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悅抱著披風(fēng)從馬車下來已經(jīng)跟不上他們的步伐,悻悻落在后面。
蹙眉,小姐怎么看著這么迫不及待……
阿悅想咆哮,小姐你是個姑娘,怎么能上趕著去見男子,還去人家家里……
看著猴急猴急!
……
其實宗歲心里也在腹誹自家主子,態(tài)度轉(zhuǎn)變這么快……
現(xiàn)在都直接派馬車去接人家姑娘了,而且還在門口等!
果然遇到情愛的男人都會變,主子也包括。
南蘇心里那個急啊,見到他來,就快步患他去書房。
政務(wù)要是解決不了,誰都得完!
她可不想這么早就玩完了,她還要回輪回井!要見阿娘!
—
書房,
這幾天雖然她知道自己是個外人,書房這種重地,她不適合進,但是誰叫他不來,所以她進了幾次。
南蘇把門關(guān)上,嘿嘿笑:“你自己忙吧,政務(wù)已經(jīng)整理唄在桌面上,我不打擾你?!?p> 說完,她自己搬了張凳子去邊邊上坐。
宗標(biāo)的確不喜有人進書房,而且是個外人,只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留她在這里了。
他坐在書桌前,認(rèn)真翻看起需要處理的政務(wù)。
……
時間滴答滴答走著,南蘇等得百無聊賴,又無所事事,縮在椅子上,看他處理事情。
沒多久,就哈欠連天,昏昏欲睡,頭一歪,靠著椅背睡著了。
……
房里久久沒有聲音傳來,可以說從兩人進去到現(xiàn)在都沒有,眼下已過了晌午,沒有一點動靜,
門外的人已經(jīng)到瘋狂的邊緣了,宗歲真的想不通,主子為何要帶南小姐進書房這些地方,書房一直以來不是沒有命令就不可以進嘛。
難道是主子的癖好也太……
結(jié)合第一次來看第一次主子帶人家去書閣,這第二次主子帶人家去書房。
主子的談情說愛的地點跟尋常人家就是不一樣,其他人都去風(fēng)花雪月之地,而主子一言難盡。
阿悅在門口等得心急如焚,小姐沒帶披風(fēng),風(fēng)寒還沒好透,她能不擔(dān)心嗎?
頻頻回頭望向緊閉的書房門,她想沖進去,但又怕給小姐帶來麻煩。
“阿嚏~”一股冷風(fēng)襲來,阿悅打了個噴嚏,伸手揉揉鼻子。
宗歲見她這樣提議道:“要不,我們?nèi)ジ舯诜孔鴷?,這里風(fēng)口處,姑娘家家容易吹風(fēng)寒了?!?p> 阿悅看著門口,吸了吸鼻子,搖頭,她要在這里等小姐出來。
“這都晌午過了,他們要出來,早出來了,我們何必在這里等,我都不怕我家主子,你怕什么?!?p> “你想想看,這次沒個一時半會他們是不會出來的?!?p> 不管宗歲說什么,阿悅都不肯答應(yīng)。
宗歲說了幾句她都不聽,直怒她是個死腦筋!
她不肯離開宗歲也沒敢獨自一人離開,生怕主子喚他的時候找不到人。
兩人在門口等啊等。
屋里的情形還是一人坐一邊,宗標(biāo)一直在處理事情,這幾天壓下來有點不少,他要全部解決完,一忙起來就忘記了時辰。
南蘇磕到脖子,痛到醒來,已經(jīng)接近夕食了,揉著脖子,連連打哈欠。
書桌上的那個人還在奮筆疾書,南蘇估計他一直就是這個姿勢,沒變過,甚至連門都沒有出去過。
像個鐵打的人不會餓,南蘇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餓極了,口干舌燥。
書房里有茶,她自己倒了杯灌進肚子里。
“喂,完了嗎?要不要留下來用餐再回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夕食過幾刻了,從宗府回到南府,需要時間,就怕我娘他們知道了。”
南蘇曲著手指敲敲桌面,叨叨了說一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