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手捧著奶茶,炙熱的感覺猛地傳入她的手掌心,她皺著眉,自言自語道:“這杯奶茶,太燙了…”
聲音極小,卻完美的傳入了方正的耳朵當中,他緊張的接過百合手中的奶茶,不斷的吹氣,“對不起,我以為熱的奶茶會讓你好受一些,我這就給你放涼…”
看著方正小心翼翼的模樣,百合的心中五味雜陳。
“方正,我不值得你這樣的。”他們兩個人,注定不合適,她的生活中存在著太多的無奈和陰謀,而方正自小就成長在一個無憂無慮的家庭當中,又是獨子,心地單純,他的世界本該美好的。
“你值得!”方正頭也沒有抬,繼續(xù)吹著手中的奶茶,肯定的說道。
……
后臺處,薛以脈緊張的坐在椅子上,躊躇不安。
簡然笑著說道:“不要緊張,我們一定會贏的?!?p> 薛以脈扯了一絲笑容,外面的聲音喧喧擾擾,讓他的整個人更加坐立不安,“我…我害怕…”
“沒事的,你要勇敢一點?!焙喨晃兆∷鶝鰪氐椎氖?,想要給他一絲安慰。
薛以脈渴望的眼神看向簡然:“等一會兒,你能不能陪我一起上去?”
只要有簡然在,他就不會害怕。
可是,簡然無奈的搖搖頭,“這是個人的比賽,你要拿出勇氣來,知道嗎?”
“可是我…”薛以脈的右眼一直跳個不停,他的心里十分忐忑,似乎已經(jīng)預知了什么事情一樣,讓他怯于面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這時,蒲新蕊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見到簡然(薛以脈)緊張的模樣,不禁嘲笑道:“怎么,害怕了?既然害怕的話,你現(xiàn)在就叫我一聲姑奶奶,我就可以考慮取消今天的比賽?!?p> “你不要做夢了!”簡然搶先道。
薛以脈雖然有反應性抑郁癥,但是他的性格溫軟可愛。
怎么他的哥哥妹妹,一個兩個,全都這么猖狂?!
真是搞不懂,他們?nèi)齻€,究竟是不是一個爹生的!
“我又沒有跟你說話,你插什么嘴?!”面對薛以脈(簡然)的生嗆,蒲新蕊的腦海中再一次浮現(xiàn)媽媽身上的傷口,她的胸腔突然燃起一團烈火,熊熊燃燒。
簡然一愣,沒想到僅僅是她的一句話,就使蒲新蕊這么生氣,往常即使不喜歡她這個哥哥,但也最多只有冷嘲熱諷,說一些風涼話,可今天…
真是知道她到底吃錯了什么藥了。
簡然沒有多想,不想再同她多費口舌,眼看著兩人比賽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簡然回過頭,安慰道:“就只是一首歌的功夫,你就可以下來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買烤箱,給你做蛋撻吃,好不好?”
薛以脈勉強的點了點頭。
很快,在眾人的歡呼聲下,蒲新蕊第一個上場。
她身著一身火辣的黑色緊身套裙,經(jīng)典的交叉綁帶設計,高超剪裁勾勒精致輪廓,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現(xiàn)出凹凸有致,含蓄又不失性感。
果然,她一出場,頓時引得臺下歡呼聲不斷,隨著激情的音樂,剎那間,氣氛引爆整個舞臺。
蒲新蕊在音樂的帶動下,用兩手滿滿地抓起身邊的鋼管開始動作,自信的看著臺下的人們,身體緩緩地繞著鋼管走動,突然,她的雙腿靈活的勾住鋼管,將全部重量交付給它,一個翻轉,便成功地倒立起來,頓時將她完美白皙的雙腿展現(xiàn)出來,裙擺緊緊包裹著臀部,似是有意無意地露出私&密的一面。
臺下的男生們見到如此噴血的一面,紛紛坐不住了,他們拍手叫好,口哨聲不斷,整個場面頓時沸騰起來。
這根鋼管猶如蒲新蕊的玩具一樣,她游刃有余的在上面擺出各種艱難卻不失性感的動作,時而妖嬈嫵媚,時而高貴內(nèi)斂,時而熱情奔放,時而樸素典雅,種種不一樣的神態(tài),使臺下的歡呼聲達到最高點!
終于,曲畢。
蒲新蕊從鋼管上下來后,臺下的歡呼聲還在不斷的叫喊著,瘋狂著,氣氛遲遲不肯褪去。
“身為一個學生,竟然跳出這么大膽的舞蹈,真是太有失身份了!”方正像個紀高官,筆直的坐在草坪上,憤憤不平道。
本對這次比賽就興致缺缺的百合,見到他這幅模樣,撲哧一聲笑了。
“舞蹈不存在偏見,你不要看這支舞性感滿滿,就對它有所意見,其實,她跳得不錯,可以看出,臺下費了不少功夫。”百合中肯的評價道。
方正撇了撇嘴,嫌棄的說道:“我還是看不上她這么賣弄?!?p> 百合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繼續(xù)說話。
“你看著吧,等一下簡然的表現(xiàn)一定會更加精彩!”方正自信的說道。
不遠處,薛以峯命令司機將車開進了學校內(nèi)。
本想來找簡然的他,聽說今天的比賽竟是簡然和蒲心蕊,抱著看好戲的心情,讓司機停在了舞臺的對面。
對于蒲新蕊剛才的表現(xiàn),薛以峯不屑的笑了笑,對司機說道:“剛剛的舞蹈,你拍下來了沒有?”
“薛董,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將整只舞蹈都拍下來了。”
“很好,我給你一個號碼,你發(fā)過去。”
“是?!?p> 薛以峯陰戾的目光看向舞臺處得意洋洋的蒲新蕊,嘴角微微上揚…
威脅我?
不存在的。
蒲新蕊趾高氣昂的從臺上走了下來,見到一臉緊張的簡然(薛以脈)時,譏笑道:“聽到外面的叫喊聲了嗎?你如果沒有把握戰(zhàn)勝它,那就叫聲姑奶奶,我就饒了你。”
“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簡然她一定會贏了你!”簡然憤憤道。
剛才蒲新蕊的表現(xiàn),騙騙臺下人倒是可以,可她在臺下看得一清二楚,舞步生澀,動作簡單,只會抖胸翹臀,靠露肉賣弄得來的掌聲,根本就是下三濫。
蒲新蕊來到薛以脈(簡然)的面前,緊緊盯著她,說道:“萬一,我贏了呢?”
“不可能?!焙喨幌攵紱]想地否定道。
蒲新蕊冷哼一聲,“凡是不能講究太早,不然,大失所望的,可是你們自己?!?p> 我呸!
簡然不屑的剜了蒲新蕊一眼,她來到薛以脈的跟前,說道:“你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壓死她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