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東桐宗考核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今年唯一一個四人班的人們正在東桐宗的西亭練習(xí)著。
“意念集中,火焰若從手中發(fā)出,就要將手上的其中一脈上到手的中心,將其引導(dǎo)出,而我們現(xiàn)在學(xué)的天源火是法級九階法術(shù),從手上的太陽經(jīng)脈開始,直到手中,將周圍的火元素聚集成為團(tuán),包裹著自己的手,在燒到自己之前盡快打出?!薄皩⒆约荷眢w里的火引導(dǎo)出來,在未熄滅時打出最高威力!”劉鶴葉解釋道,并給面前的四人做了個示范。
“喂,肖兄,現(xiàn)在驕陽兄和美羽姐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站在肖宣桓旁邊的廖云端小聲道。他也是與肖宣桓等人一樣考核進(jìn)來的?!罢l知道啊,就烈驕陽那性格,我看著懸?!毙ば富貞?yīng)道。
他們一邊凝聚法力,一邊偷偷摸摸的說著。每次火焰快要從掌心出來時就要熄滅,一點(diǎn)都不專注。
“肖宣桓!廖云端!你們在嘀嘀咕咕什么呢?要不要跟我也好好講講?”劉鶴葉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會好好練功,會的?!毙ば竷扇肆ⅠR道?!昂俸??!绷因滉柾敌?,原來他們剛剛嘀咕的話都被烈驕陽聽在耳中,不過肖宣桓其中一句“烈驕陽無論什么好事準(zhǔn)吹了”,倒是讓她練習(xí)結(jié)束后饒不了他。
劉鶴葉信任的看著肖宣桓他們,一臉認(rèn)真的道:“我看你們都在各聊各的了,應(yīng)該都會了吧。”廖云端與肖宣桓一聽,即刻道:“不,不,我們還不會。”“既然不會,怎么可能去討論其他事呢?”劉鶴葉“疑惑”道。肖宣桓廖云端各自對視一眼,心想:怕是躲不過了。
“肖宣桓,廖云端,出列!”劉鶴葉命令道。他們兩個不敢不從,乖乖的就被叫了出來。“照剛剛我說的做一次!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了!”劉鶴葉道。
“剛剛,做了,什么?”廖云端弱弱的問道。劉鶴葉聽完,已無法維持笑容了,立馬向肖宣桓命令道:“肖宣桓!你告訴他剛剛我講了什么!”聽到后肖宣桓摸了摸額頭,這回是真的完了,剛剛他什么都沒聽到。
看肖宣桓這樣子,劉鶴葉也不拜托了,直接叫到烈驕陽:“烈驕陽,你來跟他們說?!薄笆?!”烈驕陽道??此荒槆?yán)肅,實際上內(nèi)心里是有多幸災(zāi)樂禍。
烈驕陽照著劉鶴葉剛才的說法將火焰召出,并立即把火焰拋了出去,在遠(yuǎn)處形成了一個大爆炸。
“烈驕陽你說說,這是怎么放出來的?!眲ⅩQ葉道?!皩⒒鹧鎻氖稚辖?jīng)脈引至手掌,再引出,要快,要準(zhǔn),并迅速攻擊要攻擊的目標(biāo)!”烈驕陽自信滿滿的道。
“對,沒錯,就如烈驕陽所說,你們知道了嗎?”劉鶴葉向著肖宣桓那兩人道。
“是,弟子知道了?!眱扇宋ㄎㄖZ諾的道。
“不過,烈驕陽放火的位置好像燒起來了?!泵鞒开?dú)自在一邊看著北方?jīng)_天的火光……“不好!那是灶房!快找水來滅火!”劉鶴葉驚道,眾人立馬手忙腳亂的去找水滅火。
虹玉城。
虹玉城還是如往常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不過在林府,氣氛卻越來越詭異,其中非常重要的丫鬟仆從在一個月內(nèi)從一個接一個的不見,大少爺林嵩一個月未出門,林府老爺開始不理自己的三個兒子,二少爺最近竟與少有交往的城主之子走的很近。
“父親,你也說句話??!你也不能這么就不理我們了啊!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林琴著急道。這種狀態(tài)都持續(xù)一個月了,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他們開始誰也不理誰,對外交往也少了很多,現(xiàn)在林琴采回的藥材林芒韌也不再用,明明知道有重病在身。林琴一直在大廳里問了半天了,也沒人回答,他嗓子都快冒煙了。最后無奈,只能走出大廳。
林琴一出來,便在府邸的北邊遇見了自己的二哥。“琴兒,你過來一下?!绷终龤w向他揮了揮手。
林琴應(yīng)聲過去,道:“二哥找我何事?”“你發(fā)覺了沒有?最近家里的氣氛怪怪的?!绷终龤w道?!班?,這是怎么了?”林琴回答道。林正歸道:“這是因為繼承的問題,因為大哥的理論與父親的不同,所以父親不想讓他順理成章的繼承家主之位??纱蟾绮环獍?!所以就要和父親對著干,現(xiàn)在就是在冷戰(zhàn)中呢!現(xiàn)在這個狀況我也不好打擾?!?p> “只是為了家主之位不至于吧?”林琴半信半疑的道。“信不信由你,但是林琴啊,如果林嵩當(dāng)不上家主,要不要考慮支持我一下?”林正歸摩拳擦掌的在林琴身邊諂媚道,這讓林琴渾身有些不自在,林琴道:“無論是二哥或者大哥繼位,我都無所謂,我都會全力支持。不過現(xiàn)在我只希望父親能好好活著。”林琴道。
聽了林琴的話,林正歸有些疑惑。還沒等林正歸繼續(xù)問林琴馬上道:“二哥,我今天還有事,就先聊到這吧?!闭f完林琴便走了。
林琴走在虹玉城的街道上,獨(dú)自煩惱著,他感覺現(xiàn)在的家已經(jīng)不像個家,就連剛剛林正歸的話,都有些虛偽的成分。
“姑娘,你要這東西干什么?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家藥店的老板有些困擾的道?!熬驼f你到底賣不賣!”她有些不耐煩?!啊柏溬u苦硫硝可是犯法的??!”老板一臉苦相。
“老板,來把酸氟?!庇忠粋€女人走了進(jìn)去,并直接將劍架住老板的脖子上威脅道,倒是把旁邊第一個來的少女嚇了一跳。
老板看著前面的兩位,心里暗暗叫苦,這年頭到底怎么回事??!姑娘們一個一個都要過來要毒藥,也搞不懂他們是想自殺還是殺人,關(guān)鍵眼前這姑娘還用劍架著自己,看著還像是個練家子,不給都不行??!
“姑娘,你能把劍放下嗎?有話好好說,好好說,藥我會給你,但請你將劍放下行嗎?”藥店的老板有些害怕的道。
“快點(diǎn),別耍什么花招?!背謩Φ呐藢κ栈?,直到藥店老板將酸氟包好給她,當(dāng)她拿到東西連看都沒看就往門外走,并隨手拋了銀子給他。
“這什么人啊,態(tài)度真差。”此時還在店內(nèi)的少女不屑道,漸漸的她又用“和善”的眼神看向藥店老板,道:“她的酸氟拿走了,那我的苦硫硝也應(yīng)該有吧。”老板實在無奈,只好也抓了一把苦硫硝給了眼前這位少女。
“為什么她們都想要毒藥?”林琴越來越覺得奇怪,甚至是整個虹玉城,就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一樣。就在他一邊想著一邊走著時,一塊像布一樣的東西飛到了臉上,他無奈的想到:“今天還真是倒霉,對我真不友善啊,讓我看見這么多不好的事情。”他將布拿了下來,是一塊白色的手帕,上面寫著“上官冰若”四個字,周邊好像還有一點(diǎn)紅色,看著像是女孩子的。
林琴四周望了望,并不知道哪位姑娘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