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知道這天下究竟是什么,不僅是滄海桑田的變化,強者的更替,與死亡的延續(xù),更主要的是這天下,并非是天下。
看著一臉愁容的師傅,自己心里也有些擔憂。
“我能否成為希望,我能否拯救這個世界!”
誰知他便又說道。
“你知道歷史的含義嗎?。俊?p> 低下頭去,細細想起了之前所學的一切。
“我怎么會知道,我連學堂都還沒上過呢!”
抿著嘴笑了一下,自己也是有些回漲過神情來。
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多了一絲溫和,無數(shù)的記憶,碎片化的呈現(xiàn),盡管這事,極其痛苦的回憶,他也必須跟他說。
“所謂歷史,就是記錄從前發(fā)生過的重大事件!”
抬起頭來。
“那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怎么會沒有關(guān)系,我希望你能夠成為,真正名垂青史的強者,而不是成為隨波逐流的滓渣!”
話又說回來。
“這個天下,本身是神所統(tǒng)治的,也就是我,剛開始我創(chuàng)建了鎧甲這一全新的概念,并將地圖,以碎片化的形式發(fā)出,所以那種氣息只有我能夠感覺得出來!”
反而有些恨恨的說道。
“那么你為什么不直接帶我去那個地方呢?”
“這就是我接下來所說的,關(guān)于我那兩個徒弟的故事!”
盤下腿來,席地坐下,慢慢的聽著,這不為人知,深處大陸的歷史。
“鎧之古都,原本是我所統(tǒng)治的地區(qū),而他們兩個,只是從偏遠大陸的邊緣通過我所發(fā)放的地圖殘片到達這兒的,這是一種儀式,也是一種測驗,你自然沒有經(jīng)歷過,自然無法體會橫穿大陸的危險,他們兩個都是天賦極佳之人,修煉速度極快,平常人等需要修煉一百年的境界,他們僅僅只耗費了三十年,當時的他們已經(jīng)有了二十歲,成功之日,他們都已經(jīng)是五十歲的人了!”
之后……
“他們兩個精誠合作,從大陸的邊緣走遍了這大陸的大部分版圖,可是有一天,有一個人從天上扶空直下,找到了帝皇,我不知道他對其做了什么,只知道,他性情大變!”
在然后,他引發(fā)了一場事變。
“地元變革,他聯(lián)合水,火,異體宗等一系大宗族之強者與你的爺爺開戰(zhàn),戰(zhàn)斗激烈,可在那時候,信息傳送的并沒有多快,直到戰(zhàn)斗開始兩年之后,我才知曉!”
他有些愧疚,也許是出于作為一名師父不能控制徒弟殺戮。
“待我趕到那里去之后,這里幾乎都是焦土,鎧甲的威力被充分發(fā)揮在了戰(zhàn)斗上,而且并不是我所要的希望,郎原與帝皇都受了重傷,于是各自退兵休養(yǎng)了一年,在此期間我也是,率先,到達了帝皇之都,可是,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在我趕來帝皇之都的這一年中,他已經(jīng)出動到達了鎧之古都,雖說那里有結(jié)界的保護,原本我以為,僅憑他的力量,是無法打破我所設(shè)了禁制結(jié)界,只是沒想到他另有幫手!”
猛烈攻擊之下,結(jié)界破碎,在那里所生存的百萬余人,齊心協(xié)力,也僅僅只抵擋的住他一周,他拿到了
“我所設(shè)計的最強鎧甲——帝皇鎧!”
轉(zhuǎn)眼看向盤坐下的他。
“這樣的鎧甲,就連我也無法駕馭,同你一樣,他也是五屬性擁有者,只不過他所修煉的是,帝性!”
這里他便又提問了一句。
“跟我有什么很大的區(qū)別嗎?。俊?p> 只恨自己并未駕馭這副鎧甲。
“不同之處簡直如同天地之同,但也有所不同,帝性乃是霸氣所存,天下所歸;而野性雖說無人嘗試,但是沒有極限,如果說帝性是屬性外放,質(zhì)強的話,那么野性則屬性無限可能,一切的可能來自心底,可是,這條道路你能走得下去嗎,這條道路上有許多的岔路口,稍有偏差,必定成為一條廢人?!?p> 他聽完之后倒是笑了笑說。
“那么聽你這樣說,套用在我身上,那不是我贏不了”
聽得出來他在模仿他之前的語氣。
隨手便敲了敲他的腦袋。
“相信你可以的,畢竟新生代才有無限的可能!”
話回以往。
“于是我便在那兒帝皇之都待了一年,等待他的回來!”
說著這句話時,他全身不停的抖動,其實這是肌肉在不斷的發(fā)力。
“結(jié)果那一天,他來到我的面前,腰間戴上的是帝皇鎧喚器,那是我便是知道,他去了鎧之古都,打破了結(jié)界,動了我的鎧族,他們原本是要去往大陸各處將修煉鎧甲和自然之氣的方法傳授給世間之人!”
當一個人的希望被打破時,他什么都能做得出來。
“但令我真正意外的是,他竟然使用禁術(shù)《圍禁神鎖》,將我千年之前所封印的蠻荒大蟒釋放,雖說如此,但是這并不是戰(zhàn)機扭轉(zhuǎn)!”
隨后雙手松了下來。
“憑借我的力量,打敗他們二人并不是多費力的事,而是一個東西扭轉(zhuǎn)了整個戰(zhàn)局!”
郎夏只是說道。
“莫非就是界碑!”
這次他點了點頭。
“那個東西,你千萬要小心,在你使用自然之氣的時候,它直接將你吸引過去,也就是如此,他故意引我到那里,在我的自然之氣被吸入過半后,我拼了命掙脫了它,可是天上突然下降了一個人,他自稱鎧狂,是這個世界的終結(jié)者,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做,只有盡我全力的想要滅殺掉他們兩個!”
同時他眺望遠方。
“我也知道,帝皇原本是一個本性善良的人,想要保護眾人,為這個大陸的發(fā)展做出一點貢獻,我斷定他的變化必定有他的關(guān)系!”
他卻是真真正正的嘆息中帶著一點悲傷。
“可是,我低估了他們兩個的合作力量,雖然我本身自認為比他們兩個都要強,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故意隱藏實力,在這樣的條件下,我寧愿將力量全部匯入大自然中,升華為兩本鎧本,一本叫做第魔,另外一本叫次異,正是因為這場升華,我對怎樣前往那里已經(jīng)完全失憶了!”
他的目的正是這樣,因為他曾經(jīng)跟他說過,鎧甲的本源就是他自己。
最終。
“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有什么約定,我只知道第魔鎧本出現(xiàn)在了你們的手上”
聽清了他的講述,無論是什么人都是感覺緊張害怕,他會選擇怎樣的道路,這令他也很好奇。
“你還愿意做希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