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們俯腰應(yīng)了句是,而后就匆匆上了樓。
薛柏轉(zhuǎn)身看向趙磊,語氣一變,有些揶揄的道:“你跟我說說具體經(jīng)過,包括他想動那個女孩的全經(jīng)過?!?p> “???”趙磊腦袋一激靈,也不管疼不疼了,快速揮手道,“沒有沒有!他沒有想動......”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猛地炸開一句話:“就按照我的編!聽我的!”
他瞬間瞪大了雙眼。
薛柏見狀微微挑眉:“有什么問題嗎?”
“啊......沒有?!?p> “那你說說吧?!毖Π刈叩缴嘲l(fā)上,“到底怎么個情況?”
“這個......”趙磊囁嚅著。我照著你的編?我怎么編?!
“我們偷拿紅酒出去玩?!蓖蝗灰坏理懧晱乃淅镎?,他的身子猛地抖了抖。
薛柏再度皺眉。
趙磊尷尬的笑了笑,小聲道:“我們...我們偷拿紅酒出去玩......”
“薛城喝多了,進(jìn)了山洞,碰到那個女孩,生了歹念?!甭曇衾^續(xù)道。
趙磊:“薛城...喝多了...進(jìn)了山洞...碰到女孩....生了...生了...”
“生了歹念?”薛柏眉目忽的舒展,很是好脾氣的替他說了接下來的話。
“啊,是......”他抹了抹額頭根本不存在的冷汗。
“好,繼續(xù)說?!毖Π匦那樗坪鹾芎茫旖蔷o繃的弧度也漸漸舒緩了下來。
趙磊邊聽著耳邊的話邊復(fù)述著,一張老臉通紅。
......
等到趙磊出來,他的臉已經(jīng)燒成了火燒云,剛才自己瘋狂扯謊的場景在他腦袋里不斷重現(xiàn),讓得他現(xiàn)在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又想起剛才薛城和自己虛空傳的話,他看了看四周無人,而后轉(zhuǎn)身快步地走向別墅后方特設(shè)的禁室。
禁室是由四塊巨大的靈石雕刻堆疊而成,通體冰冷,人在里面不出一個小時就會感到整個人徹底沒了溫度,此時薛城正把著鐵欄桿一臉老淚:“你都照我的說了?”
“嗯,”趙磊點點頭,斜著眼睛看著他,“你倒是厲害,竟然連我都騙了進(jìn)去?!?p> 剛才他在房間一句一字全是按照薛城告訴他的說,現(xiàn)在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薛城的目的。
薛城墊著腳,鼻孔揚起:“那是自然。”
“可是你這樣,薛伯伯可是很生氣,”趙磊也踮起腳,伸出手抓住欄桿,兩人距離就差著門的距離,“我按照你說的告訴了他,他說讓我?guī)闳タ蛷d。”
“那你趕快放我出去啊,我要凍死了!”薛城鼻孔里噴著冷氣,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快開啊,我手都凍欄桿上了!”
趙磊眨了眨眼:“好巧,我也是?!?p> “......”薛城懷疑人生的盯著他,嘴巴囁嚅了幾下,咬牙切齒道,“不愧是你!”
“而且啊,”趙磊聳聳肩,“薛伯伯也沒給我禁室的鑰匙,他只是讓我?guī)闳タ蛷d?!?p> “什么意思哦?”薛城整個身子趴在了鐵門上,無語望趙磊,“我爸他又抽什么風(fēng)?不給鑰匙讓我自己出去?”
“薛伯伯說,你既然會傳音,那想必一定可以自己出來,”趙磊瞇瞇眼,“你看我就說你的小把戲要升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