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空間當即變的灼熱了起來,突然發(fā)生的變故,任元凱都沒反應過來。
“血焰火鳥!”
瞬息后,任元凱的雙眼睜的老大,眼里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想不到你小子能耐還挺大,居然降服了血焰火鳥?!?p> “一頭未成年的血焰火鳥?!?p> 任元凱眼里滿是得意之色,假若這頭血焰火鳥已成年,興許他還有幾分忌憚,一頭未成年的血焰火鳥,戰(zhàn)力不過堪比準戰(zhàn)神,他簡直是手到擒來。
“先解決這頭死鳥,再來取你狗命!”
任元凱全身心都撲在血焰火鳥之上,當即施展出自己最得意的飆風大掌。
小血焰火鳥撲棱著翅膀,極為靈活,躲了過去,口吐火焰,血色的火焰落到地面,立馬燃燒了起來。
火勢越來越猛,血焰火鳥還追著任元凱,任元凱唐唐三級戰(zhàn)神,現(xiàn)下居然被血焰火鳥追成狗。
饒是他速度再快,也逃不脫,血焰火鳥的火焰無處不再,落到他身上,當即燒了起來。
“該死的臭鳥,等老子抓到你,一定先扒光你的毛,再取火種和精血。”
任元凱連忙施展修為撲滅火焰,往往是前一秒撲滅,后一秒又燒了起來,氣的他跳腳大罵。
“還不快動手?生擒這只死鳥!”
任元凱下達了一道命令,不過片刻功夫,他身上的衣裳都快燒沒了,一身焦黑,仿佛從火堆里爬出來的人一樣。
眾守衛(wèi)領命上來,紛紛施展出自己最強的攻擊,一時間,靈氣混合著火焰,在空中肆虐。
血焰火鳥張口圖突出一團團火焰,所過之處,全部燃燒了起來。
啊啊啊……
一道道慘叫聲響起,原先還自信滿滿的守衛(wèi),此時都恨不能立馬逃脫火海。
“一頭未成年的血焰火鳥怎么可能擁有這么強的戰(zhàn)力?”
任元凱從地上站起來,他的目光落在血焰火鳥身上,如此強大的火焰與身形,比一般的小血焰火鳥都要大,可又比成年的血焰火鳥小。
“這不是一頭普通的血焰火鳥,這是一頭變異的血焰火鳥!”
任元凱震驚的無以復加,先前他被喜悅沖昏了頭腦,根本沒注意到這點。
變異的血焰火鳥,幾乎是萬中無一,戰(zhàn)力更是強橫,他根本就不是對手。
舉目望去,任家變成一片火海,慘叫聲不絕于耳,任家的守衛(wèi)都死的七七八八了,連別墅都燒了起來。
血焰火鳥似乎還不盡興,不斷突出火焰。
只有一片地方完好,那便是江牧待的地方,他所在之處,兩米之內(nèi),無一絲火焰,可以說血焰火鳥是非常照顧他了。
江牧睜開雙眼,吩咐道:“小血,流他一個全尸,這老東西身上必定有很多財富?!?p> 渾身繚繞著火焰的任元凱,注意到江牧,眼里閃過一絲狠色,咬牙道:“小畜生,你就陪我一起死吧。”
任元凱顧不得撲滅身上的火焰,攜著熊熊烈火,施展速度身法,張開懷抱,朝江牧抱了上去。
江牧目露嫌棄之色,道:“你想死,我成全你?!?p> “淬火掌!”
江牧打出淬火掌,擊到任元凱身上,任元凱口中連連噴血,徑直飛了出去。
任元凱摔落的方向正是火海,江牧心中一緊,倘若落入火海中,他可就什么都撈不著了。
他正要上去撈人,小血張嘴將任元凱叼在手里,并朝他丟過來。
從高空落下,任元凱摔的血肉模糊,死的不能再死!
江牧贊賞的看了小血焰火鳥一眼,道:“干的不錯?!?p> 他沒有遲疑,當即取下任元凱的空間戒指,將里面的財物全部倒騰出來。
光是黑龍卡就有數(shù)十張,龍幣倒是其次,鉆石級兵器都有數(shù)十把,修煉資源更是多的能堆成一座小山。
這還僅僅是任元凱個人的身家,任家家底,很可能是任元凱的十幾倍。
收取任元凱的身家,已經(jīng)賺了,江牧沒這么貪心,更何況,他也懶得費盡心思,只為將任家的財富占為己有。
“小血,這次你功勞很大,這些都是犒勞你的?!?p> 江牧丟了幾瓶彈藥過去,小血一通囫圇吞棗,不過片刻功夫,全部吞了下去。
嗝……
末了,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下一秒,它飛了過來,用自己燃燒著火焰的尾巴蹭到江牧臉上,以此來表達他的喜悅。
江牧嫌棄的剝開它,沒好氣道:“滾回去!”
血焰火鳥太無恥了,他好心將彈藥給這只死鳥,它倒好,居然敢拿尾巴蹭自己。
更要命的是,那里的火焰溫度最高,要不是他覺醒的是火屬性,體內(nèi)又有不滅黑炎,他還能活?
小血焰火鳥沖江牧晃了晃自己的尾巴,顯然極為生氣。
這是它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一般人得到它的青睞,高興還來不及,江牧居然敢嫌棄它。
收拾好戰(zhàn)利品,江牧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他離開后,立馬有人被熊熊烈火吸引了過來。
“這不是任家嗎?”
“看這情況,是任家得罪大人物,被滅門了?”
眾人議論紛紛,如此大的火勢,任家的別墅悉數(shù)陷入血海,就算里面有人,也跑不出來。
“這得是有多大的仇恨,連死物都不放過,任家到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一時間,眾人都在猜測,任家得罪的大人物,要知道,任元凱是一名強大的戰(zhàn)神,還是三級戰(zhàn)神。
在紅月基地,除了學院外,三級戰(zhàn)神已經(jīng)是能傲視群雄的存在。
學院是培養(yǎng)人才的地方,里頭不乏高修為的強者,任家腦抽了才會得罪血焰。
更何況,這趕盡殺絕的做法,也不像是學院的老師會做的。
另一邊,主理府!
任家得罪被滅門的消息,傳到主理府,沉默片刻,易達開口道:“可看清是什么人干的?”
任家可是排行前三的家族,不知不覺被人滅口,連建筑物都給燒了,這可是大事。
“我們的人親眼見到江牧那小子從里面出來?!?p> 管家恭敬回道。
“江牧?”
易達眼里寫滿了不可置信,江牧不是戰(zhàn)神,根本不是任元凱的對手。
忽然,他眼睛一亮,道:“這小子降服了一頭未成年的血焰火鳥,倘若他驅使血焰火鳥對付任元凱,一切就都說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