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那誰啊”黎漾壓低聲音,湊到婉君的耳邊問道。
“一幫討厭的人”婉君毫不猶豫地應(yīng)道。
“需不需要我?guī)湍恪碑吘钩粤巳思业娘?,怎么著也得為她做點兒什么。
此刻,后面三人已經(jīng)越過婉君兩人,故意橫在前面,擋住他們的去路。
“我說,你沒聽見啊,這是幻夜教大規(guī)模的競賽,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參加的”布耀斂向來囂張跋扈,不將新人放在眼里,尤其是眼前這個根本毫無實力的女孩。
“哎!我可聽說這武幻賽是全教內(nèi)的人皆可參與,顧婉君憑什么不行”黎漾見狀,擋在女孩的身前,毫不示弱地與男子爭論
“你誰啊,老子怎么從沒見過你?”布耀斂上下打量著男子。
只見金黃色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肩上,身軀凜凜,一襲深紫色古錦長袍,腰束玉帶,僅僅是站在那里,卻散發(fā)出王者般的威儀。
說來,這衣服還是朝君屹借得呢,沒想到兩人卻穿出了截然不同的感覺。
“我是誰?我勸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黎漾冷笑一聲,勸阻著。
“我告訴你,這世上,就沒有什么人能讓老子害怕!”布耀斂繼續(xù)不要臉地張口。
“放心吧,日后我會讓你知道我的身份的”話音剛落,黎漾便拉著婉君向前走去。
身后的三人見自己明顯占了下風(fēng),心有不甘。
于是,布耀斂抬起雙手,口中念叨著什么,霎那間兩團火焰便驟然聚起,手中的焰火越聚越多,那光芒艷麗,又宛如瘟神般令人生畏。
男子手腕一轉(zhuǎn),無窮的火焰便向婉君襲來。黎漾長袖一甩,重重嘆了口氣,隨即一聲,“找死!”
彈指一揮間,對面的男子便被黎漾的烈火殺連連擊退,布耀斂雖猖狂,但他的集火斬的確是超群絕倫。
可今日,卻被這個神秘的男子輕而易舉地擊破,周圍看熱鬧的人群頓時鴉雀無聲。
“你....到底是何人?”布耀斂有些慫了,說話也不再像方才那般趾高氣揚。
黎漾只注意著對面男子的動向,并未察覺到周圍早已是人山人海,這一瞧,趕忙拉著婉君疾步走出了人群,生怕有人察覺出他并非教內(nèi)之人。
“你們幻夜教也太弱了點兒吧,本皇還沒怎么樣呢,他就倒了”黎漾撇撇嘴,滿眼盡是不屑。
婉君沒搭理他,但這是實話,幻夜教于黎漾眼中確實微不足道,這天底下或許真沒有多少人能真正擊敗他。
“有本皇在,咱們贏定了”黎漾氣勢高揚,毫不畏懼。
“你可別高興太早,蘇漾師兄可是幻術(shù)高手”婉君生怕最后真的對上蘇漾。
“怕什么!本皇這么多年就沒敗過!”
武幻賽場上
向遠處望去,蘇漾與時樾并肩站立在高臺之上,俯視著眾人。
因這場賽事,眾弟子既興奮又緊張,怕碰上強者又怕重傷弱者,同為教內(nèi)弟子,誰傷著誰都沒好處,索性統(tǒng)一戰(zhàn)線,只攻拾日教。
“蘇漾,武幻賽你確定要參加嗎?憑你的實力,早已能和教內(nèi)宗師一決高下。不然,你就別上場了”這時,一位長者從時樾身后走出來,那人英姿挺拔,滿頭華發(fā),瞧著已到古稀之年,卻仍舊寶刀未老。
“敏宗師,蘇漾身為幻夜教弟子,怎可聽從拾日教”蘇漾朝兩位長者俯首,模樣很是恭謙敬畏,眼底卻一片淡然,看不出喜怒。
“你....”被一個弟子嗆到,敏宗師的臉越來越黑。
時樾心底冷笑一聲,面色依舊很平靜。
競賽很快開始,前幾組的實力懸殊很大,拾日教漸漸占了上風(fēng)。
“丫頭,據(jù)我剛才觀察,拾日教弟子偏向魔系幻靈術(shù),幻夜教敗就敗于此”黎漾貼在婉君耳畔,神秘兮兮地說。
“魔系?”婉君疑惑。
“我覺得...你們幻夜教會輸?shù)煤軕K,魔系幻靈術(shù)不懼怕任何派系的幻術(shù)”
“那...你能打過嗎?”婉君小聲詢問他,生怕得到一個否認的回答。
“我當(dāng)然能打得過,我可不是一般的神獸”黎漾理所當(dāng)然的開口。
很快就輪到婉君,現(xiàn)下為單人賽,黎漾只能藏于一處偏僻的角落,婉君一旦使了絕招-鳳牙舞,他便會趁機化為火鸞,助她一臂之力。
“那名男子是誰啊,應(yīng)該不是咱們幻夜教的弟子吧”高臺之上的時樾指了指黎漾,問身旁的蘇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