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
“嗯?”
“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p> “………”
段瑾瑜松開緊抱金澤的雙手,詫異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金澤,不由地后退幾步。
這人是認真的!
“嫂子,我叫段瑾瑜,性取向極其正常!”
段瑾瑜呆滯片刻過后,立馬轉(zhuǎn)頭向坐在一邊的任梨自我介紹道,后面那半句極其認真,極其嚴(yán)肅。
任梨跟夏果被這兩人逗笑了,紛紛捂著嘴偷笑。
任梨極力繃緊面部,同樣嚴(yán)肅的回道,“我叫任梨,是你大嫂。”
耍完寶后,段瑾瑜就開始抓著金澤,形同怨婦。
“金子,你是怎么回事?走的時候都不告訴我,回來的時候也不告訴我!你就這么不信任我???!”
當(dāng)時臨近畢業(yè),金澤突然就消失不見,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的行蹤,段瑾瑜對此頗有微詞。
“你的家人一直也在找你,你這次回來,他們知道嗎?”
“他們不知道,不告訴你們也是為了你們好,這次回來要待一段時間,不要告訴別人見到我?!?p> 金澤并不想回京城,這里有太多危險,可是任梨想要過來看夏果,想要到京城轉(zhuǎn)轉(zhuǎn),已經(jīng)求過他很多次了。
二人說了幾句就轉(zhuǎn)了話題,說起彼此的生活,夏果也識趣的只跟任姐說話,他們私人的事情一句沒問。
這一天夏果沒有回學(xué)校,原來金澤在京城有一套不小的房子,大家午飯過后就去了房子,好一陣打掃。
原先那個落滿灰塵的房子煥然一新,裝修風(fēng)格很硬朗,一看就是一個男人住的。
任梨吵著要換一個風(fēng)格,金澤在一旁答應(yīng)道,“隨你喜歡,怎么都好?!?p> 夏果和段瑾瑜瞬時感覺一陣喉頭發(fā)膩,太甜膩了,快要受不住了。
夏果向季良報備了一聲,當(dāng)天沒有回去,而是和任梨在京城逛了一天,累了就在任梨這里休息了,卻是沒想到晚上任梨吵著要和夏果一塊睡。
金澤和段瑾瑜也不知道去哪了,問也不說,兩個人也就沒有追問。
半夜時分,金澤和段瑾瑜才回到家,金澤打開臥室門沒有看到任梨,床上很整潔,似是一直都沒有人睡過。
金澤瞬間白了臉色,沖出房間,他的模樣嚇到了在客廳里沙發(fā)上休息的段瑾瑜。
“怎么了?。俊倍舞ひ话炎プ⊥鰶_的金澤,焦急地問道。
“任梨不見了!”
金澤此時只想著快點找到任梨,根本無法安靜下來想什么。
“你等下,夏果不是說在這里休息嗎?你先去另一個房間找一找?!?p> 段瑾瑜還是挺理智的,他可不認為那些人有這么神通廣大,現(xiàn)在就出手。
金澤心跳飛快,似是要跳出來就地爆炸。
他按耐住沖動,并沒有直接去看另一個臥室,而是像是自欺欺人般的從其他地方找了起來。
旁邊的段瑾瑜翻了一個白眼,這是有多蠢?!
看了廚房,沒有!
客廳里,沒有!
衛(wèi)生間,沒有??!
在哪里?在哪里!金澤的眼睛充滿了紅血絲,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和忐忑打開客臥。
兩個穿著粉色睡衣的女孩,相親相愛的依偎在一塊,睡得香甜,被子被踢在腳下,四周灑落著一大堆購物袋。
金澤的手開始忍不住抖了起來,他一步一步走到床邊,眼里只有任梨,他輕輕地樓住任梨,似是害怕面前的只是自己的幻覺。
他將任梨抱起來,出了客臥,進到主臥,又輕輕地將任梨放到床上,蓋上被子,跪在床前癡癡地看著她。
任梨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天,回來又和夏果嬉鬧了好一會,此時這樣的動靜都沒有吵醒她。
客廳里喝著茶的段瑾瑜轉(zhuǎn)頭就看到金澤抱著任梨從客臥走出來,動作輕柔,眼睛緊盯著懷里的女人。
段瑾瑜松了一口氣,放下茶杯,走到客臥門口就看到床上睡著的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