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冷笑并沒有隱蔽而是直接瞄向下一個目標(biāo),因為除非這個人已經(jīng)冷血到極致,不再在同伴被射殺后,不可能不慌亂,王越需要的就是這慌亂的兩秒鐘,“砰”。
沒有看結(jié)果王越趕緊躲到石頭后面,看著肯投來的目光,王越比劃一個OK的國際手勢,肯正想探出頭查看情況,王越突然感覺到一絲危機,只是自己隱藏的位置也只有河那邊能攻擊到,所以...王越明白發(fā)生什么,拿起一塊石頭對著肯的腿部投擲出去。
“噗,砰砰?!比齻€聲音,第一個是石頭撞擊肯的腳踝,直接讓他摔倒,而兩聲槍響正是之前的兩個狙擊手的位置。
這時王越才想起來,白人教官曾經(jīng)說過,有的狙擊手他會配備一個副射手或者觀察手。
從新爬回石頭后面,肯擦了餐額頭上的汗水,王越?jīng)_著他比劃,意思是還有兩個。
這時戰(zhàn)場上沒有了狙擊槍特有的聲音,也就是說兩個人在死盯著王越和肯兩人。
而沒有狙擊槍的壓制,守衛(wèi)們慢慢的大膽起來,開始探出頭射擊?!霸撍牢覀兊木褤羰帜?,他們都死了嗎?”一個黑人咒罵。
而他旁邊帶著黑色頭套的士兵看了看四周,尤其是山坡上失去的動靜,“死了?還是出現(xiàn)了意外?”
“不管了先成散兵線包圍過去。”黑色頭套的這個士兵明顯也是一個頭目,他一番話,身后十幾個戴著頭套的武裝人員開始向前移動。
只是從他們的動作和無聲無息的交流,就知道這些人不是那些黑人炮灰。
王越還在盯著山坡上剩下的兩個人,尤其是他們停止射殺其他人全力捕殺王越兩個人時,王越感覺到一絲壓力,現(xiàn)代戰(zhàn)爭這種遠程打擊對于他這個武者來說殺傷力太大。
不能動,只要出了石頭遮擋范圍,身體就會暴露在槍口下,而現(xiàn)在自己又不能躲開這個石頭,王越拿下來斗笠微微上揚,“砰砰”兩聲槍響直接將斗笠打飛,肯沖著王越搖了搖頭,示意別動,那邊在守著他們兩個。
王越小聲說道,“必須要打破這僵局,不然失去我們的支援拉夏他們很可能會崩潰?!?p> 肯搖了搖頭,“他們有兩個狙擊手,即使我引開一個他們也還有一個盯著你,更何況我引開的那個也可能是誘餌,想要誘惑你攻擊,這樣他們兩個又可以一起圍攻你。”
肯說的沒錯,但是王越認為自己必須行動起來,只不過他與要找到下一個隱蔽的地點。
王越?jīng)_著肯點了點頭,然后將手伸出去朝著大概位置隨便開了兩槍后,一個飛躍,然后中途扭曲轉(zhuǎn)身,這個詭異的姿勢直接讓他躲過了致命一擊,身體落地后再次彈起直接沖向另一塊石頭。
而這時的肯也舉起槍一陣掃射,索然距離遠肯定不會有效果,但也能吸引下對方的目光焦點。
現(xiàn)在王越身后的石頭是三塊緊挨著,所以活動空間更大,更何況不用忍受火焰炙烤也可以收回護體的內(nèi)力。
而這個位置,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看到對方群攻過來的士兵,王越也不客氣,直接將一個個不知道躲閃的黑人一槍槍斃命,至于會不會讓肯等人反感,那就是多慮了,黑人仇殺可沒有什么同胞制宜,完全是能打死不管是誰干的都是好樣的。
一個彈夾消耗,六個黑人槍手倒地,只是這六個對于二百多人的隊伍,尤其是在進攻狀態(tài)下根本不算什么!
“砰砰砰......”特有的狙擊槍再次響起,王越回頭發(fā)現(xiàn)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成S型奔跑,而他身后身側(cè)都有一個個彈孔出現(xiàn)。
王越微微皺眉,低聲咒罵,“這太冒險了。”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王越更換一個彈夾深吸口氣后,直接向外一越對著槍響的位置就是一槍,在空中調(diào)轉(zhuǎn)槍口準(zhǔn)備攻擊下一個,可是他的倍鏡中看見了對方那殘忍的笑容,王越知道他來不及了。
只能強行轉(zhuǎn)身,同時內(nèi)力護住頭部。
噗,王越落地,但是卻沒有聽到槍響。
王越很好奇,但為了謹慎拿起斗笠晃了晃,發(fā)現(xiàn)沒有人攻擊,于是爬到另一側(cè)用倍鏡查看情況,倍鏡中,這個狙擊手臉色還殘留著詭異僵硬的笑容,而他的衣領(lǐng)上都被大片血跡沾染,肯定是有野獸在他集中精力的時候,咬斷了他的大動脈。
看到他們都死了,王越也是松了口氣,看了看肯沒事,指了指前方戰(zhàn)場,“準(zhǔn)備戰(zhàn)斗。”
肯剛才也是嚇壞了,到現(xiàn)在還埋怨自己沖動,也因為自己沖動幫王越引開槍手目標(biāo),才能讓王越擊殺對方。
肯點頭,看了看外面的情況后直接一個掃射,除了威勢就是用來發(fā)泄情緒,要不說男人喜歡玩槍,槍可以成為男人發(fā)泄的工具,尤其是每一次震動都能讓緊繃的神經(jīng)得到緩解。
肯的一通掃射沒打中任何人,甚至不知道飛到那去了,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平靜了一些,然后沖著王越點點頭,意思是我準(zhǔn)備好了。
王越從新拿起AK47,開始向陣地方向移動,現(xiàn)在雙方開始在六十米距離展開對射,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時而有人受傷,但是一般都不會致命,尤其是兩方黑人的盲射更是給隊友中的那些白人帶來麻煩。
王越看著戰(zhàn)場,嘆息這還是幾百人的大混戰(zhàn),要是和正規(guī)軍戰(zhàn)斗那將會多慘烈,王越一生追求權(quán)利,正所謂學(xué)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自己學(xué)成本就是為了當(dāng)官,所以他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并沒有參加過戰(zhàn)爭,至于洛陽混亂自己輕松殺出重圍,那時因為那不是真正的戰(zhàn)場。
而在現(xiàn)代,即使是這小規(guī)模混戰(zhàn),只是四個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憑借手中武器就能壓制自己,所以現(xiàn)在王越也不敢小看現(xiàn)代武器和戰(zhàn)爭。
王越抬起槍對著幾個黑人的大腿,幾個人慘叫著倒地,然后被隨后而來的白人槍手擊斃,王越看著幾個白人槍手,動作很規(guī)范,只是沒有白人教官專業(yè),或者說他們連殘疾的白人教官都不如,但是他們的槍法還是不錯的,戰(zhàn)場也很冷靜,基本上固定目標(biāo)一兩槍就能斃命。
王越也不會過多地進行殺戮,而是每隔一兩分鐘開一槍,打倒一個沖在最前面的,然后等其他人補槍,這樣最大程度緩解敵人進攻速度,還能少造成一些殺戮,自己又不是殺人狂,又不是真正的敵人,王越覺得沒必要趕盡殺絕,這對自己沒好處。
王越的行為并沒有引起雙方的注意,大部分都認為是被流彈擊中,然后被趁機擊殺。
只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受傷死亡,雙方黑人心中都產(chǎn)生了恐懼,甚至一些人開始磨洋工,蹲在障礙物后,雙手舉槍掃射,不再探頭,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戰(zhàn)場上雙方已經(jīng)死了超過三十人,受傷的倒是不多,因為都被雙方的白人補槍了。
“麥克,我們撤吧?打不下來了。”黑人首領(lǐng)看到自己一方傷亡已經(jīng)超過五十多人,而且在這也有半小時之久了,不想再耗下去,但是他必須跟那個面罩人商量,對方才是主力。
面罩人也發(fā)現(xiàn)不對,首先自己的四個狙擊手,三個被爆頭,一個被野獸咬斷脖子,沒有了遠程壓制他們現(xiàn)在進攻很難,再加上自己這邊再沒出現(xiàn)傷亡,也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狙擊手的身影,這說明對方在留手并不想把事情鬧僵,大家都是拿錢辦事。
只是現(xiàn)在這個位置沒有狙擊手的掩護,他們很難安全撤出去,面罩人想到一個方法,“黑鬼停火,和他們談?wù)???p> 被稱為黑鬼的人并不生氣,而是高興的點頭,“好的。”
“嗨,朋友們,我們可以談?wù)??!焙谌耸最I(lǐng)大聲吼道,與此同時還和身邊的手下說道,“都?;?,別打了,太浪費子彈了。”
拉夏撇了撇嘴,“黑托,你想怎么樣?”
“哇吼,原來是我們可愛的拉夏,這樣好了,我們談?wù)劙伞!焙谌耸最I(lǐng)揮了揮手漸漸站了起來,“別開槍我很有誠意的。”
黑托站起來,他不怕拉夏打黑槍,因為沒必要,大家都是給錢辦事,他擔(dān)心那些白人會不按照這里的規(guī)矩來。
拉夏也站立起來,“你想怎么樣?”
“我們就這么算了,怎么樣?”黑托嬉皮笑臉的說道。
“想什么?我們的援軍很快就到?!崩牟恍嫉恼f道,從開打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半個小時,在堅持一會酋長的衛(wèi)隊就該來了,但時候?qū)⑺麄円诲伓恕?p> “你想什么?”黑托昂著頭,“告訴你,別說半小時,到天黑你的援軍都到不了,你以為我們是怎么來的?!?p> “那......”拉夏還想說什么,這時身后的王越站起身,懷中還抱著狙擊槍,“拉夏你越界了,讓他們的主家談?!?p> 王越一句話,拉夏惡狠狠地鄙視了黑托一眼,然后然開到路。
十幾分鐘的爭論,雙方達成口頭協(xié)議,戰(zhàn)斗停止收羅傷員。
這時面罩男摘下頭套來到王越身邊,伸出手“很榮幸認識你,雖然你打死了我的三個手下,但是傭兵界就是如此?!?p> 王越微微一笑,“也很高興認識你?!?p> 面罩男看了看王越斗笠上三個彈孔,已經(jīng)這個造型非常別致的帽子,“雖然這個請求有點唐突,能將這個帽子送給我嗎?”
王越將斗笠摘下來,遞了過去。
白人接過斗笠,“我是杰克瓊斯,如果去了我的地盤可以聯(lián)系我。”杰克瓊森將自己的手槍和槍套摘下來遞給王越。
王越接了過來,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他在酋長那見到過,據(jù)說能一槍打死一頭水牛,只是能用的人不多。
王越接過槍,“我叫王越,我會去找你的,不過希望不是用這個對待我?!?p> 王越晃了晃手中的手槍。
杰克瓊斯非常有型的壓了壓頭上的斗笠,“我們維京人是最好客的?!?p> “就這樣放他們走?”拉夏有些遺憾,這些可都是人頭啊,一個人一百美刀。
王越拍了拍拉夏的腦袋,“有錢拿,你也要有錢花,沒看到他們后期都沒有進攻嗎?如果他們不計代價,咱們要死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是你肯定在死亡名單上,你不要讓你母親擔(dān)心?!?p> 拉夏晃了晃腦袋,“我也只是感慨下,對了接下來怎么辦?”
“我們只是護衛(wèi),讓他們自己考慮。”王越可不想?yún)⑴c這事,只是等著看他們的結(jié)果。
這時領(lǐng)隊的白人護衛(wèi)隊長,“越,真是幸運請到了你們,不然我們可就會被干掉了。”
王越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我們也是拿錢辦事,怎么樣,還要繼續(xù)嗎?”
白人領(lǐng)隊為難,“那些專家太軸了,不肯罷休?!?p> 王越看著還在爭吵的技術(shù)人員,微笑的說道,“可以理解,大家都需要工作吃飯,這可是個大活,要是放棄前期準(zhǔn)備就白費了。”
王越的話太直接,讓白人隊長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最后還是說道,“他們愿意加價,請你們繼續(xù)保護他們,這里可能沒有他們想要找的?!?p> 王越將槍套掛在腰間,“拿錢辦事?!?p> “那就好。”白人松了口氣,有了王越的幫助他們也可以輕松些,這些黑人幫工太不可靠了。
接下來十幾天倒沒有什么變故,在距離部落不遠處找到了一處金礦,興奮的酋長一夜沒睡,硬是拉著眾人一起狂歡。
只是王越?jīng)]時間在這,他在任務(wù)結(jié)束接到了兩封信,一封來自遙遠的華夏,到?jīng)]有什么事,只是綾羅寫信邀請王越前往華夏去玩,而且說介紹他的朋友認識一下,而且感謝王越的救助,因為他知道如果沒有王越的內(nèi)力,她即使獲救,身體也會在虛弱中度過一生。
而另一封來自白人教官。
完成王越這一單生意后,他回到了美利堅,本來他只是想?yún)⒓铀麘?zhàn)友葬禮后就再次離開,可是在喝了王越的白酒后,他才發(fā)現(xiàn)記憶深處很多東西都忘記了,那天晚上也是他退役以來睡得唯一一次安穩(wěn)覺,沒有做之前的那些噩夢。
白人教官深思熟慮后,讓他的兒子從軍隊退役,沒有收入來源的兒子,且熱愛戰(zhàn)爭征服的他當(dāng)然不愿意,白人教官只能讓他來找王越尋求一份營生,他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在軍隊中最后和他一樣,只能去落后的地方存活。
流氓P中兔
企鵝群980463545,有新的故事創(chuàng)意可以加入讀者群一起創(chuàng)新。 欠的一章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