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兄,這梧桐枝可是個好東西,憑你的眼力見應(yīng)該看得出來,可否為徐某耗盡數(shù)以家財傾覆拍下?”
徐長青設(shè)下了一個屏蔽罩,便問道。
坐在一邊的杜子達(dá),拍了拍胸膛,哈哈大笑道:“小哥,這點小錢我還是有的,畢竟我的家底可不僅限于錢,而靈石可不是小小的錢能抗衡的。”
“多謝了,杜兄!”
拱手欲要施禮,卻被杜子達(dá)連忙起身托住雙臂,皺了皺眉道:“別介,這等厚禮可莫落下,我無福消受啊?!?p> “附近有人,我去會會?!边@時,姬星子敏銳的察覺到一絲內(nèi)斂的氣息,既說不上來是殺氣還是殺人留下的煞氣。
“哦,不必了,你在這護(hù)著杜兄,我去探探實情?!?p> 徐長青說罷,飛身離去。
“這挺急啊.....”杜子達(dá)面上挑眉,心里念念有詞護(hù)佑小哥一路平安。
“能不急嘛,那個家伙可是韓家的人?!奔亲用摽诙?。
杜子達(dá)的心,瞬間揪成了一股麻花。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都是自己的錯,自己的麻煩不該牽扯到小哥身上來!
這時,杜子達(dá)想到了一點,驚愕問道:“姬兄,你咋知道我們和韓家的事,難道你也會搜魂術(shù)?”
姬星子一聽,笑而不語,似是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模樣。
遂,想了許久,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道:“好好做好徐長青交給你的事,眼下的戲已經(jīng)進(jìn)入白熱化了,你再不出手,即將塵埃落定?!?p> 杜子達(dá)聞言,回頭望去,那一幕,風(fēng)聲鶴唳。
有一個奶油小生不斷地在拔高價。
杜子達(dá)眼神示意他撤掉了屏蔽罩,旋即,奪過一個人手里的牌子,再高舉牌子,高聲喊出:“他出多少,我出雙倍!”
“......咦,何人攪我局?”奶油小生瞪了一眼木在身邊的老頭子。
老頭子被這悚然一眼瞧得頭皮發(fā)麻,連忙苦笑道:“少爺,不是咱花錢雇來的托?!?p> “什么托?”站在臺上的秦明月,清晰的聽見了臺下兩人的竊竊私語。
“來人??!有人作弊!斬斷雙腿,廢除雙臂,其家族拉入我聚寶齋黑名單,永遠(yuǎn)不得進(jìn)入我聚寶齋半步?!鼻孛髟屡牧伺氖终啤?p> 一道赤紅色倩影飛速襲來。
奶油小生嘴里一線噴血,整個身軀被削成了人棍。
滿地鮮血......
慘狀,不忍直視。
老頭子一怒,欲要出手,卻被一個中年人喝聲制止,“孽子犯錯,豈能搭上您老。”
旋即,揮袖而去,卷走了不斷有鮮血噴涌而出的“孽子”與老頭子,向著半空中飛走掠去。
....
“紅簪,收拾一下殘局?!鼻孛髟骂┝艘谎鄄卦诎堤幍娜擞?。
“遵命,大小姐?!彼莿偛拍堑莱嗉t色女人影兒。
在眾目睽睽之下面露真容,有一種惹人憐愛的氣息。
“哇嗚~~~”
在場的男人大驚失色,有幾個按捺不住的男人的嘴角掛著一溜兒的小哈喇子。
這......這秦家的女人怎么一個比一個美!
當(dāng)然,秦明月更美!
“紅簪,誰許你摘下面具的!”秦明月蹙眉微怒,指尖捻一根細(xì)針,如離弦之箭飛快地穿過很多男人的嘴巴,似乎要把他們的嘴巴穿孔,只差縫合了。
男人們的嘴角殘留著血跡,紛紛疼得閉嘴。
紅簪朝她撅了撅小嘴,吐了吐香舌,挽了個刀花,收刀而立。
伴隨而來的是“唰”之一聲緊湊。
除了幾個實力高強故持心神不定,和沒惹垂涎女人事的男人。
其余的全被一絲刀影割開了長袖。
這是她的下馬威,可能再下一次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姬星子上下挑眉,他似乎嗅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臉上的神情,活絡(luò),恍惚。
“姬兄,我觀你面相有點不太對勁呀。”杜子達(dá)看破不說破,笑呵呵打趣道。
“她是誰啊?”姬星子便問他道。
“你問我,我問誰?你不是會搜魂術(shù)嗎?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杜子達(dá)笑意漸濃。
“呸,我可不是那般無恥卑劣之徒?!奔亲硬恍嫉?。
“姬兄,我無比懷疑你不會搜魂術(shù)?!倍抛舆_(dá)嘖嘖道。
姬星子又露出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神色,凝重道:“我勸你善良?!?p> “呵呵,姬兄果然不會?!倍抛舆_(dá)撇撇嘴道。
...
紅簪清理好現(xiàn)場的血跡后。
......
“既然周家退出,那便是杜家公子勝得一籌,三聲之后,若無人加價,這一株梧桐枝便是杜公子囊中之物?!?p> 臺上,秦明月一錘定音,這是第一聲。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吧,還可以繼續(xù)加價?”姬星子頓時間覺得這個秦明月心挺黑的啊。
“秦家的情報網(wǎng)挺大呀,連我的身份都被查的絲毫不差?!倍抛舆_(dá)心里暗暗想道。
“噔”
第二聲響起。
秦明月緩緩抬起右手,手里的小錘子慢慢隨著上手而升起。
見她緩而不急,悠哉悠哉的。
似乎在等人加價,畢竟能多賺點錢誰不愿意啊。
果不其然,就在這一剎那,有人站出來了,高舉牌子。
“他出多少,我出十倍!”
聞聽此言,杜子達(dá)氣的捶胸頓足。
這不是搶我詞嘛?
而且這價出的太狠了吧!
“閣下是誰?可否報上名來!”姬星子見胖子有些底氣不足,看來得自己出手相助了,慢慢立身,與他對視一眼。
“你又是誰?”那人如金剛獰笑,不怒自威。
“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姬星子冷冷一笑。
“那你就別搗亂了,且問一句,你有靈石嗎?”那人挑釁一句。
姬星子繼續(xù)冷冷說道,“呵呵,我沒有靈石。”
頓時,掀起了全場嘩然一笑。
杜子達(dá)一聽,望向他,為自己挺身而出的樣子,遂被感動到熱淚盈眶。
“多謝姬兄,但既然小哥拜托了我,我定然不負(fù)小哥囑咐?!倍抛舆_(dá)鏗鏘有力道。
“我出一塊金令牌!”杜子達(dá)將懷中一塊鑲金令牌亮了出來。
“金令牌???”
“臥槽!比靈石還珍貴的玩意兒??”
“....”
全場......無一人不為之驚呼。
秦明月右眼皮一跳,心中暗暗想道:“這個杜家也太寵溺他了吧,這么珍貴的東西竟然隨意給了,若是知道他現(xiàn)在這么暴殄天物,不得被氣死啊???”
這在場的人,除了姬星子,何人會不知這“金令牌”的“含金量有多高啊”。
這可是能進(jìn)入任何五品宗派的入門牌!
而,姬星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這塊金令牌的一絲端倪,忍俊不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