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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會一個技能

第七章、四刀超人!

我只會一個技能 破碎的挽歌 3465 2020-09-01 23:35:01

    強行逼迫自己睡了一覺的姜尚,按捺不住心情,第二天一大早便興奮將自己從床上拖拽了起來,穿戴整齊,準(zhǔn)備開始一天的訓(xùn)練。

  此時的天色一片漆黑,半輪明月依舊高懸在天際上空,距離拂曉估計還有好一陣的時間,姜尚看了眼腕表,比平常早起了一個小時。

  不過這并不重要,

  少睡一個小時不打緊,

  姜尚的一門心思全都撲在斬鋼上。

  雖然很想直接開始揮砍訓(xùn)練,可姜尚還是依舊耐住性子,如同往常般最先開始凝練了半個小時的氣血,然后才是準(zhǔn)備熱身和練刀。

  氣血淬煉是屠子安身立命的重要法門,通過引導(dǎo)氣機淬煉提升血氣,從而達到強化體魄的效果,而從睜開眼的第一個時間段就是一天中人體氣血單最為旺盛的時候,就和雄性生物,每天早起,都會產(chǎn)生的生物學(xué)反應(yīng)是一個道理。

  那怕是對于斬鋼嘗試,心中無比的渴望,但是姜尚也不會傻到丟了西瓜、撿起芝麻,錯過這每天僅有一次的最好時間,所以他安靜淬血。

  反正附加效果已經(jīng)融合,

  他就算是在急不可耐,也絕對不會差這一時半刻的功夫。

  所以,

  姜尚心平氣穩(wěn)的盤坐在小院中,

  引導(dǎo)著氣機一次次沖刷著身體,身體也微微泛著紅光。

  在收尸人六脈中,

  屠子和殮師屬于最為注重體魄的存在。

  雙方雖然相同,卻也尤為不同。

  屠子重力,淬煉氣血,以身為本,煥發(fā)生機。

  而殮師則是吸納死氣,借助死氣改造自身。

  雙方雖然都是選擇走在體魄這一條通天大路上人,卻是兩個相反而極端的存在,而且經(jīng)常在煉體的這條路上產(chǎn)生理念分歧,所以并不算合。

  姜尚摒棄雜念,專心淬體。

  半個小時的光景轉(zhuǎn)瞬既逝。

  等到姜尚完成一天中最重要的淬體任務(wù)后,天色早已經(jīng)不復(fù)最初時的漆黑,遙遠的東方天際上也浮現(xiàn)出一抹純粹的魚肚吐白。

  姜尚赤膊伸個懶腰。

  眼下雖是溫和的半夏,

  但早與晚的溫差卻還是不小,

  微涼的晨風(fēng)拂過臉龐帶著絲絲涼意,可赤裸的半身,剛剛完成淬血過程,身上泛起的微弱紅光的姜尚卻仿若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差別。

  這是淬血后帶來的反應(yīng),

  別說現(xiàn)在身上還有衣服在,就算是現(xiàn)在讓姜尚光著腚子,跑到大街上果奔個幾圈下來,他都不會出現(xiàn)任何不適感,前提是能忍受住羞恥。

  當(dāng)然,

  姜尚不會去干那種傻事兒,

  他換了幾口新鮮口氣,又簡單的活動了下身體,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一邊拿起了自己的寶貝長刀,又在院子中找了根有些銹跡斑斑的鐵管,估計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修暖氣的時候剩下的,擱在院子里銹的不行,但正好給姜尚實驗用。

  他麻利的找了個墻縫把管子固定住,

  然后微微弓下身子,凝神屏息,隨時準(zhǔn)備拔刀。

  “喝……”

  精氣神合一,姜尚不由自主的喝了出來,

  緊跟著,姜尚就感覺自己拔刀的手比起平時要更加沉重、費力幾分,阻力也似乎重了不少,仿佛被一雙大手壓住,不想讓他鞘中長刀出現(xiàn)。

  但姜尚還是強忍著不適,刀刃出鞘。

  下一刻,

  一道黑影瞬間閃過,

  “唰!”

  凌厲的破風(fēng)聲劃過。

  緊跟著面前的被固定在墻縫中的鐵管一分為二,沒有被固定住的那一端,也是‘啪嗒’一聲掉落在磚地上,摔出聲響后滾了一圈。

  斬斷了鐵管的感受則更為直觀。

  長刀出鞘前的阻礙很大,可出鞘后一切卻順暢了許多,作為這一刀的揮刀者,姜尚甚至沒有感覺自己的刀刃落下時有產(chǎn)生任何阻礙,這一段鐵管便被一分為二,那種絲滑感堪比某大牌巧克力,仿佛姜尚切的不是鋼鐵而是一塊豆腐。

  看到這里,

  姜尚趕忙將手里的長刀舉到眼前,仔細(xì)的打量著閃爍著寒光和鋒利感的刀刃上,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點細(xì)小裂紋或崩刃的痕跡。

  這就讓姜尚有些驚駭,

  這一刻,

  姜尚的心中萬分篤定,切斷鐵管的源頭并不是純粹壓下去的可怕力量,而是介于某種技巧才讓姜尚揮刀下落后刀刃沒有崩壞的反應(yīng)。

  要知道這可是鐵管,

  那怕是有銹跡以及不是純粹的鋼鐵。

  但至少證明著姜尚有能力斬斷鋼鐵。

  這就是斬鋼所帶來的效果。

  這一刻,

  姜尚的心頭充斥著數(shù)之不盡的滿足感。

  他想在去再度嘗試斬鋼帶來的效果,再去體會一下那種感覺。

  但微微有些累乏的胳膊卻證明著他需要一個緩沖期,

  這讓姜尚稍微覺得有些異樣。

  要知道,按照他平時的訓(xùn)練量,每天揮刀萬次都是基礎(chǔ)訓(xùn)練,手臂出現(xiàn)乏累感也至少要同一個相同動作下反復(fù)持續(xù)上千次、拔刀幾百次才會如此,可他從睡醒到現(xiàn)在只斬出了一刀,僅是一刀,手臂呈現(xiàn)出乏累和微酸的感覺。

  這讓姜尚有了新的判斷,

  應(yīng)該是屬于斬鋼效果所帶來副作用。

  想著,

  姜尚表情有些無奈。

  如果只是附加快斬屬性的拔刀,他能使用幾百次。

  可現(xiàn)在就一刀他就有些發(fā)虛,最擅長的左手的拔刀連續(xù)使用三次估計就是極限了,在家上不太熟練的右手拔刀,附加斬鋼的拔刀最多也就能用四刀。

  斬鋼帶來的效果是實打?qū)嵉模?p>  但如果把所擁有的一切當(dāng)成游戲的話,那么得到了一個強悍的新技能,卻把他的藍條給縮減了十倍、甚至是幾十倍,這讓姜尚的心中不禁打起退堂鼓。

  斟酌著利弊好壞,

  作為屠子,斬三尸是基本操作。

  可現(xiàn)在只能揮出四刀后,就意味著收尸的風(fēng)險變大。

  用藍條換攻擊力,這筆買賣真的劃算嗎?

  想到這里,姜尚心頭喜悅不復(fù),嘴角的笑容也變得苦澀起來。

  但考慮到系統(tǒng)是個不可逆的過程,姜尚知道自己過多的擔(dān)憂也根本是無意義的,索性便只好寬心些,也不在繼續(xù)患得患失,命運的饋贈總是標(biāo)注好了價碼。

  況且,

  藍條換攻擊力,談不上好壞。

  “既然成不了藍條戰(zhàn)士,那就當(dāng)一刀超人好了。”

  既然不能像以往那般肆無忌憚的拔刀戰(zhàn)斗,那就走粗暴路線。

  斬三尸,斬三尸,

  在厲害的活尸也不能蹦出第四尸來,

  這么算的話,一刀秒一身就好了,三刀下去收尸完畢。

  而且還能留一刀預(yù)防突發(fā)狀況,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姜尚本就是不喜歡鉆牛角尖的人。

  在情況不可逆的狀態(tài)下,

  索性就想開些好了。

  這么一想,姜尚的心情果然舒暢了不少。

  就在姜尚斟酌著這些的時候,住在隔壁房里的劉青打著哈欠走了出來,他揉了揉惺忪睡眼,有些意外的看著站在墻角下的怔怔發(fā)呆的姜尚道,

  “你小子,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聽到聲音,姜尚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就看到站在門檐處,邋遢到不行的劉青,有些敷衍的回答了句,“有點睡不著,就早點起來練刀。”

  姜尚的話說的平淡,劉青也不是太在意的點了點頭,只當(dāng)這小子精力過于旺盛,他也是過來人,知道這個年紀(jì)的小伙子都精神,起個大早很正常,畢竟雄性生物的自帶生物鐘那可是很準(zhǔn)時的,經(jīng)常性的會自動喊你起床。

  所以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隨隨便便的熱了身就打算開始淬血,而一旁正有些躊躇的姜尚也反應(yīng)過來,連忙朝著劉青問道,

  “師傅,您能砍斷鋼鐵嗎?”

  “砍斷鋼鐵?”

  剛準(zhǔn)備盤坐下的劉青,被姜尚問的一愣。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想了想,劉青還是給出個答案,“要是不太厚的鋼鐵應(yīng)該可以達到,我的血氣淬煉了很多年,體魄和力量蘊養(yǎng)的都不錯?!?p>  劉青的答案不算確切,但姜尚也聽懂。

  “師傅,我說的不是蠻力?!?p>  劉青是個老屠子,年歲也不小,淬煉血氣的時間估計也有個二三十年,姜尚雖然不清楚這樣的年限、數(shù)值代表什么,但姜尚見過劉青抓豬,二三百斤的成年壯豬在他手里跟抓小雞仔似的,被捏住一條腿的豬拖著就走,撲騰都撲騰不出浪花。

  可見劉青的力量有多大。

  “不用蠻力怎么砍?”

  被姜尚這么一說,劉青也是一臉的納悶。

  “我是說不用蠻力,只用技巧砍斷鋼鐵?!苯邢肓讼?,還是盡力給劉青講述了一下規(guī)則,從而判斷自己剛得到的斬鋼所擁有的實際價值。

  “你小子一天稀奇古怪的,不用蠻力怎么砍?!?p>  劉青捋了捋下巴上亂遭的胡茬,權(quán)當(dāng)姜尚在哪兒搞事。

  “這么說,師傅您做不到?”

  根據(jù)劉青話,姜尚心里有了大致判斷。

  “你這不廢話嗎?不用蠻力當(dāng)然做不到,咱們屠子又不是影子,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技巧,蘊養(yǎng)體魄純粹是以力壓人,屠子刀也是用來砍人、砍尸。”

  看著姜尚的表情,劉青有些頗為不爽的回答。

  “那師傅,我要是能砍斷鋼鐵是什么水平?”

  姜尚在心中琢磨了半天,想了半天后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

  聽著姜尚傻乎乎的問話,劉青忍不住一樂,看著他道,“你師父天賦異稟,淬血三十年才行,你小子才淬血幾年,想砍斷鋼鐵,熬個二三十年就差不多了?!?p>  “二三十年?”

  劉青的話把姜尚嚇了跳。

  他知道斬鋼這個技能很強,卻沒想到竟然跨度這么大,要是沒有系統(tǒng)幫忙的話,自己要不間斷的淬血二三十年才能達到那個程度。

  姜尚認(rèn)真道,“但師傅,我現(xiàn)在就能?!?p>  “你能個屁!”

  劉青翻了翻白眼,根本就不信。

  看著自家?guī)煾颠@個表情,姜尚自告奮勇的在劉青面前重新展示了一遍,那鑲在墻縫間的鐵管又被狠狠削去一截,就剩下可憐的一小段。

  對此,

  劉青長大了嘴巴,

  良久后,

  他一臉郁悶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言不發(fā)的往屋里走。

  正打算等待劉青夸贊自己的姜尚,也有點懵了,忙不迭的出聲道,

  “師傅,您這是干嘛去?。俊?p>  “干嘛去?睡覺!”劉青沒好氣的看了姜尚一眼,答。

  “那您不淬血了?”

  姜尚一臉懵逼的撓了撓頭發(fā)。

  而劉青也是恨恨的看了姜尚一眼,郁悶道,“淬個屁,不淬了,二三十年的淬體都淬到狗身上去了,還不如去睡個回籠覺來的實在……”

  說完,劉青回屋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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