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佐助之后,秀吉向再不斬兩人走了過去。
他不確定的想道,雖然我是想給他們一個好結(jié)局,但要是再不斬還想回霧隱村,我該怎么吧?
“小鬼,你來干嘛?”再不斬沉聲問道,哪怕他已經(jīng)一敗涂地,但他的氣勢很足。
在木葉的增援出來后,他就走到了白的身邊,實現(xiàn)了自己最后的愿望。
按理來說,再不斬應(yīng)該不怕死了,但剛剛他和白討論的是,如何從這里逃脫……
再不斬看著身邊的斷刀斬首大刀,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
“再不斬先生,請耐心聽聽木葉的說法吧。”白依偎在再不斬的懷中,卻給了再不斬另一個建議。
再不斬不置可否,對他來說,木葉這幕后黑手良心大大滴壞,壞人說的話也就“聽聽”而已。
秀吉沒有察覺他們的小動作,只是覺得這兩可能有點怕生,一邊靠近一邊說:“你們之后的計劃,不會是找個地方,再繼續(xù)做忍者吧?”
再不斬聽著秀吉的腳步聲,心說不夠近,還要再近些。
白笑著問道:“正是如此。那木葉的忍者有什么建議?”
“聽過燈下黑嗎?波之國,就挺好的?!毙慵叩剿麄兠媲罢f道。
小鬼,這距離剛剛好。
再不斬正要起身捉住秀吉,但白出力抵住了再不斬的雙腳,制止了他的行為,“你們不介意嗎?”
秀吉說著門面話,并看了眼達茲納那個方向,“呵,我們最后還是要離開這個國家的,你應(yīng)該問波之國的人介不介意。”
再不斬冷笑,“別逗我笑了,木葉清剿卡多一伙,已經(jīng)事實占領(lǐng)了波之國,我可不信你們會離開?!?p> 他還故意大聲的說給達茲納大爺聽,“他們也不相信?!?p> 真麻煩。
秀吉想起鹿丸的名言,再不斬這小動作其實一點意義都沒有。
他給了鹿丸一個沒事的手勢,示意佐助帶著那兩位波之國的本地人過來。
達茲納見到秀吉的示意,大踏步的走了過去,并讓伊那利留在原地,小孩子還是別冒險。
在他看來,那個木葉下忍和那個桃地再不斬,一樣恐怖。
因為達茲納大爺見到木葉今天這場面,心里早就在后悔著自己引狼入室。
木葉一定是早就知道了波之國的狀況,才讓我忽悠到了一隊忍者來波之國,保護大橋的施工。
然而伊那利沒聽他勸,扶著佐助走了過去。
等伊那利到場,秀吉摸著他的頭,刷了一個新的暗示稱贊道:“謝謝你的提醒,伊那利,你做的很好?,F(xiàn)在,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是木葉下忍,羽柴秀吉。”
說完,他開始環(huán)視各位聽眾,注意他們的反應(yīng)。
白保持著客氣的笑容,再不斬暗暗記住這個名字,伊那利是一臉崇拜,達茲納則是皺眉思考,佐助閉上了眼。
順便的,秀吉還發(fā)現(xiàn)鹿丸的影子觸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不由得感慨和鹿丸做隊友真是輕松,比某個寧愿開尾獸衣都不愿意趴下的木葉下忍好多了。
要想洗脫木葉的嫌疑,怎么都得從達茲納到木葉委托任務(wù)說起,那么某個火影的降智行為就是繞不開的坎。
不過,怎么說都是自家的火影,秀吉也不會傻到在霧隱忍者面前說三代目火影的壞話。
所以,一開頭秀吉用責備的眼神,看著達茲納大爺說:“達茲納大爺,一切都要怪你?!?p> “我?”達茲納一臉黑線,引狼入室確實是開門的人禍最大,但你一只狼還要來譴責我,也太不是東西了吧?
達茲納只好保持沉默。
秀吉認真的解釋道:“如果你不是選中鳴人的第七班,就不會有我們來波之國。”
被伊那利扶著的佐助挑了挑眉,立馬想到,九尾人柱力出村,村子派人保護鳴人。
“為什么?”達茲納老爺子看到佐助的表情,就知道這里面有故事,但他不知道。
我只是挑了個看起來很強的班做任務(wù),這和后面木葉派了這么多人有什么關(guān)系?
靠在再不斬懷里的白,聽明白了秀吉的話,問道:“鳴人那個邪惡的查克拉反應(yīng),是九尾的查克拉吧?”
“嗯。像九尾人柱力出村這種大事,木葉自然要派人保護他。我說的沒錯吧?”
“對。”
這時候,達茲納想清楚了。雖然他不知道九尾啊,人柱力啊,究竟是什么東西。但他知道后面的木葉忍者,都是跟在鳴人后面來的。
“那和你們干掉卡多有什么關(guān)系?”達茲納的敵意減少了些許,臉色緩和了不少,問出了這個問題。
秀吉繼續(xù)說道:“本來,我們也只是暗中保護鳴人,給第七班發(fā)些情報什么的。
直到我們發(fā)現(xiàn),卡多竟然想篡波之國!”
達茲納吃了一驚,卡多篡國和卡多公司統(tǒng)治波之國是兩種概念。
前者名正言順,卡多掌握了他們的一切,生殺予奪。
后者有名無實,卡多再兇殘,他們還能學(xué)阿三的非暴力不合作。
他驚訝的問道:“波之國的大名呢?他不反對?”
“你沒發(fā)現(xiàn)波之國的大名府一直都很配合卡多公司的行動嗎?
經(jīng)過木葉確認,波之國大名早就被卡多的人頂替了!真正的波之國大名和他的血脈,早就已經(jīng)不存在于這個世間了?!?p> 這一點,秀吉沒有胡說,波之國大名早就是卡多的人了。
至于波之國大名的血脈?木葉說沒有就沒有。
而且現(xiàn)在的波之國大名,應(yīng)該被當成卡多公司的高層,正在卡多的船上看戲,秀吉是如此認為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因為這位波之國大名因為是卡多推上位的。
本身就沒啥眼力,所以艦橋里高層站隊的時候,他站在勸降派一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透了。
達茲納聽到這個消息,就像二十世紀的島國人民聽到他們的神廣播投降那樣,失魂落魄。
他雙手握拳,然后松開,再握拳,再松開,再次握拳,又再次松開。
達茲納看著自己連握拳都做不到,心里更是苦澀。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但再痛苦都沒伊那利痛,因為達茲納的手搭在伊那利肩上。
痛的伊那利的臉都抽象了不少,他用力甩開外公的雙手,揉了揉肩。
伊那利可沒有外公那么多封建迷信的想法,他不明白大名算什么東西,救了他的人,一個是他后父凱沙,一個是眼前的秀吉。
所以,伊那利毫無敬畏之心的說道:“一個波之國大名而已,外公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