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鬼 果然是很可怕
羅綰貞并未相信我說的,她還是堅持讓我離開,而季末揚也是跟她一條心,打定了要帶著我離開的心思,我不肯,季末揚竟然趁我不注意把我打暈了。
等我醒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在機場了。
我不肯走季末揚拉著我要登機,我正打算跟他說我不走的事情,他又打暈了我!
等我再度醒來,我已經(jīng)在回程的車?yán)锪?,估計是覺得飛機帶不走我,才開車。
畢竟登機他不可能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機組人員是絕對不允許的。
看我醒了,季末揚說:“剛剛羅綰貞打過電話,她那邊已經(jīng)處理過了!”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季末揚,想知道他良心疼不疼?
不知道他是不是租來的車子,還是羅綰貞還有其他的車子,但他開著車飛快,我坐在車子后面,分明就是在逃命。
我對他不發(fā)一語,他也看了我一眼。
我的手被她捆住了,就算我想離開也不可能。
但他也不跟我說話,他也不過是看了我一眼,一心顧著逃命。
轟隆一聲,我被車外的雷鳴嚇了一跳,朝著外面看的時候,烏云遮蔽天空,黑壓壓的壓下來,雷鳴電閃不絕。
“要下雨了!”我不自覺說,季末揚卻臉色很差,他也不自覺的在車子外面看了一會。
他那樣的眼神我要是還不明白,我真是太傻了!
“現(xiàn)在什么天?”我問,季末揚告訴我晴朗的不能再晴朗了,我看向車子外面,雷鳴聲仿佛要吞沒什么人,越發(fā)急促。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鎮(zhèn)魂鐲,鐲子毫無反應(yīng)。
香霧不在里面,他還在羅綰貞那里呢!
我看向季末揚:“要是她死了,你會不會后悔?”
季末揚看也不看我,好像是石頭做的面無表情,告訴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誰也改變不了!”
我好想笑,但我沒有,我只是看著季末揚:“我們不來,她就沒事了?!?p> 季末揚沒有回我,車子繼續(xù)加速。
“你不怕遭報應(yīng)么?”我繼續(xù)問,季末揚卻根本不理會我,他開車開得好想火箭疾馳在我眼前的大雨里面。
而在他看來,眼前一馬平川,晴空萬里。
終于他的車子沒油了,他進(jìn)了加油站里面,準(zhǔn)備加油。
就在他加油的時候,我咬開繩子從車子里跑了下來,他轉(zhuǎn)身我已經(jīng)上車離開了,他從后面追我,我根本就不理會他。
先前他是怎么對我的,現(xiàn)在我就怎么對他。
手機不斷響,我知道是季末揚給我打電話,但我不能接,那是人命!
是他告訴我,做人不能太自私!
我把車開了十幾公里,確定季末揚追不上我了,我才接了電話,電話里是季末揚的怒吼:“馬上回來!”
“……之前你盜墓被人舉報,是我舉報的你!”我交代后事一般跟他說,季末揚忽然沉默了。
我繼續(xù)說:“你私藏的鎮(zhèn)國玉璽,是我泄露出去的……還有你的那幅宋代字畫,也是我拿走送到的文物局!”
“回來吧,我等你,我們回去說?!?p> 史上,我聽見季末揚最平淡的一句話,仿佛他早就知道我干的一切!
我也恍然大悟,他肯定是早就知道,他在羅綰貞門前監(jiān)視了我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干了什么?
“老板!你保重!”
說完我掛了電話,其實我也不想他跟著去羅綰貞那里,我怕他出事!
季末揚電話里吼我,但我沒有聽見他吼什么,我就把電話掛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幫我,雖然有風(fēng)雨雷電在前,但路上卻一輛車都沒有,而我穿行在大雨之夜,竟堪比火箭。
到了羅綰貞家門口,下了車我朝著里面看,院子里面一片狼藉,羅綰貞在地上趴著,人已經(jīng)昏迷了,我急忙跑過去看她,試探了一下,她還是有氣的,只是氣息微弱好像隨時會沒命一樣。
我急忙扶著羅綰貞去床上躺著,給她做人工呼吸,給她心肺復(fù)蘇,但都沒用,她就跟死了一樣毫無反應(yīng)。
我打電話叫救護(hù)車,手機也打不通,一直都是占線。
我正看著,季末揚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
我轉(zhuǎn)身的時候季末揚看到羅綰貞如遭雷擊,他的臉色一白,站在那里傻了!
“怎么了?”問是問了,季末揚卻沒靠近。
“不知道,救護(hù)車的電話打不通,她也沒反應(yīng)?!甭犖艺f季末揚才跑到羅綰貞面前,抱起羅綰貞拍她的臉。
“醒醒!”
羅綰貞毫無反應(yīng),季末揚怒吼:“你起來???”
還是沒反應(yīng),我轉(zhuǎn)開臉在周圍看,總是線索的,正找著,看到香霧站在對面看我,他臉色平常,目光冷漠,我知道他肯定看見了。
“怎么回事?”我跑去問,香霧甩開袖子轉(zhuǎn)了過去,根本不屑理我。
我跑去他前面:“你說話啊!”
“哼!”
“哼什么哼,讓你說話呢?”
著急了我就對著香霧大吼,香霧的目光冷漠:“原本本尊是可以幫你們的,但你們封住了本尊幫你們的大門!”
香霧意有所指,我忽然想到鐲子,我急忙打開鐲子上的紅繩,把手給他:“你進(jìn)來!”
“你以為本尊是什么,豈是你要本尊進(jìn)去,本尊就進(jìn)去的?”
“那你想要怎么樣?”
“本尊要你做本尊的奴!”香霧那般說我愣了一下,奴隸?
“行,你進(jìn)來吧!”我滿口答應(yīng)。
香霧愣住,俊臉一沉,冷哼一聲轉(zhuǎn)了過去。
我只好跑去他面前,真想一腳踹死香霧,但眼下又不是時候,誰叫有求于他了。
“求求你了!”我拉住香霧的袖子,香霧一臉嫌棄把我推開,我順勢就要給他跪下,他臉色一沉,用袖子掃了我一下,我直接撞到了桌子上。
我起來便聽他怒吼:“滾!”
我急忙起來:“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奴隸,我做你的奴隸,你幫我!”
香霧寒眸掀起:“你知道是什么奴?”
“……什么奴?”我一臉茫然,奴隸不就是奴隸?
香霧嘴角上翹,眼梢陰媚。
“奴,奴妓,是專供本尊發(fā)泄欲火用的!”
我一下怔住,香霧邁步上前,修長的手指捏起我的下巴,他那只帶著托伽的手冰寒刺骨,我沒忍住甚至打了個激靈。
“怎么?不肯?”香霧眼眸緩緩看我,我忽然心跳加速,被他勾的有些發(fā)麻,我自認(rèn)也不是好色之徒,但他一看我,我竟然很想撲上去!
鬼!果然是很可怕!
“我愿意!”我不是一時沖昏頭腦,我是身不由己,我不要臉的想,然后吞咽了一下。
香霧冷然,用力想要捏碎我的下巴:“離殤,你可別后悔,本尊……可不會善待你!”
我一臉平靜:“我知道!”
說完香霧一把甩開我,我摔了個跟頭,起來他已經(jīng)進(jìn)了鎮(zhèn)魂鐲,我奇怪抬起手看著鎮(zhèn)魂鐲不解。
我還在月經(jīng),為什么他能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