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瑟傷心好一會,便恢復自如了,當然也只能如此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難不成自己再回一趟云上仙宗?先不說自己不熟悉云路,要是師父知道自己又偷跑出去,絕對不會像這次一樣這么輕易就放過自己的。
拈瑟從小到大就是這點好,拿得起也放得下。
嘆息一聲,拈瑟自顧自的走到廊下,熟練的躺在搖椅上,拿著蒲扇給自己扇風。
突然想到什么,拈瑟一臉熱忱的對俞于城微笑。
嬌俏的少女有著明媚的笑容牽動起雙頰卷起淺淺的梨渦仿佛夾帶著春日的清新,如一股微風吹進俞于城心里,撓動著俞于城心尖,少年男孩雖然懵懂,但是那股對異性的眷戀使得俞于城白嫩的面龐上,雙頰剛剛褪去的緋紅再次浮現(xiàn),如一只煮熟的大蝦。
“師弟,你來一下”
拈瑟身旁浮現(xiàn)出絲絲紅芒,仿佛如一只熟練的捕獵者,語氣嬌軟的一步步誘惑著俞于城走近她的陷阱里面。
俞于城放佛看不見那些紅芒一般,頂著一臉霞紅,帶著慢騰騰的步子,低著頭走向拈瑟,如一只小白兔一般楚楚可憐,等著被拈瑟這只捕獵者生吞干凈。
就在俞于城全身通紅的等待著拈瑟下一步的動作的時候,拈瑟語氣嬌柔的說道。
“乖師弟,過來給你師姐捏捏肩,好不好,你師姐我剛從云上仙宗交流完回來,好累的呢”
雖然知道拈瑟這一番姿態(tài)完全為了讓自己給她捏肩而胡說的,但是俞于城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步子一移,就走到了拈瑟身后,提手放在拈瑟香肩上,慢慢的揉捏起來。
俞于城覺得自己有病,平日都是自己使喚別人,怎的今日自己被別人使喚卻這么高興。
星鯉仙官練完丹藥回來,便看到這樣一幅奇怪畫面,平日里高冷異常的小徒弟居然給拈瑟捏肩??
星鯉仙官臉色有些奇怪,臉色變換之快像是吃錯了藥一般。
自己小徒弟不是妖帝之子嗎?
不是說很高冷,無法無天的嗎?
怎么這么乖?
哼!自己作為師父都沒享受到的待遇,拈瑟這個小魔頭倒是心安理得。
星鯉仙官定睛一看,便發(fā)現(xiàn)拈瑟身邊那若有若無的一絲紅芒,心中一沉,擺起臉色,走了過去。
這邊俞于城正心猿意馬的給拈瑟捏肩,見到自己師父走了過來,有些慌亂的一松手,緋紅的面色瞬間恢復白嫩,朝著星鯉仙官一拱手,快步離開了此地。
拈瑟正被按得舒服,感受自己肩膀的力度一松,拈瑟睜著眼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臉怒容的師父。
拈瑟心中一驚,趕忙跳了起來,一臉諂笑。
“師父您坐,徒兒給你捏肩”
星鯉仙官臉色陰沉,眉目之間有些壓抑的怒氣。
“你沒有控制住,你師弟受蠱惑了!!”
拈瑟神色一驚,低著頭,有些戚戚然。
“我自己都不知道呀,我不過和師弟在說話呢,不知不覺就流露出來了”
星鯉仙官眉頭一皺,抬手往拈瑟額頭一點。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拈瑟一言不發(fā),倒是星鯉仙官的臉色陰沉如水,不知道在那深不見底的眼神之中隱藏著什么。
片刻之后,星鯉仙官松開了手,一翻手,手掌上就出現(xiàn)了一顆晶瑩玉透的圓潤丹藥。
星鯉仙官溫柔道。
“服了”
拈瑟見自己師父臉色不好,也不敢反駁。
抬手捏起那顆丹藥,往嘴巴里一丟。
見狀,星鯉仙官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
拈瑟有些苦惱的看向自己的師父。
“師父,我體質(zhì)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以前就莫名其妙引來蝴蝶,現(xiàn)在又不經(jīng)意之間展現(xiàn)魅惑之意,我到底是怎么了”
星鯉仙官,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拈瑟的頭,目光溫柔如水。
“有些人天生就少了些東西,而有的人天生就多了些東西,但是不管是多了東西還是少了東西,都不能證明這個人就是殘缺的,每個人都是正常的,我們家拈瑟就屬于后者,體內(nèi)多了東西”
拈瑟抬著頭問道。
“我體內(nèi)多了什么東西”
星鯉仙官搖了搖頭,目光遙望著遠方。
“不知道,但是我們會弄明白的”
拈瑟嘆了一口氣,目光望向屋外,心中有些感慨,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從四歲開始,拈瑟的體質(zhì)就展現(xiàn)出很多奇怪的事情。
有時會半夜引來蝴蝶,有時腹部會突然陣痛,最近幾年開始會有意無意的展現(xiàn)出一些魅惑之意,搞的星鯉仙官只能將拈瑟時刻帶在身邊。
星鯉仙官看著拈瑟溫柔道。
“有些人天生就比別人要承受多一些東西,上天會授予你更多的責任,在此之前,自然也會對你進行一番考驗,放寬心,不要多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種話,拈瑟聽的許多,但是知道自己師父是為自己好。
“你把這前前后后的所有事情,包括你是如何去到的云上仙宗都給我說一遍”
見師父問起,拈瑟只得收起收起心思,站在師父面前,老老實實把所有的事情交代一遍。
......
這邊俞于城在看見星鯉仙官之后,就從那種莫名的狀態(tài)中抽身出來了。
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愈于城朝自己師父一拱手后,快步來到屋后一處小小的山崖前,一道水流正從山崖上傾斜而下,形成一個好看的小湖泊。
愈于城一個縱身躍入水中,站在那道小山崖下,任由冷冽的水流沖擊著自己。
經(jīng)過山川叢林的水流很冰冷,很快便將俞于城心中最后一絲火熱澆滅。
愈于城心頭有一絲訝異,自己好歹在父王身邊見識過那么多女子,不管是妖艷還是清純都不能讓自己怎樣,可是今天自己師姐的一句話,便勾動了他的心神,他不禁想到,是不是自己修行不夠,定力不穩(wěn)。
想到這里,愈于城再次閉目起來。
遠處愈于城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口中的師姐正一臉猥瑣的蹲在草叢里看著自己。
拈瑟在和星鯉仙官講述了自己的經(jīng)歷之后,星鯉仙官沉吟一聲,言道自己去處理,隨后便讓拈瑟過來同俞于城說清楚。
畢竟是拈瑟使用了媚術引得俞于城心神不寧,為避免修行不穩(wěn),留下心魔,還是要讓拈瑟同俞于城講清楚才好。
于是拈瑟不情不愿的來找自己的小師弟,沒想到剛一來,就看見這么香艷的一幕。
妖族不同于人族,十四五歲的人族少年多是清秀,高瘦,而十四五的妖族少年確已經(jīng)是形體有佳了。
只見那俞于城站在那道小瀑布下,飛瀉而下的水流將俞于城的衣衫侵濕,露出充滿力量的薄肌,修長的下頜線,薄薄的嘴唇,一張俊臉更顯得青澀之外多了些許噴薄而出的少年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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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于城:偷窺是可恥行為!
星鯉仙官:偷窺是可恥行為!
俞于城:必須強烈譴責!
星鯉仙官:必須強烈譴責!
拈瑟:今天天氣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