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維護醫(yī)院的考慮,醫(yī)生并不能多透露什么,一切看警察的調查。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在做夢!我在做夢!”牧童癱倒在地上,抱著腦袋,喃喃自語道。
“怎么回事?!郭達沒有過來嗎?他死哪里去了?”
郭爺聽后也愣住了,不是腦震蕩嗎?
牧天澤忙拉住醫(yī)生,“你說清楚,不是腦震蕩嗎?怎么就突然死了呢?報警?到底怎么回事?”
“他們有毒性反應,等警察過來,他們會調查清楚告訴你們?!?p> 醫(yī)生不敢多說,就怕說了什么給醫(yī)院扯上麻煩。
“毒性反應?!”
光頭吃驚之余,沒有找醫(yī)生的麻煩,他迅速給郭達打去了電話。
“你們那邊還沒有處理完嗎?趕緊到醫(yī)院來?!?p> 這時,牧婆婆這里的急救燈熄滅,三個醫(yī)生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告訴牧志鈞幾人。
“手術很成功,需要在ICU病房觀察幾日,現在不可以探視?!?p> 護士們推著牧婆婆走了出來,牧童只來得及看一眼。
“婆婆,怎么辦?”
似是有所感應,牧婆婆睜開了雙眼,看了一眼牧童,便又閉上了雙眼。
牧童見到了父親,見到了哥哥,他們躺在那里,似乎還活著,可是手卻開始發(fā)涼,怎么捂都捂不熱。
“爸……我是不是不應該來啊,真如那人說的一樣,如果我不來,你們都還活得好好的……爸……”
“哥……對不起……爸……對不起……”
門外,志鈞攔住了天澤,“別進去,讓童童獨處一會兒?!?p> 過了許久,不見侄女出來,天澤還是走了進去,就看到童童趴在邵一帆尸體旁。
“童童!”
…………
白茫茫的一片,牧童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在哪里?她漫無目的的飄了許久,眼前只有一望無際的白色空間。
“牧童,你可曾后悔?”
“后悔什么?你是誰?”
牧童看向四周,沒有人,可是那個聲音就像在耳邊一樣。
“咦?現在你可曾后悔?”那個聲音疑惑了一下,接著問道。
全部的記憶蜂擁而至,包括上一世和這一世的點點滴滴,她記起了幕新,記起了邵一帆,邵英,牧婆婆。
父親跟哥哥是因為她死的,是因為她!
“我……我后悔了……我不該來的?!?p> 再次醒來,牧童發(fā)現自己躺在病房中,旁邊就是牧婆婆安靜的睡顏。
“童童,你醒了?!”
一旁看護的牧津瑋,驚喜的發(fā)現侄女終于醒了過來,要知道她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醫(yī)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三伯,婆婆她……咳咳……”
牧童從夢中醒來,迫切想要知道婆婆是否安好,爸爸和哥哥真的……真的死了嗎?
“你先喝點溫水,潤潤嗓子,你可是昏迷了三天三夜?!蹦两颥|喂牧童喝了點水。
“婆婆已經轉出ICU病房了,日后好好修養(yǎng)就行,姐夫跟邵英已經……已經安頓好了?!蹦两颥|邊說邊觀察著侄女的神色,可別再暈倒了。
是真的???原來是真的???不是夢!
牧童握緊了拳頭,那些人……那些人……
“別!松開!快松開手!”
牧津瑋低頭一看,侄女手上的液體針頭都穿過血管,冒出來了。
“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有我們這些大人呢。”
牧津瑋摸了摸牧童的腦袋,敢傷害他們一族的人,就要承擔后果。
他提著水壺走了出去,到了茶水間,給大哥打去了電話。
“大哥,你調查的怎么樣了?”
“只抓住一些小蝦米,倒是拷問出一些消息。”
牧志鈞整理了一下所有的線索,結合郭爺給的資料,收獲不錯,可是疑點也不少,看來還是得捉條大魚才能發(fā)現真相。
“童童說的那個神秘老頭可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