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牧童站在樓梯上方,依舊是那個哭泣的人,幕新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
“不要哭?!?p> 聽到幕新的聲音,牧童這才發(fā)現(xiàn)了他,睜眼看到他,一時讓她緊張起來,松開季良,擦干了眼淚。
“進來吧,婆婆,良良和幕大哥來了。”牧童拉著季良進入房間,朝著廚房喊了一句,“幕大哥,我們?nèi)ハ窗涯??!?p> 牧童拿起客廳里面的拖把,放到衛(wèi)生間里面,待季良洗完臉,她也洗了一下。
“你看看你,眼睛紅成什么樣子了?”季良摸了摸牧童的臉,瘦太多了,感覺就像剛剛遇到牧童的時候。
以前個子小小的,并不覺得牧童太瘦,現(xiàn)在長了個,又瘦了這么多,現(xiàn)在瞧著像一根竹竿,瘦高瘦高的。
“你好好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良心里的問題太多了,事情發(fā)生的這樣突然,事情發(fā)生后,牧童又像失蹤了一般,完全讓人搞不懂。
再加上幕新帶回來的信息,季良的問題就更多了。
牧童給季良、幕新倒了一杯麥茶,牧婆婆也做好了煲湯,洗手走了出來,“上次見到你們還是童童出院的那天啊,這都過去一個月了?!?p> “婆婆,你的身體可好多了?”幕新站起身,上前想去扶牧婆婆,在幕新的意識中,牧婆婆的身體肯定還沒有痊愈。
“沒事,我已經(jīng)全好了,童童這丫頭讓你們擔心了,不過她也是為你們好?!蹦疗牌抛郊玖寂赃?,拉著季良的手,對著兄妹二人說道。
“婆婆,童童,這是怎么回事?”季良忍不住追問道。
“當初,我媽媽帶著我參加單位組織的旅游,后來卻在云夢縣一帶失蹤,我認回父親后,便請私家偵探去調(diào)查我的養(yǎng)父母,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后來偵探遇害了,父親和哥哥也被人下毒毒害了去,我之所以不敢聯(lián)系你們,是害怕那些人去找你們的麻煩?!蹦镣瘡念^解釋道,這些事情幕新跟季良都不知道。
“那些人?你知道是誰嗎?你是報警了嗎?”
季良從牧童這里得到確認的信息,一時無法接受,現(xiàn)在竟然有人敢在醫(yī)院里面公然下毒?!
難道真的是醫(yī)院里面謠傳的那樣,童童一家招惹到了黑道人物?
“他們是不是電視里的那種黑道?!奔玖妓南驴戳丝?,壓低聲音說道。
“沒有報警,他們的勢力很大,白黑兩道都有人,報警也無濟于事?!蹦镣f的波瀾不驚,卻讓季良膽戰(zhàn)心驚,原來現(xiàn)實生活里面也有這樣的事???!
幕新聽后,也吃驚不已,不是吃驚事件本身,而是牧童全程表現(xiàn)出來的淡定穩(wěn)重。
一個小姑娘遇到這樣的事,還能如此冷靜自持,在短時間內(nèi),就能想到朋友的安全問題,更是為此直接斷絕了與朋友的聯(lián)系。
既然是白黑兩道存在的邪惡勢力,他們?yōu)槭裁磿ζ胀ǖ纳鄄敢患蚁露臼郑?p> 暑假前期,牧童就受傷住院了一次,那次是腹部受傷,難道……
“童童,你腹部受傷的那次難道也是他們?”幕新沉聲說道,如果是這樣,看來他們的目標就是童童啊。
“是,幕大哥猜的沒錯,那次受傷也是他們動的手。”
牧童腦海中閃過林楓的面容,如果那次她能早點兒意識到危機,早點兒做好防范……
“那現(xiàn)在……”幕新?lián)鷳n不已,如果警方不值得信任,那么能求助誰呢?
“放心,前段時間我得到了別人的幫助,已經(jīng)將殺害我父親和哥哥的組織給拿下了,那些被侵蝕的白道之人也被繩之于法,現(xiàn)在我可以正常上學了。”牧童說到這里,沖牧婆婆眨了眨眼,雖然季良和幕新值得信任,但最好不要告訴他們太多。
“結(jié)束了嗎?那就好,那就好?!奔玖歼吙捱呅?,想到邵英,心里酸澀極了。
牧婆婆哄著季良,心里意外這個女孩好像特別能哭啊。
牧童卻明白季良是在哭哥哥,她沒有安慰,哭出來會好些,藏在心里反而會更加難過。
幕新卻不如季良那般好哄,雖然牧童輕描淡寫,可是這里面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前面,牧童曾說過,報警于事無補,那么幫助她的人就不可能是警察,那么是誰在幫助她?
那人手里的勢力竟然高于一個法力通天的黑暗組織,并且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里收服了對方。
幕新幾度欲言又止,想問,想得到答案,同時他心里也明白,牧童不會告訴他的,那樣的人物想必十分注重隱私。
“真的,一切都結(jié)束了嗎?”幕新看著牧童的眼睛,這個問題,他想得到真實的答案。
牧童一轉(zhuǎn)頭就立刻撞進了幕新認真的眼眸中,她側(cè)過頭,沉默片刻后回道,“幕后黑手還沒有找出來,你們還是跟我保持距離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