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坐在俄羅斯某處公園的長椅上。莫斯科的寒流與陽光相結(jié)合時。我想起了你,你也溫和如暖陽,可也冷漠如這寒流帶來的冷空氣。我用散漫的嗓音,裹著纏綿的俄文,唱著《巴別塔》,傳說它的原罪是癡心妄想,我哼著他,卻是提醒著自己。癡心妄想,說的就是我。
我走過尖塔入云的教堂,在眾神虔誠時,許下莫宴夕平安的愿望,。我不敢多求,我本不信云霄上的眾神,但也為了你,才許下這個愿望,真摯而虔誠,不敢多久求,惟愿這個能實現(xiàn)。
在寒流與莫斯科的塵埃交融時,我的一腔孤勇,也一點一點被磨掉,我對你所造就的柔軟,都同我心尖軟肉一起磨去,莫宴夕,我見過很多次俄羅斯的美麗日落了。可我卻只想和你一起去見見俄羅斯的日出,看看熱烈的云彩,能否比得上我心里的澎湃,甚至渴望,那時,你會懂我眼里的情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