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急火攻心,可以弄醒?!睈弁拚f完,沒有行動,她在等待主人下令。
“那就先弄醒男性!”公山終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愛娃,帶著些許惱怒的情緒。
“好的,先生?!睈弁奚锨埃畔陆饾?,指尖放在金澤腦門。
只見有一股藍(lán)白色的微弱電流從指尖流出,接觸到金澤,讓昏迷的金澤渾身上下顫抖不止,持續(xù)了三秒鐘,便結(jié)束了。
愛娃再次退到公山身后,筆直站好。
“愛娃……”
“我在,先生?!睈弁奁降缢穆曇魪纳砗髠鱽?,讓公山有氣沒處發(fā)。
“女性也放下來,解開他們二人身上的鐵鏈,稍微處理一下他們的傷口,止血?!焙币娭翗O,公山竟然對愛娃說了如此具體詳細(xì)的一句話。
愛娃未及時回答,等了一分鐘后,才說道,“好的,先生?!?p> 金澤已經(jīng)蘇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立馬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光頭女人又向著任梨走去,忙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阻止。
可是他手上、腳上都被鐵鏈?zhǔn)`,一時難以站立,只能焦急喊道,“別打她了,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是小果的大伯,是他在背后做的一切。”
公山見狀,忙回頭看了看倉庫大門,沒人,幸虧沒人。
“你最好別瞎嚷嚷,閉上嘴巴,愛娃并不是要打任梨,她是要放她下來處理傷口?!?p> 金澤見愛娃是真的沒有再打任梨,這才放下心來,停止了掙扎,他渾身都疼,心里也疼。
就在剛剛,他知道了一直以為的親生父親不是親生的,這個假父親不僅殺死了他的真父親,還把真母親變成了傻子。
假父親讓他逃到南方避難,實則是為了吸引別人的目光,好讓自己脫身,如果不是自己會躲避,怕是早就死了吧。
金澤一動不動,讓愛娃給他解開鐵鏈,許久才掙扎著爬起來,問道,“公山放我們下來是想做什么?”
“放你們走?!惫饺鐚嵳f道,金高海怕是早就在帝國坍塌之后就已經(jīng)瘋了,他沒有必要再沾染鮮血。
“什么?真的?!可是……他手下還有三十來號人在周圍,我們……怕是難以再跑出去了?!敝皫е」艹鰜?,還是因為他當(dāng)時是真兒子,那些手下不敢違抗他。
現(xiàn)在,他成了別人的兒子,還被金高海打成這幅模樣,不僅沒有了逃跑的體力,更加騙不了那些人了。
“你們把這假死藥吃了,之后的一切交給我。”公山從身上摸出兩顆紅色膠囊,交給愛娃,愛娃又轉(zhuǎn)交給金澤。
金澤看了看公山,那人面無表情,無法分辨真假,可是金澤也只能相信公山了,信有可能會活,不信留在這里肯定會死!
金澤先給任梨喂了一顆,昏迷的任梨無法吞咽,金澤親吻著,將藥粒推到喉嚨深處,任梨的生理反應(yīng)將藥咽了下去。
隨即,金澤也吃下了藥。
二人的呼吸漸漸消失,心跳漸漸停止,如同真正的死人一般。
“出去吧?!?p> 愛娃推著公山緩緩走出倉庫,突然愛娃停住了腳步,“前方一百五十六米遠(yuǎn)的樹上有一個女性,是否攻擊?”
公山聞言立馬抬頭看向愛娃所說的方向,并沒有看到人,只有一棵枝葉異常茂盛的大樹。
藏在那里的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金高海的人,二是對付金高海的人,無論是哪一種人,他都不想理會。
“不必,去找先生?!惫绞栈匾暰€,吩咐愛娃離開。
牧童透過樹葉的縫隙觀察著,剛才公山抬頭的一瞬間,牧童就拿著手槍對準(zhǔn)了公山的額頭,只要公山叫喊一聲,絕對必死無疑。
樹上紅螞蟻眾多,鉆進(jìn)牧童的衣服里,爬動著,偶爾還會叮咬一口,被叮咬的地方痛癢難忍。
緊緊抱著樹干,紋絲不動,防備的看著公山,誰知二人收回視線,安靜地離開了。
牧童長吁一口氣,現(xiàn)在大伯還沒有過來,可不能再讓他們捉住了。
只可惜,剛剛松懈的心情,在看到從倉庫里抬出的兩人后,再次緊張詫異起來。
那兩人竟然是金澤和任梨,金高海到底喪心病狂成什么樣子,這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和兒媳婦啊!
驚訝之下,牧童腳滑,差點溜下樹干,幸虧很快扒住,穩(wěn)住了身體。
“什么人?!”圍墻內(nèi)的四個黑衣人立馬看向牧童藏身的樹木,有兩個人甚至快速拿出后腰的手槍。
雙方都緊張的時候,愛娃和公山來了。
“你們在做什么?快點搬運,等死透了就不好做實驗了?!惫桨欀碱^,顯然已經(jīng)十分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