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真的很危險,爸希望你不要再參入進來,你答應(yīng)我,下午不要跟著婆婆去柳街,答應(yīng)我!”
邵一帆勸不了牧婆婆,他希望女兒可以收手,這不是一個兩個人可以解決的事情。
即使是那樣神秘的國家組織還是不能保護員工的安全,更何況是一個民間的團體。
“爸,我媽不怕死,我也是!”
“可是爸怕啊,爸怕失去你??!爸已經(jīng)失去你媽了,不能再失去你了!”
邵一帆的前半生順風(fēng)順?biāo)?,后半生卻有一大半時間都生活在悔恨自責(zé)中,好不容易找回了女兒,他再也不想經(jīng)歷那樣的生活了。
“爸,你相信生死輪回嗎?死亡并不可怕,逝去的人并不是消失了,只是生人看不見而已?!?p> 牧童抱住父親,“你記得當(dāng)時在婆婆家做的夢嗎?”
“我也夢到了,媽媽一直在我們身邊,她看到爸這么難過也會難過的?!蹦镣胍尭赣H放開那些負面的情緒,好好的生活。
雖然她講的是事實,可是一直接受正規(guī)教育的邵一帆哪里會相信,只是以為女兒在寬慰他。
不過這樣的話,妻子也曾經(jīng)講過,還曾嚇唬他,說看到他去世的奶奶在他身旁。
“你跟你媽一樣的固執(zhí)?!?p> 最終,邵一帆還是妥協(xié)了,他不知道這次的妥協(xié)還是像之前的那次一樣,還是有一個不一樣的結(jié)果,像電視劇中一樣,正義永遠都會戰(zhàn)勝邪惡。
太陽西下,灰蒙蒙的天空也被夕陽染紅,不是很透亮的紅,而是橘紅中帶著一股暗灰色。
這樣的天色讓接受一天炙烤的人們更加難受,心情跟著煩悶起來。
牧婆婆帶著牧童去了柳街,街口是一家烤魷魚和煎豆腐的店,圍著一群放了學(xué)的小學(xué)生。
每個人拿著一串灑滿辣椒粉和孜然粉的魷魚,吃的滿嘴醬汁。
一邊辣的吸氣,一邊大口大口的吃。
露天攤位后面是一個中年男人,長得十分的英氣,他穿著黑色T恤,肥大運動褲,一邊烤串,一邊夸張的扭動身子,吸引了一群小姑娘。
牧婆婆看牧童一直盯著那個燒烤攤,就問到,“童童想吃嗎?”
“不,我不想吃,只是覺得那個老板好像在哪見過。”男人長著一張大眾臉,可能是錯覺吧。
牧婆婆沒有說話,街上所有的店面都是郭爺?shù)?,里面的老板也是他的門徒,最近郭爺派人保護童童,其中可能有烤魷魚的老板吧。
“走吧?!?p> 婆孫二人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走到街的末尾,左手邊有一間小房子,沒有任何招牌。
門外堆放著廢舊的電器,有電視,有電扇,有冰箱,胡亂地放著,上面滿是灰塵。
店面開著,走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更加雜亂,一堆廢舊的東西,鍋碗瓢盆都有。
老板是一個肥肥胖胖的老頭,頭上光溜溜,臉上橫肉叢生,此時正睡在一張?zhí)梢紊?,微微打著呼,胸口?*大如女人,正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索性他穿著一件老式汗衫,遮住了胸口。
牧婆婆輕生說道,“我是牧云,來找郭爺,煩請傳達?!?p> 剛剛還在打呼的老頭瞬間睜開眼睛,掙扎著想要從躺椅上站起來,可惜身體太過肥胖,掙扎的過程中,翻倒在地上。
“不……不用,郭爺交代過,牧姐請隨我來?!?p> 老頭臉上通紅,就連脖子處都是一片粉紅,似乎對于剛才的表現(xiàn)十分害羞,但又強壓下內(nèi)心的害羞,在前面帶著路。
他走到一處畫滿涂鴉的墻壁,只聽從墻后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普普通通的墻壁被打開了,露出一條黑暗的走廊。
“牧姐,里面黑,請慢點走?!崩项^遞給她們兩個熒光棒,走在前面,融入了黑暗中。
從走廊出來,她們來到一處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園內(nèi)站著兩個男人,聽到動靜,其中一人轉(zhuǎn)頭看向她們。
那人臉上一喜,忙給旁邊的另一個人比劃著手勢。
另外一人看了手勢之后,迅速轉(zhuǎn)頭看向她們,同樣面色一喜,兩人走向了她們。
那人剛開始是勻速走過來,后面不斷加快腳步,接著小跑起來,嚇得旁邊跟著的那人急忙扶住他。
兩人一路小跑到牧婆婆面前停住,用無比激動的眼睛看著牧婆婆,前面那人似乎還想動手動腳。
“小郭~~”牧婆婆也快走幾步,上前與老人握住啦手,雙方互相看著對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