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帶著我們去報名時,給我們買了飯盒,小黃帽等一些必需用品。
在五年級(3)班,我和姐姐一開始是坐在第一桌的,但沒多久我就被調到和趙忠艷一塊坐了,而姐姐則被調到了后邊。
班主任是數(shù)學老師,叫做袁芬,是個很年輕的女老師,戴著眼鏡,長相姣好溫柔,經(jīng)常可見她笑。
我舉手報告說我要解手,她笑著告訴我,以后要說上廁所,我有些臉紅的點點頭。
語文老師則是一個比較年老的女老師,叫做鄭秀珍,有時候覺到她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
她教學方式比較嚴厲,開始感覺她對我有惡意一樣,但后來成績慢慢起來后,感覺她對我還挺寬容。
最開始時和班級格格不入,后來在老師們的教導下,慢慢跟上了學習節(jié)奏,課間基本上是沒有的,在那里我感受到了無比嚴格的教學方式,是我從未體驗過的,我慢慢體會到了張明老師的想法,可惜他始終獨木難支,以失敗告終。
李振宇也是從外地轉學過來的,記得是江西的吧,他是我在班上最要好的同學,但也僅限于在學校里互相做個玩伴罷了。
施明達長得比我高,戴著個眼鏡,和我負責室外清潔區(qū)的。
李施磊坐在第一桌,也就是我的前面,他父親姓李,母親姓施,磊為其名,性格比較活潑開朗,我覺得他很裝逼。
許恬坐在我的后邊,是一個很嬌小可愛的女孩子,我一直喊錯她的名字,糾正了許多次才糾正過來。
施雯清是我們班的班長,扎著雙馬尾,長相甜美,安靜恬然,像畫了淡妝的小仙女一樣,我覺得她是我們班最美麗的女孩。
陳建是體育委員,大大咧咧的,午睡的時候我看他睡得非常香甜,我在老家就沒經(jīng)歷過午睡這東西,每次午睡大多都是在半夢半醒之間
當然不能忘了我的組長同桌趙忠艷,何菊小妹妹。
還有和我打過架的冉孟軍。
有個經(jīng)常和我打鬧的同學,有次被袁芬老師發(fā)現(xiàn)后被批評教育了,可惜他的名字被我忘掉了。
還有個長得比較胖的同學,每次吃完飯都會把不要的剩飯打上一飯盒回家,說是喂他家的狗狗,為此還被鄭秀珍老師嘲諷過一次。
同學們都喜歡聽我說我家里的故事,他們都覺得很新奇。
在小浦小學讀了半個學期,我卻感覺沒怎么好好熟悉過校園的環(huán)境。
有次因為被老師打,我在放學等車的時候依然默默哭泣,堂姨家的郭嬌妹妹看到后來安慰我,我卻更加傷心了。
有幾個六年級的學生看到后還在那笑話我,我氣不過,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吼罵道:“笑尼瑪逼啊笑!”
沒想到他們笑得更歡快了,有個還故意來推我,問我想怎樣,我勢單力薄,連忙去等校車那邊找我二舅家的表哥左江豐和在瓦家灣認識的朋友馬旭林,左江豐沒有當一回事,他嘻嘻哈哈的喊他的朋友幫我,他朋友只是搖頭,說并不認識我。
馬旭林和我再回去的時候,那些人已經(jīng)不在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知了。
馬旭林對我非常照顧,讓我很是感激,他自個存了錢買了許多玩具槍,送了我、我姐和老愛各一把,我們三個和他、譚永吉譚阿吉兄弟共六人在我家上邊的小山林里玩著3v3槍戰(zhàn)。
哪個男孩會不喜歡槍戰(zhàn),那天我開心極了,可惜后邊還是出現(xiàn)了意外,譚阿吉打到了老愛的頭部,打疼了他,他揪住譚阿吉就要報仇,譚阿吉的哥哥譚永吉連忙來拉架,我姐和我擔心老愛被欺負也趕忙上去。
我姐姐咄咄逼人,眼看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馬旭林過來了,他流著眼淚,說了一些感人肺腑的話語:“我們都是外鄉(xiāng)人,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這里都應該要團結,你們卻因為這么一件小事就要打要鬧……”
我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了,鼻子酸酸的,他又對我說道:“小珍臉(蓮),你看我這樣替阿吉挨回來,你們可以就此罷手嗎?”
他拿屬于他的玩具槍貼著左肩,一槍打在了他的肩上。
聽著槍響,我們都沉默了,姐姐卻依然不依不饒,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后來在姐姐的慫恿下,我還丟了個石頭去砸譚永吉家的窗戶,惱得他母親開窗大罵,我趕緊溜了。
有時間姐姐的腦回路我真的不明所以,在我和李燕經(jīng)常一塊玩的時候,她跑過來說她和李燕不好讓我在她和李燕之間選一個……后來我和李燕不好了,她卻和李燕天天膩在一起,我在想,是我阻礙了什么了嗎?
后來在我的主動悔悟下和馬旭林的調和下,我們和譚永吉家兩兄弟又重歸于好,小孩子心性嘛,沒有那么多想法,一笑泯恩仇。
我覺得馬旭林是很夠哥們的一個人,我回老家后仍然對他念念不忘,在許多作文題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他的身影。
可惜我現(xiàn)在找不到他了,就算找到他,他也應該不記得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