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讓天澤開車送她到了派出所。
審訊室內(nèi)。
“你認識這兩個人嗎?”老張拿出兩張照片,這是泰瑞師徒的日常照。
“認識,他們倆是我找的偵探事務(wù)所的人?!?p> “今年六月十二日,你去云夢縣做什么?”
“泰瑞先生給我打電話,說事情有了眉目,讓我去看看?!?p> “什么事情?”
“這算是我的個人隱私吧,再說你們也不說是個什么事情,我這還一頭霧水?!?p> “你只需要回答我們的問題,交代清楚你所知道的事情?!?p> “行,我讓泰瑞先生幫我查一下我之前的養(yǎng)父母,我的親生母親有沒有跟他們接觸過,我又是怎么到他們手上的?!?p> “咦?你前面的名字叫夏果?”
老張想到了之前辦的蔣老板的那件案子,夏果不就是那個女孩子?
“嗯,我想你們也知道我的養(yǎng)父母,夏志成和張刁麗,他們是我的養(yǎng)父母,我現(xiàn)在找到了我的親生父親,名字就改回來了,我叫牧童?!?p> 老張站了起來,出去抽了根煙,順便跟當(dāng)?shù)嘏沙鏊_認一下這件事情。
“你稍等一下,現(xiàn)在有沒有身體不舒服,需要喝點熱水嘛?”
年輕警察是剛剛進入派出所的人,他沒有經(jīng)歷過蔣老板的案件,此時也是一頭霧水。
看著臉色發(fā)白的牧童,心里有點同情她,聽說剛剛做了手術(shù),昨天才出的院。
“不需要。”
過了一會兒,老張又走了進來。
“六月十二日,你們在哪里見的面,又做了什么事?”
“我坐的汽車,是泰瑞先生到汽車站接的我,我跟他去了租住的屋子,看了一些文件,晚上我們?nèi)コ粤艘瓜?。?p> “之后呢?”
“吃夜宵的時候,遇到了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我就跟他去住了賓館,第二天中午我就回京城了。”
“朋友?叫什么名字?”
“段瑾瑜,是我的一個學(xué)長?!?p> “學(xué)長?你怎么就放心跟他去住賓館?!崩蠌埐挪幌嘈?。
“他是我在云夢縣打工店里老板的朋友,當(dāng)時我剛來京城的時候,是他來火車站接的我,還讓我在他的舞社打工賺錢,我當(dāng)然信任他啊。”
“從吃完夜宵,你再跟泰瑞聯(lián)系過沒?”
“沒有。”
“為什么沒有聯(lián)系?既然是追查你親生母親的事情,想必是很重視的才對?!?p> “那會兒是學(xué)期末,有很多考試,每天都忙的很,放假后準(zhǔn)備聯(lián)系來著,又出了這回事,就一直沒有聯(lián)系他?!蹦镣噶酥付亲?。
“什么事?”
“半個月前,我們家在花怡園準(zhǔn)備了一個家庭聚會,我不幸在聚會上被人捅傷了。”
“雖說泰瑞追查你母親的事情是你個人隱私,但是現(xiàn)在泰瑞已經(jīng)死了,所以他生前調(diào)查的事情也是屬于我們調(diào)查的范圍內(nèi),你有義務(wù)告訴我們,請你把當(dāng)日看到的,聽到的告訴我們?!?p> 老張想了一會,便告訴了牧童泰瑞死亡的事情。
牧童激動的站了起來,可是椅子上方的固定板阻止了她的行為,傷口還撞了一下。
“嘶!”
牧童捂著肚子,看向老張,“怎么回事?泰瑞死了?!”
“對,他死在了租住的屋子內(nèi)!”
“怎么會?怎么會?!那小張呢,泰瑞還有一個徒弟,他……他沒事吧?!”
“小張?他是誰?”
“小張是他徒弟,泰瑞帶著他一起?!?p> “現(xiàn)場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p> “那……那他肯定還活著?!蹦镣睦镆惑@,雖然無比疑惑,可是臉上一點不顯,她不能讓警察捉到把柄。
“可是我們調(diào)查過泰瑞的事務(wù)所,里面的員工并沒有提及小張,他們說的是泰瑞一個人去的云夢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