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半數(shù)家業(yè)入國庫
若這大王子當(dāng)真沒腦子,根本就想不出這等計(jì)策來。
要么是他以前了解到和西陵一塊攻打東齊的北蠻大王子,只是冒用了大王子的名義。
但實(shí)際上并非是北蠻大王子的人。
要么,便是今日與他們相見的這位北蠻大王子,是個假的。
北蠻進(jìn)貢那么多會,大多是派使者前往東齊國,從未帶過北蠻的王子公主。
曾經(jīng)和北蠻打仗的時候,墨逸晟有幸見過大王子一面。
但是那個時候,大王子并不生的如此模樣。
雖說也存在時間久了,長相變化十分的大。
但更大的可能性,還是來出面的并非是北蠻的大王子,而是有人刻意偽裝成大王子來見他。
“王爺,您是察覺到了什么問題?”
梁都尉是一根直腸,你不跟他把話說的十分清楚明白,他很難想明白其中彎彎繞繞。
不如沈參軍那般心思,一點(diǎn)就透。
“且看看再說,現(xiàn)在起你是本王?!?p> 墨逸晟看向沈參軍,沈參軍即刻領(lǐng)悟到王爺?shù)囊馑肌?p> 倒是梁都尉還在那好奇,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在打什么啞謎。
但也習(xí)慣了。
再多看看他便能知曉原因,若是他不明白時機(jī)合適可以說的情況之下,沈參軍和王爺都不會瞞著他。
沒有告訴他大抵是因?yàn)闀r機(jī)不合適。
“王……可要派人去巡邏?”
梁都尉剛要喊王爺,對上了墨逸晟的視線,便將王爺兩個字給咽了下去。
“葉將領(lǐng)!”
墨逸晟看著梁都尉,張嘴說了三個字。
叫沈參軍和梁都尉兩人都懵逼了。
但是很快便理解過來,王爺這是在說,喚他葉將領(lǐng)。
墨是東齊國姓,這是北蠻王子親王都知曉的事情,所以送不可能叫他墨將領(lǐng)。
但是這葉將領(lǐng)……
梁都尉還在用眼神和沈參軍交流。
“王爺是不是還放不下葉姑娘?”
“如此顯然之事,你問的什么廢話?”
沈參軍日常鄙視梁都尉的智商。
“你們可是對我之言有何意見?”
墨逸晟角色轉(zhuǎn)換的很快,立馬就入戲了。
連本王兩個字都不說了。
沈參軍:“沒意見!”
梁都尉:“沒意見!”
這誰敢有意見??!
杜大人是花著一張臉去見皇上的。
他便是故意如此這般嗎,還在御書房參了公儀丞相一本,反咬一口。
說丞相大人的教子不嚴(yán),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公儀丞相向來看不上他生出的那個野種的長子,但如今看來這長子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杜大人,您這臉和本丞相有何關(guān)聯(lián),本丞相早與那野種劃清了關(guān)系,你要上去招惹他,那是你活該。他的帳你和他算,我家女兒的帳我還未跟你算?!?p> 公儀丞相一本正經(jīng)的與杜大人詭辯。
一個商賈之臣,一個在朝中行走多年的老油皮。
到底是丞相臉皮厚實(shí),懟的杜大人都無話可說。
不僅僅是如此。
“皇上,還請您明察,杜大人管教不嚴(yán),放縱兒女到處為非作歹,將京城攪亂成一團(tuán)亂,京兆府尹已經(jīng)多次前往調(diào)節(jié),杜家的千金還是絲毫不知收斂,叫京城的百姓苦不堪言,更是的叫這京城的商賈們不敢正常營業(yè)?!?p> “如此一來,杜大人的女兒帶來的影響,勢必會影響到京城商賈們納稅,這是人禍不是天災(zāi),若是皇上不加以處罰一二,便會失了民心吶皇上!”
丞相這么一番危言聳聽雖說有夸大其詞的成分在這其中,但也并非是不無道理。
倘若這杜云依當(dāng)真這般害人。
若是不收拾一二,這京城的的商賈確實(shí)是會對他這個皇上有意見。
更何況這是天子腳下,便有人這般肆意妄為。
著實(shí)猖狂了些。
但到底還是念著杜家的好。
“那便罰去杜家的半數(shù)產(chǎn)業(yè)充公,杜云依閉門思過半個月,丞相可有意見?”
看似這懲罰很輕,但這半數(shù)家底充盈國庫是真的狠。
皇上是個老狐貍了,心中自然是有他自己的盤算。
對于公儀丞相來說,這點(diǎn)懲罰遠(yuǎn)遠(yuǎn)不夠。
但是皇上都發(fā)話了他也說不得什么。
只要杜家富可敵國,皇上還覬覦杜家的家底,杜家也愿意將半數(shù)家底上繳國庫。
皇上自然是會看在這銀子的面上。
對杜家稍顯寬容一些。
盡管心中很是不平衡,但是公儀丞相在朝中浸淫多年,能給這等責(zé)罰。
倒是與他想象之中相差無幾。
也算是給了他一些安慰。
當(dāng)然最大的安慰還是杜大人那張臉,他瞧著是好生解氣。
而公儀丞相回去府中瞧見公儀若云和公儀景在府中的后花園坐著。
很是難得的給了公儀景一個好臉色。
當(dāng)然,這都是看在杜大人那張花臉的份上。
“哥哥,爹爹今日的心情好像很好,他竟然沒有說要責(zé)罰你?!?p> 公儀若云倒是替公儀景開心的緊。
每日公儀丞相回來府中,若是瞧見公儀若云和公儀景接觸,便會懲罰公儀景。
便一直是公儀若云幫著求情。
但在這府中公儀若云大多都會掐著時間點(diǎn)。
再加上公儀景也不是長期都在府中。
只是近日來沒怎么出去罷了。
公儀景什么都沒有說,但心里大約是猜到了些許的原因。
“這些都不是你該考慮之事,晟王那邊的情況我會打聽清楚。”
公儀若云今日便是跟公儀景說了她打算勸爹爹站隊(duì)的想法。
只是手中沒有合適的資料,便想央求著公儀景幫幫她了解清楚這兩個王爺?shù)那闆r。
當(dāng)然于公于私她都更傾向于晟王。
軒王這個人太過虛偽,心思深沉。
雖說晟王的心思也很深沉,但好歹不是那種將身邊跟過他的人,會用了就丟的性格。
畢竟這事?lián)L(fēng)險(xiǎn)擔(dān)的不是一個人的風(fēng)險(xiǎn),是一整個家族的風(fēng)險(xiǎn)。
軒王如此不容人,當(dāng)真不是什么好的選擇。
大抵也是公儀若云將自己的理解和想法,都說出來給公儀景聽了一遍。
耽誤了些時間,忘記了這個時間點(diǎn)爹爹該從皇宮里回來了。
倒是叫爹爹抓了個正著,好在爹爹今日的心情不錯,哪怕是瞧見了,沒有懲罰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