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問了,師妹的公司做什么業(yè)務(wù)的?”
陸長天笑了笑,微吸一口氣,正經(jīng)的說道:“咱們十來年的交情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師兄但凡能做到,必然不會推辭?!?p> “電子科技領(lǐng)域……做芯片的?!?p> 明天就要參加交流峰會,自己公司做什么的,陸長天最晚明天就能知道。
況且卡勒先生是他請來的,自己也跟著沾光。
如此,告訴陸長天也沒什么,若能幫襯一把更好,幫襯不了也無所謂。
“高精端的芯片,對電子科技領(lǐng)域的影響毋庸置疑,我相信師妹一定能得到卡勒·丁墨先生的垂青,取得合作?!?p> “那就借師兄吉言了?!?p> 又喝了一會兒,江云秋微微有點頭暈。
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對陸長天擺擺手:“抱歉了陸師兄,我不勝酒力,不能再喝了?!?p> “師妹這是不舒服嗎?我送你回去?!?p> 陸長天放下江云秋的酒杯,同時起身走了一步,扶住江云秋。
語重心長的說道:“師妹平時要多注意身體,工作固然重要,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錢。和我在一起喝酒,適可而止,千萬別因為感情深就喝壞身子?!?p> “多謝陸師兄,不過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p> 江云秋腦袋暈忽忽的,輕輕咬了咬嘴唇,也不能讓自己清醒過來。
陸長天扶著她。
“別逞強了,安全第一,我司機就在樓下,別人送你我也不放心啊?!?p> 江云秋要拒絕。
陸長天已經(jīng)把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同時用手從背后摟過去,控制住她的身體不會倒下。
同時喊了一句:“服務(wù)員,結(jié)賬!”
門開了。
服務(wù)員沒進來,進來一名青年。
冷漠的眼神如同兩把刀,看得讓人毛骨悚然。
陸長天不自覺打了個寒戰(zhàn),瞬間覺得這里的空調(diào)、地暖都不工作了。
一絲絲冷汗,從背后冒出來。
下意識的竟松開了江云秋。
與此同時,那青年上前,把即將倒地的江云秋抱在懷里。
一臉柔和的嘆一口氣:“怎么喝成這樣了?”
“你是誰?”
陸長天微吸一口氣,目光灼灼盯著洛風(fēng),瞳孔射出一絲狠色。
江云秋暈暈乎乎的抬頭看去,見到洛風(fēng),她笑了。
別過頭咬著舌頭解釋道:“陸師兄別擔(dān)心,他是洛風(fēng),我老公。”
“原來是妹夫啊,你來了,我就放心了?!?p> 陸長天坐在椅子上,努力掩飾自己腿軟的尷尬,擺擺手,深呼吸。
深深看一眼洛風(fēng),卻刻意避開他的眼睛。
很無辜的解釋道:“師妹也沒喝太多,就一杯,我也沒想到師妹這么不勝酒力,實在抱歉啊?!?p> “這是我?guī)熜?,陸長天,北境人,以前在學(xué)校救過我?!?p> 江云秋暈暈乎乎的解釋著。
洛風(fēng)輕輕吻她額頭,拍拍她的背。
“好好休息。”
一個公主抱,把江云秋抱起來,眼睛瞇成一條縫,深深看一眼陸長天。
停頓了大約五秒鐘,繼續(xù)說道:“告辭?!?p> 洛風(fēng)走后。
陸長天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轟!
一拳砸在桌上,圓桌隆隆破碎,酒杯、酒瓶散落,包廂里一片狼藉。
“混蛋!混蛋!”
陸長天瞳孔射出寒光,暴躁的吼叫。
服務(wù)員這時候進來,不卑不亢的看著陸長天:“請問先生有什么需要服務(wù)的嗎?”
“滾!”
“請問先生……”
“我特么讓你滾?。 ?p> 陸長天一臉暴躁,忽的站起來,一把抓住服務(wù)員的衣領(lǐng),將她摁在墻上。
腦袋咣當(dāng)撞在墻壁上,服務(wù)員很害怕。
陸長天咬牙,松開了她:“沒你什么事,統(tǒng)計一下今天的飯前,還有這里的損失,叫你們經(jīng)理拿條據(jù)找我?!?p> “好,好的,先生。”
服務(wù)員干咽一口唾沫,不敢與陸長天猩紅的眼眸對視。
沒等他走出卡蘭酒店,就被人追上。
“先生您好,我是卡蘭酒店經(jīng)理,我姓苗,請問您是對本店的服務(wù)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經(jīng)理很認真地看著陸長天。
后者一臉憤怒,呱唧一巴掌扇在苗經(jīng)理臉上。
“我特么讓你滾!”
唰唰!
下一秒,酒店保安沖上來,將陸長天重重包圍。
手里電棍呼嘯,隨時準(zhǔn)備招呼。
苗經(jīng)理咬咬牙,擦掉嘴角的血跡,臉色十分的難看。
“先生,有意見可以提,你動手打人,這就過分了吧?”苗經(jīng)理的眼神很冷。
陸長天一腳踹在他肚皮上,將苗經(jīng)理踹出去兩米多。
看到捂著肚子跪在地上的苗經(jīng)理一臉痛苦,陸長天冷笑道:“老子就打你怎么著?你特么再找死,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抽死你個白癡!”
“抓起來!”
苗經(jīng)理一揮手,保安沖上去。
“一群垃圾!”
陸長天吼聲震天,一拳一腳十分靈活的打出去,保安們根本不是他對手。
電棍都打不到他。
“媽的,老子還想著賠你損失,你丫還敢惡心我?”
咔!
陸長天走上去,一把抓住苗經(jīng)理的脖子,拗?jǐn)嗨粭l胳膊。
“很痛苦是嗎?記住了,老子姓陸,我他么叫陸長天!有種,你叫人到陸家找老子,隨時奉陪!”
咣當(dāng)一下,陸長天把苗經(jīng)理丟在地上,沒有殺他。
背負雙手,大搖大擺的走出卡蘭酒店。
撂下一句話:“再下次,可就不是打斷一條胳膊那么簡單了。”
“苗經(jīng)理?”
保安搖搖晃晃的扶起苗經(jīng)理。
后者臉色陰冷如冰,咬緊牙關(guān),深沉的道:“今天的損失,從我賬上扣。”
旋即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老板,酒店被人砸了!”
“是陸長天!”
匯報完畢,掛斷電話,苗經(jīng)理的臉上浮現(xiàn)出濃郁的殺意。
唇角微微揚起,哂笑道:“陸家如何?陸長天如何?你終究只是陸家第三代,不是陸家家主,更不是陸家未來的順位繼承人。你恐怕不知道卡蘭酒店的背后,究竟有多么恐怖的力量吧?”
“你……死定了!”
噗!
苗經(jīng)理吐了一口血,殘忍道:“叫救護車?!?p> ……
再說洛風(fēng)帶江云秋回酒店,幫她醒酒。
江云秋迷迷糊糊的看著洛風(fēng),眼神逐漸清醒。
“怎么了?”
“沒事,該吃晚飯了?!?p> “你別誤會啊,那個陸長天是我?guī)熜郑麖膶O雯那里了解到我的情況,叫我去參加明天的交流峰會。我沒想到卡勒·丁墨先生是他請來的,也沒想到孫雯給我打電話,也是他的授意?!?p> “沒事的?!?p> “剛才不小心喝醉了,我只喝了一杯,我不讓他送我的。”
“沒事。”
洛風(fēng)輕輕搖頭,一點都沒有怪她。
只是瞳孔深處有著寒冷的光芒閃爍,唇角微微勾起:“陸長天是吧?陸家?呵呵!”
“對不起……沒有事先告訴你,讓你擔(dān)心了?!?p> “喝一肚子酒多難受?走吧,去吃飯?!?p> “好?!?p> 江云秋洗了一把臉,不太敢看洛風(fēng)的眼睛。
心里卻有些奇怪。
雖然她不勝酒力,但是只喝一杯紅酒,怎么會暈暈乎乎的站不穩(wěn)?
難道心情不一樣,對酒精的承受能力也不同?
晚飯后,江云秋繼續(xù)整理資料,為明天與卡勒·丁墨的交流合作做準(zhǔn)備。
洛風(fēng)給饕餮打了個電話。
“盯緊陸長天,先別動他。”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