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夫人絕色
“老爺,現(xiàn)在是白日,況且您不是說過不喜歡臣婦這等素雅之色?!?p> 余夫人說著就想將聶慎給推開,卻敵不過男人的熱火朝天。
“夫人如今的顏色卻是絕色?!?p> 說著,抓住了余夫人的雙手。
再說說礦城這邊,墨逸晟帶兵出征直接沖向西陵城池,攻打西陵。
將楚云行給逼出城外,大戰(zhàn)打了三天三夜,雙方人馬皆有損耗。
但西陵卻吃虧在了這炸藥之上,損失慘重。
接二連三的戰(zhàn)敗在墨逸晟手中,逼得西陵國主,不得不繳了白旗,要與東齊國主談合。
再三日之后西陵國主便會派使團在晟王爺帶兵之下,返回京城。
墨逸晟將一部分將士留在西陵城池之外,避免西陵國主反口。
由梁都尉做統(tǒng)帥,負責帶著一隊人馬。
他則是將一部分將士和炮車炸藥等物品運送回去。
墨逸晟回到府邸之時,已經(jīng)是深夜。
連日來帶兵打仗一直沒有合眼,這一會兒回到府中正累著。
沐浴更衣過后,便熄燈上床。
剛揭開被子,便瞧見被子里藏著一個女人。
還沒等他掌燈看清這個女人是誰,就被對方給拽了下去,正好撲在了對方的身上。
墨逸晟順勢掐住女人的脖子,一雙眸子平靜幽冷嚇人的緊。
“說,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股死亡的威脅,叫床上的女人瞬間嚇的瑟瑟發(fā)抖。
怎么也沒想到爬上王爺?shù)拇?,這風險竟然如此大。
這一不小心便要差點被王爺給殺了。
“王,王,王爺……奴婢,奴婢,是……是,杜貴妃那邊的人?!?p> 月蘭顫抖著說出這句話來,倒是叫墨逸晟瞬間想起來這人是誰。
頓時心下惱怒,他起身點燈看清了脫光躺在他床上的女人。
“是誰叫你來的?”
“是,是奴婢自己。”
月蘭抱著被子,盯著面前英武不凡的男人,一雙眼睛中都是癡迷之色。
瞧著她這樣,墨逸晟依稀想起來葉芷兒之前傳來的紙條。
想來便是這丫鬟從府邸中跑了出來,他對月蘭還算是有點印象。
知道這奴婢原本是在王府中伺候他衣食起居的。
在王府之中存在感并不太高,但也不太低。
“哦,是你自己,你可否知曉你只是一個奴婢,你的賣身契還在本王的王府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如何呢能擅自出府?”
墨逸晟雙眸危險一瞇,月蘭心臟狂跳的厲害也不知道該如何辦。
“是,是葉姑娘派奴婢來伺候王爺?shù)??!?p> 突然月蘭靈機一動,想到王爺如此疼愛葉姑娘。
若是葉姑娘吩咐,王爺和葉姑娘相隔如此之遠,也不能立馬傳信。
等到王爺帶她回王府之后,她可能已經(jīng)是姨娘了。
月蘭這算盤打的特別的好,只是她唯一漏算的一點。
就是葉芷兒事先已經(jīng)跟王爺飛鴿傳信通過氣兒了。
月蘭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要拉葉芷兒下水,憑什么葉姑娘能夠得到王爺?shù)膶檺?,她不能?p> 當初葉姑娘是在這礦城拿下的王爺,如今她也要在這礦城,叫王爺睡了她。
“葉芷兒?”
墨逸晟盯著月蘭看,是笑非笑的問了月蘭這么一句。
月蘭顯然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想當姨娘的心已經(jīng)蒙蔽了她的腦子和理智。
叫她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是,就是葉姑娘將奴婢派來伺候王爺?shù)模~姑娘說王爺此行來礦城,身邊沒有人伺候葉姑娘的擔心王爺,便叫奴婢過來礦城看著王爺,照顧王爺?!?p> 月蘭越說就越是堅定,事情就是她說的這樣,她沒有撒謊也沒有半點的心虛。
就是葉姑娘派她來的!
月蘭在心中自我暗示,自我洗腦,不僅要騙王爺,這會兒她連自己也要騙。
“是誰將你放進我府中的?”
“回王爺,是門房。”
月蘭并不知道墨逸晟為何要這么問她,可能只是因為她出現(xiàn)的太突然,叫王爺覺得意外吧。
“好,當真是好的很。”
墨逸晟磨了磨牙,他朝著外頭走去。
“墨離,將屋子里那女人給本王丟出去,還有被褥換了,床也給本王丟了。”
墨逸晟朝著這府邸后門的后山走去,后山那有一處天然溫泉。
這處溫泉還是辛山少爺出去找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才發(fā)現(xiàn),便被王爺叫人將這處溫泉給圈了下來,給新來的城主將這后山的整座山都給買了下來。
“是,王爺?!?p> 墨離一進王爺?shù)奈葑永?,就瞧見曾?jīng)在王府看見的丫鬟,身上不著寸縷,抱著被褥坐在王爺?shù)拇采稀?p> 心中頓時一驚,忽然想到王爺?shù)降V城沒多久接到葉姑娘的信件。
看完之后說的第一句便是注意著有女人來找他,便要將這女人哪來的回哪去。
當時他還在想,會是誰要來找王爺,如今瞧見這一個丫鬟。
這月蘭膽子倒是不小。
“啊,墨離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王爺?shù)氖替!?p> 墨離將床簾扯下,將月蘭給裹起來,連腦袋都沒放過。
隨后將人給扛了出去,丟在了府邸外頭,還有王爺房中的床,也很快叫人換好了。
等到墨逸晟回來的時候,盯著那張已經(jīng)換過的床還是覺得心中膈應(yīng)。
想了想還是去了葉芷兒之前的院子里住。
這處屋子每日都有人來打掃,倒也干凈。
墨逸晟躺倒葉芷兒曾經(jīng)睡過的床上,心中想的便是葉芷兒。
也不知她在京城如何了,還有她說的要開的胭脂鋪子現(xiàn)在是否開張了。
這有正事之際,墨逸晟沒空去想。
但是這仗一大完,原本被他壓制住的思念便如同潮水般朝著他涌來。
心中眼中都是那個女人的音容笑貌。
還有幾日,還有幾日便能早些回去了。
若是今日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女人是她該有多好。
墨逸晟抱著葉芷兒睡過的枕頭沉沉睡去。
若是月蘭并未說過是葉芷兒叫她來的,也沒做出爬床這等事情,墨逸晟只是想將人送回京城之中。
可是月蘭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還將栽贓到了葉芷兒的頭上,這叫墨逸晟如何能夠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