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里都提供的有,啥也不用拿。”
“洗漱用具,貼身衣服不拿?”牧婆婆追問道。
“那邊提供一次性用的,安全衛(wèi)生又方便?!鄙垡环卮鸬暮茏屑?。
“還是帶著吧,我不習(xí)慣那些一次性用品。”牧婆婆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帶著。
晚上睡覺前,邵一帆還跟邵英忙著電話通知親戚。
牧婆婆問牧童要了一個書包,裝了準備好的東西,也就鼓鼓囊囊的了。
“婆婆,你都帶了什么東西???”牧童進來看到一個挺大的書包都被裝滿了,便隨口問道。
“就洗漱用具和貼身衣服。”牧婆婆提起書包,放到了角落里面。
“不早了,該睡了,明天怕是要累的不行?!?p> 牧婆婆換了睡衣,上了床,囑咐牧童早點休息就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牧童打了一個哈欠,她今天運動量大,此時也困倦不堪。
城市的夜晚,沒有蟋蟀蛐蛐的叫聲,月亮的光線也穿不透厚厚的塵埃,在沒有路燈的地方,只有下水道的臭味與黑暗。
家屬院的樓下,出現(xiàn)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他找到邵英的車,借著夜色,做了手腳,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第二日,一家人準備妥當(dāng)出了門。
“婆婆,您的東西給我吧。”
邵英就帶了車鑰匙和銀行卡,他可不想帶什么東西,太麻煩了。
也就牧婆婆和牧童帶了東西,兩個書包,一個滿滿的,一個只裝了一半。
“你們上車吧,到花怡園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鄙塾㈥P(guān)上后車廂,打開駕駛座的車門。
“婆婆,你暈車坐前面吧?!蹦镣蜷_副駕駛的車門。
“好,小寶跟著姐姐坐后面,不要調(diào)皮?!?p> 牧婆婆看向一旁的小孫子,最近小孫子也沒怎么纏著她了,乖了不少。
花怡園是一家私房菜館,獨占一座中式庭院,院門口便是停車場,交通很是便利。
看他們的車進來,一個泊車小哥過來,替邵英停好了車。
“幾位客人里面請。”
花怡園里面,大伯、二伯、三伯已經(jīng)到了,在跟花怡園到負責(zé)人說著宴會的細節(jié)。
泊車小哥坐在車上,沒有了和藹可親的笑容,拿出手機。
“你怎么搞的?他們已經(jīng)到花怡園了!”
“著什么急?你等著就行了。”對面的人似乎在一個嘈雜的環(huán)境里面,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泊車小哥冷笑一聲,“又在耍小聰明,老大明明讓他……”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止住了話音,看了看左右,恢復(fù)了剛才的笑容下了車。
將車鑰匙交給了內(nèi)堂負責(zé)人,再由內(nèi)堂服務(wù)人員交給車主。
十一點鐘,請來的賓客陸陸續(xù)續(xù)來了,服務(wù)人員帶著他們進入內(nèi)堂,安排座位。
家里的長輩們互相寒暄著,邵一帆帶著牧童,一一見過他們。
雖然讓他們不用帶禮金,可是在牧童見他們的時候,紛紛給了紅包,怎么都推辭不過。
“收下吧,這是他們的心意?!鄙垡环从H戚們執(zhí)意如此,便讓童童收下了。
“謝謝。”
一圈下來,牧童手里拿滿了紅包,邵英看著也是羨慕不已,這種七扭八代的血緣關(guān)系,他是沒法品嘗到了。
花怡園的后廚,大家伙都在忙碌著,擇菜小弟忙得騰不開手,大廚要上菜了,廚具還沒準備好。
“你,快點把這一車餐具送過去!”清潔部的負責(zé)人隨便拉住一人,吩咐道。
以往花怡園從來不會這么忙,這里菜品售價高,以高端消費群體為主。
誰曾想到竟然有土豪到這里辦宴會,還請來三百來號人,這可是接近他們一個月的客戶人數(shù)。
“我?好……的。”
那人接過推車,轉(zhuǎn)身卻露出一抹瘆人的微笑,“我會……好好送過去的。”
他推著推車走到一處監(jiān)控死角,從懷里拿出一個玻璃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