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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必死戀愛游戲的我只想活下去

第73章梅澤麻里

  “奈奈,你認(rèn)識那個男生嗎?”

  等鈴晴奈奈回到自己身邊,紅發(fā)雙馬尾女生用胳膊肘碰了她柔軟的側(cè)腰。

  鈴晴奈奈點(diǎn)點(diǎn)頭:“三三是我命中注定所愛之人,知可子,你不能打他主意?!?p>  巖田知可子胳膊靠在鈴晴奈奈肩上,另一只手無聊地轉(zhuǎn)著馬尾:“放心啦,既然是奈奈的情人,我怎么可能去碰他呢?!?p>  “再說了,我可對冰木頭沒興趣。”巖田知可子舔了下上唇,雙眼注視著社長語氣嫵媚,“阿銀就很和我的口味嘛~一定要和他去賓館交朋友,然后負(fù)距離增進(jìn)才好!”

  鈴晴奈奈聽著身邊的污言穢語不為所動,她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此時視線已經(jīng)全部都停留在浪不三身上,每一寸都不舍得放過。

  飯木瀧子雙手拉緊衣擺,緊咬下唇。

  幾次想要抬腳過去和那個呆憨理論,但每次都沒有勇氣邁出第二步。

  雖然她沒什么動作,但那鬼娃娃身上的黑氣卻越來越濃烈,看得浪不三一陣頭疼。

  最終,打算眼不見為凈的飯木瀧子決定來到高木柔身邊,一起在角落偷偷抹眼淚。

  實(shí)在忍受不住這詭異氣氛的浪不三拍了拍雙手,強(qiáng)行中斷社長和梅澤麻里的官方聊天。

  “快點(diǎn)開始吧,再多說我就以為這是話劇社了!”

  梅澤麻里微微皺眉,不管誰說話被打斷都不會怎么開心的。

  不過也只是不開心了一下,梅澤麻里好奇地看向浪不三,伸出右手:“剛剛都沒認(rèn)識您,請問您是?”

  “浪不三?!?p>  浪不三寬厚的大手直接蓋住梅澤麻里的右手,仔細(xì)摸了一會兒。

  她的手不似其她嬌女子,手上有不少老繭,想來是農(nóng)活做多了,廚藝功夫也沒落下。

  不過真想看廚藝的話,那還是捏左手更能體現(xiàn)出來。

  常年碰過的左手虎口用起力來會很硬,廚師那里的肌肉運(yùn)動量可比普通人要多許多,畢竟顛鍋所需大部分的力都在虎口處。

  巖田知可子鄙夷地看了眼浪不三那緊握不放的右手,不過也沒多說什么。

  就連向來灑脫的梅澤麻里心情都不舒服起來:“阿nou...能放手嗎?”

  “嗯?!?p>  浪不三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梅澤麻里頗為滿意:“你基礎(chǔ)打得不錯,手上老繭這么多,家里農(nóng)活幫了不少吧?”

  梅澤麻里聞言下意識地將雙手放到后背,低下頭眼神灰暗,神情頗為沮喪。

  巖田知可子聞言緊皺眉頭,輕聲怒斥:“那個八嘎.....”

  “嗯....”

  梅澤麻里輕答一聲,算是回應(yīng)。

  因?yàn)榧依锸寝r(nóng)民這事,班里有很多自視高貴的同學(xué)因?yàn)檫@個而鄙視梅澤麻里,常常出口譏諷。

  不論小學(xué),初中,還是現(xiàn)在的高中都有那么一批‘都市名媛’喜歡去梅澤麻里那找存在感,久而久之,這就成了她的一塊心病。

  梅澤麻里甚至還因此跟著嫌棄過養(yǎng)她數(shù)年的家庭,也鬧過,也哭過。

  到最后認(rèn)命,繼續(xù)幫家里人干農(nóng)活,去揮灑汗水。

  她的心里一直都不服氣,憑什么人家出生好吃好喝,穿著華貴。

  而她卻在上小學(xué)的時候就要幫家里分擔(dān)家務(wù),去揮動比她長一倍半的鋤頭?

  別人夏天吹空調(diào)吃西瓜,而她就要陪父親去收稻谷,收麥子?

  這樣會不會太不公平了!

  這樣怨天不公的想法,梅澤麻里一直持續(xù)到兩個月前。

  那天她一如既往地陪父親在田地里施肥,一道尖銳的女聲在旁邊的小路上響起。

  “這不是那個小土包嘛,今天也在耕地啊,苦命哦~!”

  “哈哈哈~!”

  “土包一輩子都是土包,真是可憐呀!”

  聽著那些讓人憤恨的話,梅澤麻里握緊手中的木勺,雙眼紅潤。

  雖然聽得次數(shù)已經(jīng)很多,已經(jīng)夠多了,但她永遠(yuǎn)沒辦法防住這些直穿心底的.....

  真實(shí)!

  今天和以前不一樣,有幾只蟲子在耳邊叫喚。趕不走就當(dāng)作沒聽到繼續(xù)施肥好了,有什么辦法呢,早點(diǎn)習(xí)慣就好。

  早點(diǎn)習(xí)慣就不會覺得難受了。

  今天和以前一樣,早上施肥,下午犁地。

  趕緊施完肥,然后回家吃一個雪糕吧,今天獎勵自己一個雪糕,今天麻里有努力呢!

  “真是的,臭死了土包!”

  雪糕....雪糕......

  “別這么說她嘛,畢竟她都已經(jīng)這么可憐了!”

  “你這是在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真壞啊~”

  雪糕....今天要不吃草莓味的好了.....

  “土包就是土包,認(rèn)命了嗎?”

  “真是太臭了,到底怎么能受得了啊,不愧是土包!”

  雪糕....雪...

  雪糕....

  “雪糕....泣....”

  梅澤麻里沒有她想的那么堅(jiān)強(qiáng),雪糕貌似也不是那么好吃。

  還是沒有忍住嗎....

  我明明什么都沒做,為什么都要來欺負(fù)我?

  就因?yàn)槲沂寝r(nóng)民的孩子?

  就因?yàn)槲乙娃r(nóng)民一起去干農(nóng)活?

  這太不公平了....

  這破農(nóng)活....

  這破家....

  如果我不是那些農(nóng)民的孩子,如果我不用穿上雨鞋,站在這濕滑的泥地里,那我絕對不會這樣!

  一切都因?yàn)檫@又累又苦又臟的破身份,這身份我不要了還不行嘛!

  如果我不要了,你們還怎么欺負(fù)我??!

  我今天就要離家.....

  “嘩啦~~!”

  剛剛那是....

  潑水聲?

  “?。。?!”

  “你在干什么啊死老頭??!”

  “你怎么敢....我受不了啦!”

  “你...你完蛋了!”

  “我的女兒才不是土包,她是我最愛..最愛!最愛的寶貝?。?!

  你們爹娘管教不了你們,那就我來!我的女兒是我最愛的寶貝!

  我不許你們說她土包!她是我的寶貝!”

  “泣...哦都桑....”

  本是干凈整潔的路面開始散發(fā)惡臭,一地的糞水中間空了一大塊,在糞水前面還有一些腳印沿向路邊,越來越淡。

  本是穿著華麗,噴上香水的三個高中生滿身是那惡臭的糞水,周圍人紛紛皺眉躲開,有的掩鼻,有的破口大罵。

  僅有一位好心的老人脫下防曬服上前,卻被那個女生怒斥推開,這一路再沒有人同情她們,這一幕也被其她同學(xué)拍進(jìn)手機(jī)。

  這回,她們無論心靈,外貌,還是外在,都可以用一個相同的詞語來形容。

  惡心!

  .......

  無論做什么事,都需要付出后果。

  在下午,那三個女學(xué)生的家長便找上了門,各自領(lǐng)著她們的孩子,陣仗不小,隱隱間還能聞到那難聞的糞味。

  這次學(xué)生沒下午那么囂張了,但家長們卻一直都在梅澤麻里家門口大鬧,惹來不少鄰居旁觀。

  事情緣由很快就被鄰居們所得知,他們對這些外來人并不友好。

  “麻里這么可愛,那三個小女孩怎么能這么說呢!”

  “MD,我想干他們!”

  “怎么干?”

  “用鋤頭干,兄弟們抄家伙!這群小B崽子欺負(fù)到我們頭上拉屎來了,能忍?”

  “不能忍!我兒媳婦兒怎么能被這樣欺負(fù)!”

  “滾你奶奶個龜孫兒!那是我兒媳婦兒!”

  “兩位父親別吵了,你們兒媳婦兒都要被欺負(fù)了!”

  “。。?!?p>  “漂亮!”

  很快,附近的男人都握緊手中的農(nóng)具,包住這些城里人,像是群狼圍住一群待宰的小羔羊。

  瞬間,他們就慌了,在文明城市哪見過這陣仗,他們真的敢?!

  最后還是在警察的協(xié)調(diào)下,梅澤家賠了三戶人家各兩萬,并且向三女道歉,此事就作罷了。

  天色漸漸變暗,梅澤麻里的心卻還是一片絮亂。

  她低頭看著老舊的桌子,腦海里全是下午父親那寬厚的背影。

  突然,一對孔武有力的大腿在她一邊跪下。

  “抱歉!麻里,哦都桑給你添麻煩了!”

  “添麻煩?”

  “哦都桑實(shí)在忍不下去,就沖動了!對不起!”

  看著父親的腦袋,上面好像還有幾根已經(jīng)變白的頭發(fā),梅澤麻里好像被戳中了淚點(diǎn),淚水像開壩的泄洪,一瞬間便涌出眼眶,滴落在榻榻米上。

  “嗯....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啊哦都桑....”

  “泣....泣....”

  梅澤麻里雙手在臉上不斷抹眼淚,可卻怎么抹都抹不完,榻榻米已經(jīng)濕了一小塊。

  就在這時,那熟悉粗糙的大手替她逝去了眼淚,梅澤麻里愣愣地看著面前慈祥的父親,淚水竟在一時間止住。

  原來哦都桑的臉上皺紋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了,原來哦都桑的兩鬢都快白了一半嗎....

  真是....

  真是.....

  就在下一刻,她突然抱緊父親,大聲痛哭。

  “哦都桑!哇啊~~!”

  .........

  那一天,梅澤麻里在父親懷中哭了許久,不見停止。

  她發(fā)泄出了曾經(jīng)到現(xiàn)在,一年,一年,又一年的委屈,直到累睡下去這才停下。

  梅澤家并不富有,梅澤家是農(nóng)民一家,但梅澤家也有其它家庭的溫馨,也有其它家庭最重要的愛!

  世上家庭千千萬,不一樣的家庭萬萬千。

  也許富得流油,也許窮到睡街。

  可能相居一家,可能分到兩地。

  但它們都有自己的溫馨,它們都是溫馨家,是家人??康母蹫?,是親人放下疲勞的休息地。

  就在這一天,梅澤麻里想通了,也不再如之前那樣自卑,她開始變得自信,再往好的方面走。

  這件事過后,那三個女同學(xué)在學(xué)校同學(xué)們的嘲笑下被迫轉(zhuǎn)學(xué),梅澤麻里也因此遭受同學(xué)們冷落,故意排擠。

  甚至在校園的生活還不如從前。

  不過那又怎樣呢,無所謂了~

  我已經(jīng)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溫馨,他們會永遠(yuǎn)陪伴在我身邊,讓我不受冷落,不遭排擠。

  ...........

  (我要干嘛來著....)

  ..........

  ...........

  但是,腦海中的潛意識里的自卑已經(jīng)深深烙刻在梅澤麻里心頭,這可不是短短兩個月就可以治愈的。

  以至于此時她的眼里還有一抹恐懼,那是植入骨髓的,因?yàn)橹笤贈]有人嘲諷她,所以梅澤麻里并沒察覺到。

  不過浪不三和那些女生可不同,他沒興趣去低諷這樣勤勞孝順的孩子。

  他欣賞地看著梅澤麻里,贊嘆道:“很不錯。”

  “???”

  梅澤麻里稍微愣神,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用這個來表揚(yáng)她,就連她的父母都從來沒對她說過這些。

  父母的確是愛她的,但父母沒上過學(xué),也不會表達(dá)自己愛梅澤麻里的情感。

  所以那時候的梅澤麻里才會有離家出走的打算,她很難察覺到父母的心意,那時候她無法注意到那些處處藏于細(xì)節(jié)的愛。

  不論是她,就連巖田知可子都微微一愣,她做了個右拳拍左手的動作,恍然大悟地輕聲說道:“我怎么沒想到這點(diǎn)呢!”

  鈴晴奈奈的大眼睛依舊呆呆的,看著浪不三。

  梅澤麻里雙手背在身后,低著腦袋支支吾吾:“你難道不覺得....”

  浪不三微微皺眉,疑惑道:“覺得什么?”

  “覺得....覺得我是土包....”

  此時梅澤麻里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灑脫,她又回到了2個月前,變回了自卑懦弱的自己。

  浪不三聽得云里霧里:“為什么要這么覺得?”

  梅澤麻里兩只小手在后面不斷糾纏:“因?yàn)?..她們都說我是土包....”

  “她們?”浪不三盯著梅澤麻里思索一會兒,隨后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會不會是因?yàn)槟闾恋脑?,然后那些東西嫉妒你,所以故意找茬?”

  梅澤麻里再次愣住,她從來沒有往這個方面去想過。就連她的好基友巖田知可子都沒注意到這點(diǎn)。

  鈴晴奈奈小嘴微張,好像在想些什么。

  浪不三接著說道:“畢竟這沒什么好嘲諷,如果是嫉妒你的話,故意找茬就說得通了吧?不然她們?yōu)槭裁匆砟?,真的有這么賤的貨色嗎?”

  “真的....真的是因?yàn)槲移?,所以她們才那樣做的嗎??p>  浪不三不假思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

  可還沒說完,他便被鈴晴奈奈一把抱住,頗大的沖擊力讓他都沒站穩(wěn)后退了兩步。

  梅澤麻里看著突然沖上來的鈴晴奈奈,有些不知所措:“奈奈?”

  浪不三雙手放在空中:“你干嘛?”

  鈴晴奈奈頭埋在浪不三胸前,悶聲道:“隨時都可以?!?p>  “???”

  “要抱抱!不然不松開!”

  “行吧?!?p>  浪不三聞言雙手抱在鈴晴奈奈腰間,一秒后便松了開來:“可以了吧?”

  “嗯!”

  鈴晴奈奈松開手,重新回到巖田知可子身邊。

  防范于未燃,我鈴晴奈奈向來有一手!

  

東廠我說了算

完了,這章有作文的影子呀。   我還是第一次寫網(wǎng)文寫跑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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