太小兒科了。
慕菲青感覺到了,她跟江塵所說的危險,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上的。
江塵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然后小口小口地品著,他斜眼看著東方無情,示意外面那些逐漸往這邊包圍過來的保鏢:“你別以為,你今天想用這些人留下我?”
“呵呵,你江塵的本領我還是知道的,想要留下你,再來兩倍多的人都不一定夠?!?p> 作為江塵曾經(jīng)的好友,東方無情對江塵的能力還是很了解的。
“只是我有點好奇的是,這位慕小姐找我是因為當日場館里戰(zhàn)虎幫和刀斧幫聯(lián)手攻擊蛇幫的事情,你呢?江塵,你今天找我是為了什么?總不可能就是為了見面數(shù)落我一頓的吧?好為人師可不是你的風格。”
東方無情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銳利的眸光如同利劍一般射在了江塵的身上。
江塵放下茶杯,灑然一笑,聳了聳肩膀道:“我就不能是單純地搭個順風車過來找你這個老朋友敘舊。”
“你要是想敘舊的話,早在西州的時候就敘舊了,不至于等到現(xiàn)在?!睎|方無情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跟你打啞謎了?!?p> 江塵的眸光隨之變得深邃了起來,語氣也變的譏誚了起來:“你口口聲聲說著你對京城的恨意,但是我看你跟京城的那群人合作的不是很好嗎?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你們東方家的仇恨了?”
東方無情冷笑了起來:“原來你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江塵,你既然看不慣我的所作所為,那為什么要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你以為你是誰?”
“東方無情,這么快就把你自己撇干凈了?我在西州的時候,你的陽康集團可沒少給我找麻煩,現(xiàn)在又開始裝清高了?”江塵叼出了一根煙點上,眼神意味深長。
“我倒是奇怪了,你的陽康集團發(fā)展的好好的,為什么就忽然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江塵一條一條地數(shù)落著東方無情的事情。
東方無情若無其事地笑著:“這又能代表什么呢?之前沒找你是因為之前我不知道你在西州,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了解你的戰(zhàn)斗力,自然想拉你到我的戰(zhàn)營里來?!?p> 江塵笑著點頭:“東方無情啊東方無情,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自以為是啊,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嗎?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些事情你做了就會留下痕跡,你以為你跟京城的那些人來往消息我就不知道了嗎?你跟京城的那些人合作的內(nèi)容就是聯(lián)合京城的那些人打壓我吧?最好是把我永遠地留在京城外,我說的沒錯吧?”
東方無情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雪茄,有節(jié)奏地在桌子上敲擊著,并沒有點著:“所以呢?你想做什么?以你江塵的性格,絕對不會是興師問罪這么簡單吧?”
東方無情和江塵你來我往之間身上迸發(fā)出來的駭人的氣勢,讓慕菲青的心中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如果說之前慕菲青對江塵的實力還停留在想象上,那么現(xiàn)在,慕菲青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江塵和東方無情之間的氣勢,絕非是她能比得了的。
從一開始,慕菲青跟他們就不在一個等級上。
江塵咧嘴對著東方無情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意:“東方無情,既然是你先對我無義的,那也就別怪我對你無情了。”
東方無情瞇了瞇眼睛:“江塵,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苯瓑m淡淡地說道。
東方無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瞇了瞇眼睛飛快地拿出了手機,撥出去了一個號碼,可是等了許久,都沒有扥接電話。
東方無情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他還是穩(wěn)住了,直接給霍友剛打去了電話。
此時的霍友剛,剛離開這個莊園沒多久,剛準備做飛機離開慶州去西州。
一連數(shù)通電話,所傳來的消息,差點讓霍友剛腿一軟倒在機場。
看著手機上東方無情的來電,霍友剛?cè)讨矍鞍l(fā)黑,顫抖著手指接通了電話。
“霍友剛,什么情況?你的人為什么打不通電話?”東方無情質(zhì)問道。
“老板,我剛接到消息,西州陽康集團的大廈被查封了,許多陽康集團的會員都在市部門的介入下強制退會了?!被粲褎偟穆曇粲行┌l(fā)虛。
東方無情聽出了霍友剛的語氣,皺眉不悅地說道:“查封了就查封了,我們陽康集團的會員并不指望西州那些會員成事,你至于反應這么大嗎?”
“老板,還有更可怕的,長官在我們陽康集團的幾家直屬會員的家中,查出來了大量的武器和違禁品,并且還查出了這些違禁品跟陽康集團的運輸鏈有直接關系的證據(jù),現(xiàn)在陽康集團已經(jīng)被打入了違法集團了,西州市部門已經(jīng)向全國部門發(fā)出了聯(lián)合追捕陽康集團高層的公文了。”
霍友剛咽了咽喉嚨,聲音干澀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