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星聯(lián)手,父子攜手
可錦覓不知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潤玉一直默默做了許多事……
潤玉本想再等幾日,等隱雀再得意忘形些一舉將他以及余下勢力一同清除干凈。不過現(xiàn)在他不那么想了,隱雀對錦覓懷恨在心,不早早將他除去,自己心中很是不安。
潤玉的目光已變得犀利起來,隱雀在外如何造謠自己,他毫不在意,可他卻不能容忍別人說錦覓壞話,一絲一毫都不可以。
深夜七政殿
隱雀身著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從側(cè)門而入,而殿內(nèi),天帝潤玉已等候他多時了。
隱雀自作多情的以為天帝命他此番前來是讓自己為他出謀劃策,沒想到是為了要他性命的。
殿內(nèi)燭光搖曳,渾沌不堪。人人都知天帝喜靜喜暗,可自從有了錦覓,潤玉再也忍不了一人的孤寂,他不愿再躲在背陰處,他想與他的覓兒一同站在陽光下。
可這次,七政殿異于往常,殿內(nèi)燈燭微燃,讓人有些懼怕,甚至是使人心神不寧。
潤玉的眸子散著藍光,他盯著手中的奏章一言不發(fā)。隱雀以一種凜然的姿態(tài)望著他,同樣不說話。
良久后,“陛下,您喚臣來所謂何事啊,自陛下登位,似乎再未在七政殿傳喚過微臣。”隱雀作揖道。
雖說他依然作揖行禮但他無論言談方式還是動作行為早已無當年之態(tài),如今只剩傲慢………
“你是在埋怨本座?”潤玉冷言道。
他急忙下跪,“陛下明鑒,臣豈敢,臣絕無此意,陛下若是因近日流言之事,臣有一法,或許可行?!?p> 潤玉冷笑著,但并未打斷他。
隱雀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見潤玉有讓他發(fā)言之意,于是安心說了起來………
星夜殿
玄星面無表情的坐在榻邊,近幾日他日日會想起錦覓當日的神情,他心疼不已,可與爹爹的約定,他不得不遵。
忽的他抬頭看到了桌上的花界圣物夜幽藤,又陷入沉思。
玄星難受至極,他緩步走近,眉頭緊皺,他真的很想現(xiàn)在就沖到錦覓面前,不過父帝那還未成事,他依然不能回璇璣宮,依然不能告訴她真相。夜里微風漸起,風吹起他的白衫,可他卻絲毫無閉窗之意。似乎是為了讓這清風撫平他的思緒。
他與父帝母神血脈相棲。今夜,注定無眠。
可觀側(cè)殿之錦覓,她早早便歇下了。在她這里歲月靜好,可她卻不知,她的夫君孩兒為了她,各自犧牲了多少才能讓她在榻上安心酣睡。
七政殿
“微臣以為陛下應(yīng)當廢除玄星殿下儲君太子之位,并厚待當年奪位之肱骨之臣。想必天下人都能看到陛下之大愛無私,德不配位之說亦會煙消云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還真敢將你那齷齪心思言明?。俊睗櫽耜幒莸姆磫柕?。
“德不配位之言,不就是你所傳嗎?廢掉星兒,那立你為儲君如何?”潤玉言語輕佻,眼中盡是不屑。
隱雀將他的心思盡數(shù)挑明,他知道自己失言,急忙下跪。
既然如此,那就到這里吧。
潤玉嗤笑道:“那你這么想做肱骨之臣,不如就下去陪先天帝吧,想必父帝會很喜歡你這么個能言善道的小人!”
隱雀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潤玉眼里盡是陰寒,他仿佛是從潤玉眼中看到了自己的下場,于是口不擇言道:“你豈敢,我可是鳥族族長,我可是肱骨之臣,明日一早,我的侍從若是發(fā)現(xiàn)我未在寢殿,自然會找你麻煩的,找你們天界麻煩!”
“我們天界?看來族長是早不愿做天界之人了啊!”
隱雀被懟的啞口無言,只得呆呆站在原地。
接著潤玉將奏折緩緩放下,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隱雀無限放大,隱雀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眼底盡是恐慌。
“肱骨之臣?族長自是肱骨之臣,本座耗費靈力無數(shù)救你,三界之人都知曉本座重情義,又有誰會懷疑?到此刻,本座便再告訴你一事,其實在救你之時,為你植入了寒冰散這個好東西,即使今日放你,你也時日無多了!”
隱雀放聲大笑,笑自己的愚昧無知更笑天帝的手段高明。
“你果然是太微的好兒子?!彪[雀說完后便散盡靈力,預備赴死了。
“你污蔑覓兒,妄圖攪亂三界,我怎會留你!”潤玉雙手一覆,隱雀便化為了一縷青煙了。
其實玄星受潤玉囑托才那樣說的,隱雀首次登門潤玉已經(jīng)知曉。
隱雀怎么也不會想到屏風后站著他想要算計的人………
父子攜手布了局,引隱雀入甕。

君子韶
玄星不僅白白挨了一巴掌,還吃了一嘴狗糧,錦覓為了潤玉都會打揍最心疼的孩子。 父母愛情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