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在家,多半年在外。忽略那不要太計較的一兩個月,這一年的時間還是蠻公平的。
按理說又到了回家的日子了,我貌似也是按理做的。
和平常一樣,百無聊賴的我躺在沙發(fā)上,不舒服了,換地方,趴在床上,還是不舒服,最后來到了炕上。硬邦邦,熱乎乎,倚在被垛上,挺好。
找一個舒服的姿勢,終于可以可以看我心心念念的小說了。
一章還沒有看完,老爹的就回來了。知道我今天到家,老爹特意趕了回來,把今天的活兒給壓了下來。
回到家后,老爹竟然陪著我追番看動漫?!以前咋沒發(fā)現(xiàn)您這么可愛?
最重要的節(jié)目沒有上演,那就是老媽做的飯菜,我明明很餓的說。
一樣的大床房,不過這次的海拔變高了,我睡到了二樓。二樓什么時候裝修的?我咋不知道?
不管了,有一種睡上鋪的感覺。
作為熬夜季軍的我怎么能錯過美好的夜生活呢?是小說的老婆不多了,還是番劇不夠好笑了?
都不是,但是我哪樣也沒做。
沐浴在月光下的我,竟然大半夜的刷牙?!
柜子上正在充電的強(qiáng)光手電的提示燈是那么的扎眼,雖然抵不過白月光的亮度,但是深深的紅色讓人覺得有一只眼睛在盯著你。
老爹突然說充電要離電源多少多少米,您又打哪看來的?不過反正也無傷大雅,現(xiàn)在買數(shù)據(jù)線肯定不現(xiàn)實。
我想出一個更不現(xiàn)實的法子,到二樓頂子去把電線松一松。這樣不就長了嗎?
說干就干,恐高的我竟然毫無阻礙的出現(xiàn)在了,額,這還是我家樓頂嗎?確定不是山地?
那個大坑怎么回事,還有眼前那茂密的森林。如果我記錯的話,快要入冬了吧?你丫的這明顯是盛夏好嗎?
電線桿明明就在大坑里,我甚至還撫摸了一下,但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我還是上山了。曲徑通幽處,不光視野變暗了,溫度也下降了,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了,腳下已經(jīng)沒有路了,回頭望去,連歸路都不見了,我真的有點慌了。感覺自己隨時會瞎了一樣,現(xiàn)在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就在我以為要玩完的時候,我突然出現(xiàn)在了一檔綜藝節(jié)目的舞臺上。是介紹新進(jìn)歌手的,歌手已經(jīng)就位,主持人卻姍姍來遲。
有一個資歷最老的女主持,明明和顏悅色的,可她一上臺對面那一隊“老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她這么可怕的嗎?
聊著聊著就聊到一位男歌手的新歌,是坐公交的時候?qū)懗鰜淼摹?p> 為了維護(hù)靈光乍現(xiàn)的靈感,他放棄了那天本來要做的事情,坐公交坐到了終點站,從市中心坐到了郊區(qū)。
歌是寫好了,不過女朋友卻生氣了。
然后為了哄好女朋友,去酒吧駐唱的時候又寫了一首歌,當(dāng)著所有客人的面唱給女朋友聽。
本應(yīng)該感動的稀里嘩啦吧?沒有。
分手了。
悶騷的我想深挖一下八卦,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又出現(xiàn)在了一檔動物類的節(jié)目。
兩個不可能同臺的動物同臺了。
坐在木樁上,看著對面的戰(zhàn)斗民族的工作人員給北極熊梳毛。大狗熊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們了是嗎?
裹著棉襖打哆嗦的我給他介紹著身后不遠(yuǎn)處吃著竹子的大熊貓。也不知道我嘞嘞半天他聽沒聽懂。
臨走前他送給了我一枚蛋,說是企鵝蛋。說實話,我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孵化出來的可愛企鵝,而是,這枚蛋我要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