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里面出來人,白果停下了聊天,扭頭剛好看見李閔鴻也跟著出來,臉上的表情一喜,先和中年人說了聲,然后去往來人的面前。
“李閔鴻,你在軍營??!”
她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就隨便找了個詞來表達(dá),等說完又覺得自己是在廢話。
當(dāng)事人沒她想的那么多,對其笑了笑:“以后叫我李逍遙吧,而那個名字是忌諱?!?p> “忌諱?”白果一時不明白。
“這個就等以后在說吧。”李閔鴻尬笑,指了指獨輪車:“你不會真的給我送藥草來了吧?”
既然他不想說,白果也不再多提,現(xiàn)在聽他說藥草,當(dāng)即點點頭:“既然是答應(yīng)給你送,那當(dāng)然要言而有信,本來是可以早送的,只因家里那邊有些事給耽擱了,直到今日才有工夫過來?!?p> 她的話剛說完,那名中年人上前來。
見此趁機(jī)給他們介紹道:“這位是我爹,他們是我們村的人,幫我推車,我爹是怕我遇危險,就和我一起過來了!”
“見過世伯!”
對中年人施了個禮,聽他說不用客氣,李閔鴻直起身,介紹身邊的這位:“這位乃是我軍的尉遲將軍!”
不等尉遲恭說話,便見中年男子當(dāng)即對他跪拜:“草民白芨,見過尉遲將軍!”
隨后還讓白果一起過來跪拜。
這讓尉遲恭有些奇異,示意他們起來,而后好奇道:“看你的樣子,似乎有些認(rèn)識我?”
“草民不識尉遲將軍,但您的威名草民知曉!”白芨簡單一說,眼中卻是閃過一絲殺意,不過很快被其掩飾過去,沒人發(fā)現(xiàn)。
原來是個崇拜者,大家都往其他地方想,尉遲恭更是高興的讓他不必多禮。
“尉遲將軍,你帶錢了沒有?”李閔鴻突然詢問。
“你要錢作甚?”他是有些好奇。
用手指了指那些藥草,李閔鴻笑著道:“他們采藥不易,既然送來了,自然不能讓他們空手而回吧,我想問你借?”
“呵呵,你小子就這么確定我一定會借?”
“不能確定,這不在詢問么,如果你小家子氣,那就當(dāng)我沒說吧!”他是一副愛借不借的樣子。
尉遲恭是又好氣又好笑,借錢還這么拽的,心里罵了句,然后拿出了一吊錢。
“我身上正好有這么幾吊錢,只是借給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除了要我命或是讓我嫁給你之外,想要什么好處盡管提吧!”
“滾,本將軍不喜歡男的!”尉遲恭沒好氣地懟了句。
他的這句立即引發(fā)了其他人的歡笑,剛才還有些緊張的氣氛很快的煙消云散。
“先借給你,等日后找你時,再看情況而定吧!”
此刻心情好了許多,說完把那一吊錢給扔了過去。
“你若還有,就一起借我吧,過幾日我會會還你的!”上次被二女搜刮掉的馬蹄金他是沒能找回,也不好問她們要。
“只能再借你一吊,另外一吊我要用來買酒!”尉遲恭又拿出一吊扔過去。
過后突然道:“好了,既然你們認(rèn)識,那這里就沒我什么事了?!闭f完就準(zhǔn)備走。
只是還沒走倆步,就被李閔鴻拉去一邊,小聲道:“你和你的朋友是不是在沒酒的時候都會特別難受?”
突然來這么句,這是什么意思。
“你想說什么?”尉遲恭一臉奇怪。
“嘿嘿,我有個釀酒配方,只要你領(lǐng)我去酒坊,我就能釀出絕對好酒,保證你愛不釋手!”
自己擁有現(xiàn)代的很多知識,對化學(xué)成分不能說可以造出顆原子類的彈,但對吃喝和人們生活用的東西還是有把握造出來的。
開始還不覺得錢多錢少都沒關(guān)系,可現(xiàn)在才知道沒錢的時候有多么難,所以,自己必須要大量的賺錢。
這樣不僅能夠活命,說不定還能徹底打消那個李老二時時刻刻都想殺自己的心思,只要自己不去反他,又是個為國為民的忠臣。
想來他那心胸開闊能夠駕馭五湖四海的帝王,應(yīng)該不會那么小肚雞腸的總想弄死自己吧!
在他想事情的時候,說別的尉遲恭不感興趣,說到喝酒這可就是他的愛,于是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問道:“有杜康一樣好喝么?”
杜康是名酒,可惜古代的造酒術(shù)太爛,跟米酒差不多。
“絕對有,不信我可以現(xiàn)在就釀給你看!”
古代酒都是渾濁物居多,自己身為個現(xiàn)代人,只要有作坊和原料,就沒有自己做不成的東西。
“好,我會想辦法幫你在皇上哪里求情,至于成不成功我可不敢保證,不過,你如果真能造出好酒,說不定皇上一高興,還真會免了你所有罪責(zé)!”
尉遲恭最后道:“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目送他離開的李閔鴻,等人消失不見,這才過去對白氏父女知會了聲,讓他們暫先在門口等待一下。
然后將銅錢給了白芨讓他將錢給分掉,這是買藥草的錢該怎么分是他們自己的事。
之后進(jìn)入軍營跟李君羨說了聲,然后把女兵都給帶回,至于過來授藝給男兵的事,只能等尉遲恭的消息。
只是還有很多男兵不服氣,不少人都在吵吵嚷嚷,沒得辦法,李閔鴻只好讓李君羨帶人隨自己回去。
在女兵營那邊有訓(xùn)練場,讓他們有時間就過去學(xué)習(xí),他會詳細(xì)的給他們講解。
如此男兵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放人。
出來的時候,除了二十幾個身體沒問題的,還有一些是受傷的,最重的是那個被刺傷的。
待高悅歆和唐靜含等人先后出來,將雙方簡單的介紹了一番,過后,一群人推著板車抬著人,大家一起去往了女兵營。
來到女兵營,將傷兵送去結(jié)束治療,現(xiàn)在里面已經(jīng)有了女軍醫(yī),正好合適照顧。
沒受傷的人由唐靜含帶去訓(xùn)練,剩下了高悅歆,他就趁機(jī)問道:“現(xiàn)在你帶的兵和我?guī)У谋仍嚒?p>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高悅歆笑著搖頭:“現(xiàn)在你就是我們所有娘子軍的教官,我的那些人和她們合并,大家以后一起訓(xùn)練!”
這場演習(xí)已經(jīng)讓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足,開始和李閔鴻打的賭,就是不相信他能帶好女兵。
結(jié)果孰強(qiáng)孰弱盡在眼前,男兵被收拾的那么慘,若是自己訓(xùn)練的兵和她們打,那完全就是在受虐。
與其讓他說出自己沒面子,不如事先示好,免得他等會兒提出過分要求。
“你終于想通了?”李閔鴻笑問,心里感嘆,自己可沒心思再演習(xí)了,應(yīng)該說是現(xiàn)在沒心情了。
“早就想通了,只不過開始不覺得你能帶好,沒想到你還真是給我驚喜?!?p> 高悅歆最后道:“好了,這里的事你處理吧,我去看看她是如何練兵的!”
之前只是在暗處觀察訓(xùn)練,現(xiàn)在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看了,真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沒管她的去向,白果父女還在候著自己,李閔鴻走過去對他們表示歉意。
他們擺手說沒事。
“我可以問一下,你們住的地方,離此地遠(yuǎn)嗎,若是我需要大量的藥草,能否長時的提供?”他看向白芨問道。
考慮了一會兒,白芨看向他:“我不敢保證能否長時提供,但我會想辦法幫你弄些,同時還有個不情之請?”
后面這句不僅是李閔鴻奇怪,就連白果都有些好奇,平時就沒看過老爹求人,沒想到今天竟然會破天荒。
“請講?”
“我想讓白果留在娘子軍當(dāng)中,她對藥草精通,醫(yī)術(shù)會一點?!?p> “這……”李閔鴻是怎么也沒想到,其他人都懼怕自己女兒去做危險事,可這個白芨卻是好像是來送白菜的一樣,把親閨女送來當(dāng)兵。
還是說這個老頭的身體有問題找個人托孤?
……
斯莫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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