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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獨寵:權(quán)謀嬌妻請上座

第四百一十四章 忽悠皇帝

  整個太醫(yī)院都被皇帝斥責(zé)了一番。

  而有的早已經(jīng)收到風(fēng)聲的御醫(yī)還在慶幸,得虧安公公攔住了皇上瞧奏折。

  否則啊,他們便成了這名副其實的出氣筒。

  “皇上,宮外有一名醫(yī)求見!”

  安公公剛從外面瞧見御林軍帶回來的一個穿得仙風(fēng)道骨,老道士模樣的男人。

  他讓人站在皇上的寢宮外面頭了,自己進來稟報。

  如今皇上已經(jīng)轟走一批又一批的醫(yī)者,也不知這一個該不該讓他進去。

  安公公這也是在為自己探探口風(fēng)。

  “不見,一群庸醫(yī)!都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

  皇上這會兒還在暴怒,一張嘴便叫安公公要抖三抖。

  “皇上,這一位或許與別的庸醫(yī)不一樣呢,若是看不好打發(fā)走便是了,若是有希望……”

  接下來的話安公公也沒多說,但是這一句與別的不一樣,倒是叫皇帝的心中勾起了一線生機。

  畢竟他是真的想要醫(yī)治好自己。

  這皇位,他暫時還不想讓,至少現(xiàn)在不是最合適的時候。

  這權(quán)利??!還是把握在自己的手上,才是最安全的。

  “宣進來!”

  安公公的這一番話,皇上聽進去了。

  只是這一張臉還是在黑著,等著這位名醫(yī)進來給他瞧瞧。

  “宣蒲白覲見!”

  安公公高聲唱喝。

  蒲白立馬從外頭走了進來。

  “在下蒲白,見過皇上!”

  蒲白不跟別的御醫(yī)一樣,沒有下跪,只是站著拱了拱手。

  按照規(guī)矩來說,這沒有官位爵位的,見了皇帝都是要下跪磕頭的。

  而這怕蒲白,也不知是從哪里來的膽子。

  竟然說站著便是敢這般站著了。

  皇上見這蒲白先生這般不卑不亢,卻難得的沒有怪罪他。

  而是由上到下的將他打量了一番。

  這位民間來的名醫(yī),果然與之前來的有些不同,瞧著也有幾分傲氣。

  便是不清楚,這份傲氣是真有點本事,還是只是這單純的傲氣。

  “放肆,見到朕為何不跪?”

  原本還很是生氣的皇帝,瞧見蒲白,感官上便十分的舒服。

  這心中的怒氣也不由自主的消散下去。

  只是冷聲的呵斥一句做做樣子。

  倒是沒有要怪罪他的打算。

  “回皇上,在下乃玉清山真人坐下弟子不跪天不跪地,不跪天子朝臣高堂廟宇,只跪神明師尊?!?p>  這蒲白也是能扯,偏偏他這一套說辭還當(dāng)真容易叫人相信。

  畢竟這個世道,便沒有不信神明的。

  皇上聽了蒲白這話,倒是有些半信半疑。

  他不相信這世間當(dāng)真有神明,卻又覺得若是真的有神明自然是不會人讓他瞧見的。

  “哦?朕怎知你是不是那騙吃騙喝的江湖騙子?”

  蒲白淡定從容一笑,甩了甩手里的拂塵。

  “便是知曉皇上您不信,在下便是算準(zhǔn)了天子有難,如今卻不是您禪位的好時機。雖說您身邊已經(jīng)有兩位年長的皇子。我曾跟師傅學(xué)過觀星之相,這紫微星未明,您又有了這中風(fēng)之癥,卻差不出明顯脈象,這是因為皇上您多年前做下的業(yè)障!”

  這蒲白也是曾經(jīng)忽悠人的一把好手,沒有加入鏢局之前,也確確實實是那混吃混喝騙銀子的江湖術(shù)士。

  如今不過是換了個地方,騙一個位高權(quán)重一點的傻子。

  只要把這話說的玄之又玄,神秘莫測一些,叫人聽不懂便好了。

  聽見這話,皇上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

  坐上這皇位之后,他的確手染鮮血,做過不少虧心之事。

  可那都是存在許許多多的緣由,為江山社稷大局為重而去考慮。

  雖是有對不住一些朝臣,但至少是造福了天下百姓。

  這功過相抵……

  忽然,皇上的腦子里閃過一張女人的臉,心中升起一股駭意。

  但又很快的將這股感覺給壓了下去。

  “休得胡言亂語,莫要以為在此裝弄鬼,朕便會信你所言?!?p>  墨英成的雙眼危險瞇起,瞧著蒲白的眼神都透著凌厲。

  像是千萬把刀劍架在蒲白的脖子上,立馬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還請皇上莫要惱怒,您何必屏退左右,聽在下一言。在下是來幫天子解除危難,自然也是來幫您醫(yī)治身子的。”

  蒲白倒是從容,一點都不害怕。

  也真是因為這份從容,叫人瞧他當(dāng)真有一種他是有本事江湖術(shù)士的感覺。

  畢竟那雙眼睛里蘊含著太多的情緒,瞧著還頗有幾分神秘感。

  墨英成氣急敗壞的不行,聽見蒲白這一番言論,還是想要將他趕出去。

  偏生蒲白一副不著急的模樣,更是不在意皇上要不要將他趕出去的態(tài)度。

  又叫皇帝平靜下來。

  當(dāng)真屏退了左右,看著蒲白的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么藥。

  “皇上,您是要看診,還是要我說一說您這是因為什么業(yè)障,才會有了當(dāng)下的結(jié)果?”

  蒲白見皇帝不著急,便主動跟他提起。

  這些話都是東家交給他的紙上的一些內(nèi)容,讓他加以利用。

  并且博得皇帝的信任。

  “業(yè)障?朕做的是造福天下之事,能有什么業(yè)障?”

  墨英成嗤之以鼻很是不信,蒲白笑了笑,笑得坦蕩卻帶著點看笑話的意思。

  “倘若皇上您并非犯下業(yè)障,為何好端端的卻有了報應(yīng)?因果輪回,這四個字從來不是假話,皇上您在一位夫人身上欠下的債,欠下的業(yè)障,便報應(yīng)在了您的手上?!?p>  “倘若不好好診治,接下來這業(yè)障便會越來越重,影響至您的龍體?!?p>  蒲白說著,便主動靠近皇帝,放出一個把脈的墊子。

  放再皇帝的手腕下方,握住墨英成的手,給他診脈。

  而皇帝聽了蒲白的話,面上還是端著一副態(tài)度,但是心中卻已經(jīng)開始著急害怕起來。

  “你是什么人?”

  皇帝更加謹(jǐn)慎的盯著蒲白,在想他會什么人派來的。

  當(dāng)初的事情做的極為隱秘,知曉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萬萬是不可能將這等事情傳出去的。

  “皇上,您的手臂在下能治,還請問您是要治手,還是要將蒲白殺了?”

  這懷疑他是誰的人,不就是想要將他給殺了嗎?

  他沒有正面回答皇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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