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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富毒醫(yī)

第10章 傲嬌的病患

重生之暴富毒醫(yī) 陜尚 2026 2020-09-07 19:00:00

  10.照顧傲嬌的病患

  在謝寒松的認識里,蘇建是個還算可靠的御醫(yī),聽說了自己在蘇建的居所,他的心也放下了幾分:“那令尊呢?”

  “他昨夜又要熬藥,又要聯(lián)系國主,現(xiàn)在已經(jīng)累得睡下了?!碧K沐言說,“不過殿下無需擔(dān)心,我也是學(xué)醫(yī)的,一樣能照顧殿下?!?p>  謝寒松瞟了她一眼,并不言語。

  知道他多半看不起自己的行醫(yī)水平,蘇沐言也沒有氣惱,只是簡單地下令:“我爹吩咐過,請殿下醒后在半個時辰內(nèi)把壺內(nèi)的黑竹茶喝完,我會從旁監(jiān)督。”

  黑竹茶雖然功效不錯,可其氣苦味澀,難喝無比,飲下整整一壺茶的話,簡直就是酷刑。謝寒松仍然沒說什么,神情卻陰沉了不止一分。

  “殿下若是嫌棄黑竹茶味苦,我可以拿點甘梅來?!碧K沐言頭都沒抬,一邊往外走一邊開口,仿佛篤定他會不滿黑竹茶的味道似的。

  倒是善解人意。謝寒松的眉頭舒展開來,沉聲道:“多謝。”

  蘇沐言很快拿來了甘梅,看著謝寒松優(yōu)雅地拈起一枚放入口中,那泰然自若的神情,仿佛不是在緩解口內(nèi)辛澀,而是在謀劃什么國家大事。

  她斂下眉眼,竭力忍住唇邊的笑意,“若殿下此刻無事的話,我就先告退了。”

  得到允許后,蘇沐言迫不及待地出了屋子,整個人癱在院內(nèi)早已備好的椅子里,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見到這副情狀,小燕不由好奇道:“小姐,怎么累成這樣?平時煎藥,也沒見你這么精疲力盡的啊?!?p>  “你不懂,文雍王這人太可怕了!我算明白‘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感覺了!”蘇沐言深深呼出一口氣,“剛才你小姐我想笑又不敢笑,差點沒憋死在里邊!”

  在屋內(nèi),謝寒松動作一滯:他從小練功,耳聰目明,此刻院內(nèi)的風(fēng)吹草動聽得一清二楚,包括蘇沐言與丫鬟的談話。

  方才,蘇建的這個女兒蘇沐言,求起情來嬌憨可愛,命令他喝茶時又帶著天生醫(yī)者的威嚴,實在是個很有趣的人物,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但就連這樣難得的有趣女子,對他的評價居然也是“太可怕了”······

  果然,人海中沒有例外,旁人對他,不是利用,就是懼怕。

  “怎么回事?”小燕不解,傳聞中的文雍王內(nèi)斂沉穩(wěn),能在泰山將崩之時鎮(zhèn)定自若,這樣的人,有什么值得發(fā)笑的?

  傳說中的文雍王其實是個幼稚鬼,還怕苦,你信不?蘇沐言忍住了八卦的沖動,擺了擺手:“背地里說人家不好,反正就是很好笑,我又迫于形勢不敢笑,啊,太憋屈了!”

  “那現(xiàn)在離開嗎?回沐言居去?”

  “不行,爹爹要我在這里守著他。”蘇沐言閉上眼睛,放松地嘆息了一聲,“守著就守著唄,反正他長得那么好看,我守在他床邊,相當(dāng)于白嫖了他的臉,也不虧?!?p>  小燕嚇了一跳:“小姐,這話不敢亂說!”

  “怕什么,他又聽不見!”

  此時,屋內(nèi)的謝寒松俊臉紅一陣白一陣,慌亂之中猛灌了一口茶,又不慎被茶水嗆住,咳嗽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這是蘇沐言第一次打破他的沉穩(wěn)鎮(zhèn)定。

  “那、那也不敢胡說?。 毙⊙嗖铧c去捂她的嘴,“小姐,這文雍王殿下可不是一般人,咱們還是謹言慎行的好!”

  蘇沐言滿不在乎地一揮手:“放心啦,不會有事的?!?p>  忍無可忍,屋內(nèi)的謝寒松放聲喚道:“蘇小姐,請進來一下!”

  屋外的兩人齊齊怔了一瞬。

  小燕驚恐地抱住蘇沐言的手:“文雍王他、他不會是聽到了咱倆說的話了吧?”

  “應(yīng)、應(yīng)該不會?!碧K沐言強裝鎮(zhèn)定,“他受了重傷,真氣大損,不可能有如此靈敏的聽覺!”

  這就是她有所不知了。謝寒松心中苦笑,他所練的功夫,讓他有在衰竭之時依舊敏銳的感官,但代價也十分慘痛。

  他穩(wěn)下心神,重新喚道:“蘇小姐?”

  蘇沐言匆匆進屋,頭低著不敢直視他,問道:“請問殿下喚我,所為何事?”

  其實叫她進來只是為了打斷她與丫鬟的談話,阻止她口出狂言,好讓他不那么尷尬,沒什么特殊的原因。

  急切之下,謝寒松隨口說了一個理由:“我左肩傷口忽然又開始疼了?!?p>  “哦?”蘇沐言很自然地上前,“讓我看看?!?p>  她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服,謝寒松連忙往后一撤:“你要干什么?”

  “不解衣服,怎么查看傷口?”蘇沐言的眼睛亮晶晶的,沒有絲毫雜念地問道。

  這下場面更加尷尬,謝寒松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用麻煩了——我忽然又不疼了?!?p>  抱起雙臂,蘇沐言忽然想通了什么似的一拍手:“你是不是害羞了?”

  謝寒松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沒關(guān)系的,你是我爹的病人,也就是我的病人,你現(xiàn)下在我眼里不算男人!”蘇沐言笑著說道,“我不會對你有色心的!”

  謝寒松還是堅決拒絕。就在兩人相持不下之際,蘇建走了進來。

  “殿下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他瞟了一眼桌上的茶盞,心下了然,“看來小女已經(jīng)讓殿下喝完了黑竹茶,不錯?!?p>  終于得救了,謝寒松呼出一口長氣:“在下謝寒松,多謝蘇太醫(yī)的救命之恩?!?p>  蘇建自謙了幾句,隨即起身去煎藥。蘇沐言跟了出去,一邊幫著在院內(nèi)生火,一邊建議道:“爹,我想在他的藥里加一味紅參?!?p>  “紅參大補,用在殿下身上太過了些,補氣的話,喝黑竹茶不是正好?”蘇建不同意。

  蘇沐言搖了搖頭:“我不是指他這次的傷——爹,你難道不覺得,殿下身上的傷有點奇怪嗎?”

  “此話怎講?”

  “殿下肩頭和小腹都是細小的傷口,最重的一道卻是在胸部?!碧K沐言壓低了聲音,“那些細小的傷口是暗器造成的,說明他被偷襲了。一般來說,被偷襲后人都會警惕起來,不可能這樣門戶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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