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瀟灑哥的吃喝玩樂下,又到了暑假時分。這次他早早地聯(lián)系好了崔月,不過很奇怪的是崔月又搬家了,這次是泰市。泰市是一個小城市,距離烏市六百多公里,跟烏市經(jīng)濟能力根本沒法比,跟烏市的生活水平也沒法比,更別提人口比例了。張杰很奇怪,她為什么到這么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小地方來,但為了見她,這些話電話里到是沒說。
等到了泰市一看,張杰蒙了,這是個什么城市啊,姑且稱它為城市是因為它建立在地處荒涼的廣漠無垠戈壁灘上唯一一處避風躲雨的山溝子里。泰區(qū)是很大的一片土地,它分為六個縣和一個泰市。稱它為“市”并不是因為它比縣富有,或許是因為如果設立在其他地方都沒有在這里適合人養(yǎng)老。
這里的機場也很簡陋,巴掌大的地方只能停一輛飛機,就是往返泰市與烏市之間。崔月以后如一顆青蔥挺拔地站在出站口笑著朝張杰擺手,或許一年來對張杰最開心的事不是見到父母,吃到老媽做的大盤雞,而是見到她吧。
張杰三步并作兩步地朝她飛沖過去,定定地站在崔月面前。此時的崔月臉色并不太好,嘴唇也缺乏紅潤。身上白色的襯衫更映襯著她蒼白的臉龐,著裝還是如以前依舊,不同的是雙手反復揉搓著,似乎非常冷,但這是7月份,穿著背心都能被汗浸濕,怎么會冷?
張杰斗膽向崔月雙手抓去,崔月見情形立刻躲開,并向他遞去疑問的眼神。張杰老臉一紅翕動著嘴說:“這么熱的天,你怎么冷的直搓手,我想幫你暖暖?!?p> 話音剛落,崔月原本蒼白的臉龐瞬間通紅,這個紅一直蔓延到耳朵根,然后頂著這雙紅臉抬起頭對張杰說:“不用,最近又感冒了,這里早晚溫差很大。樓下的阿姨說‘早穿棉襖午穿紗’,電話讓你帶厚外套你帶了嗎?”
“帶了,帶了,那咱們走吧?!睆埥苓€是在想剛才的事,打了這么久的游戲手速依然這么慢,連個手都抓不住,拿左手悄悄扇了右手一下,右手也扇了左手一下,悻悻地跟在崔月身后。
等到晚上,張杰說要讓崔月帶他轉(zhuǎn)轉(zhuǎn),崔月又拒絕了。晚上太冷了,感冒加重了就難治愈了。話還沒說完,崔月鼻血從鼻孔就流了下來,張杰一看傻了眼慌忙在包里翻騰衛(wèi)生紙。崔月從口袋摸出一張,捂在鼻子上,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說明天見。
張杰望著她的背影,上次在云市也是這樣,這次還是這樣。每次她都腳步匆匆,多說兩句話仿佛就要死了一樣,張杰還是做著上次的夢,帶她去摩天輪的最頂端看她眼淚汪汪地接受自己的表白。又喜不自勝吹著口哨進了賓館。
第二天,崔月等在賓館門口,張杰驚奇地看著她:“我以為你又會放我鴿子?!?p> “哪能啊,上次不是手機丟了么”崔月今天出門時悄悄打扮過一番的。兩個臉蛋撲了粉,打了腮紅,也抹了淡淡一層亮晶晶的眼影。張杰左右端詳著她的臉:“不錯,不錯。都會化妝了,女大十八變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呀。”
“少拍馬屁了,今天吃完早飯陪我爬山吧,我從小到大沒爬過山呢?!?p> “好呀,我也沒有爬過?!?p> 這里的早餐都是少數(shù)民族風味的,他倆都沒見過這陣勢,也沒見過民族食品。但周圍人都說好吃,他們也就跟著吃了點。還別說,這味道比漢族人的就是要好吃些,也或許是因為新鮮第一次吃吧。
駝峰山,是泰市比較陡的一座山,聽名字就知道,它像一座駝峰,但越陡人們心中的征服欲就越強。在他們前面爬山的人也不少,看來大家又想征服它,想在山頂看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