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真倒霉,我剛才在洗手間看到一女的,嘖嘖,身材那才叫個好,穿的也挺嘿咻!”肥胖中年人捂著臉往沙發(fā)上一靠,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口紅酒。
“我這以為是這兒的頭牌,就摸了她幾下,誰知道哦...跑來個男的,直接把我狠狠打了一頓,對了,他叫何文,這小兔崽子下手真狠!”說完之后,肥胖中年人連忙用毛巾裹著冰塊,在臉上輕揉,不時冒出一陣痛叫。
“哦?何文?剛才前臺經(jīng)理確實(shí)接了這群人...是鳳凰廳的!”燕姐在一旁說道,然后看了看身旁的短發(fā)男子。
“就是他,那兔崽子說自己在鳳凰廳,還說等著我去弄他,那口氣,大的沒邊兒了!”劉老板連忙說道。
姚波輕輕皺了皺眉,看了燕姐一眼道:“你認(rèn)識這小子?”
“也不算太熟,姚哥...這小子吧,算這里的???,他爸開了幾家游戲廳和酒吧,家里倒是挺有錢的,唔...應(yīng)該不超過一億吧。”燕姐優(yōu)雅地剝著葡萄皮,聲音洋洋盈耳,整個人散發(fā)著一股誘人的嫵媚。
劉老板一聽,肥脾氣頓時炸了起來。
“臥槽,我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哥呢,一億都沒過,也配叫有錢?這小子要是在蜀地,老子分分鐘教他做乖兒子!”劉老板氣地肥肉亂顫,他在蜀地那邊號稱香料王,霸占了蜀地六成以上的香料生意,光手里的流動資金,起碼是何文家產(chǎn)的二十倍不止。
他在蜀也算是一代商業(yè)大佬,沒想到,今天居然被個小兔崽子給揍了!
越想越氣,劉老板直接站起來,看著灰衣短發(fā)男子道:“姚哥...這事兒你得給我做主啊,不然我這老臉回了蜀地,都丟盡了!”
姚波無所謂地笑了笑:“呵呵...沒想到,在我姚波的地盤,一個小老板的兒子都敢打人了...”
整個青龍廳的公主們,包括燕姐,渾身寒毛都直了起來,她們深知,這個男人是有多么的可怕。
姚波,大家都叫他姚哥,蘇市頂級集團(tuán)華天文娛的董事長,手下保安都不止幾百人。
像金鼎KTV這種高級娛樂場地,華天文娛在蘇市就開了十幾家,可以說,姚波一手獨(dú)攬整個蘇市一半的KTV,酒吧、夜店等等娛樂產(chǎn)業(yè),更別說他還有其他的產(chǎn)業(yè)。
恐怕,何文還不知道的是,他的父親在姚波面前,連頭都不敢抬,他家開的那些游戲廳里,也有華天文娛的股份在里面。
最近,蜀地來的劉老板,想在蘇市擴(kuò)展香料生意,從而找到了姚波,想聯(lián)手瓜分江東一帶的香料市場。
一開始,姚波是瞧不上香料生意的,這玩意兒哪有娛樂行業(yè)賺錢,后來,劉老板給他看了蜀地在香料上一年的利潤額,足足上百億!
姚波心動了,是了,目前整個華夏而言,蜀地都是香料龍頭,全國各大省市的香料都要看向蜀地,這里面的龐大利潤空間,讓姚波覺得這檔合作可以搞。
誰知道,貴客在他的場地被打了,這怎能讓他不怒。
“劉老板,你是我姚某的貴客,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姚波眼中蕩著怒氣,向他身后招了招手。
立馬,一個渾身肌肉爆炸,眉粗臉方的男子走了過來。
“鐵塔,你帶兩個人去鳳凰廳,把那個何文和她女朋友帶過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我的姚波的店放肆!”姚波淡淡吩咐。
“是,姚哥。”粗眉男子躬身大聲道。
...
鳳凰廳中。
宋瑤微微依在林東的側(cè)身,她實(shí)在看不下去讓學(xué)長在這獨(dú)自喝悶酒,所幸她也不唱了,干脆和林東坐到了一起,一邊吃著零食,一邊閑聊著。
“老板...你會不會怪我,婉兒他們都是鬧著玩的,你別放在心上...”宋瑤撲哧著長長的睫毛,眼光中透著滿滿的內(nèi)疚。
“小丫頭想什么呢,你是我的員工,這點(diǎn)忙我還是愿意幫的!”林東伸出手揉了揉宋瑤的頭發(fā),笑著說道。
宋瑤閉了閉眼睛,眼中蕩漾著絲絲幸福感,老板的摸頭殺...好舒服呢!
“只是...我只是員工么...”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撞開了,幾個黑衣男子沖了進(jìn)來,為首的鐵塔一聲大喝:“誰是何文?”
“我是,怎么了?”何文悠悠站了起來,疑惑道。
“跟我們走一趟!”鐵塔大手一揮,身后兩個黑衣大漢就直接沖了過去,把何文架了起來。
“你...你們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敢綁我?”何文大驚,瘋狂掙扎。
周圍的公主們紛紛縮到了角落,杜婉和許云露幾人神色一變,神經(jīng)一下子繃緊了起來。
“慢著,這位兄弟,你們可能誤會我哥們兒了!”馬超直接站了出來,冷淡地看著鐵塔,敢當(dāng)他面抓人,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誤會?呵呵...這小子打了我老板的貴客,人必須帶走!”鐵塔冷笑連連,敢在他老大的場子找事,當(dāng)真老壽星嫌命長。
“你們是個那死胖子的人?”何文面色一變。
“這位兄弟,那個蜀地來的人,調(diào)戲我兄弟的女朋友,是他錯在先,你們幫著外人欺負(fù)咱蘇市的人,這不太好吧!”馬超神色傲然道。
“呸,有種當(dāng)面和我老板說!”鐵塔不屑地?fù)u頭。
“那行,你放開我兄弟,我們一起去見你老板!”馬超一副老大的派頭,區(qū)區(qū)KTV的老板而已。
鐵塔斜著眼看了看馬超,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你們最好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之后,就讓人放開了何文,帶頭離開了包廂。
“臥槽...馬哥,那蜀地的胖子也太囂張了,敢在我們蘇市欺負(fù)咱本地人,要不要給家里打個招呼?”何文扭了扭肩膀,有些氣惱,只不過眼神中暗藏幾分慌張。
“慌什么?一個蜀地佬能認(rèn)識什么人,最多一群仗著有錢的土老板罷了,我們這么多家庭背景,還怕他?”馬超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說道。
并且,林東說出他秘密后,在一大罐酒精的刺激下,什么蜀地佬,什么土老板,在新區(qū)找他麻煩,那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然后,整個鳳凰廳的人,都跟在馬超身后向青龍廳走去。
林東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瓜子殼兒,又揉了揉宋瑤的頭發(fā)道:“走,咱也去瞧瞧!”
“嗷...”宋瑤可愛地吐了吐香舌。
謝宇走在最后,他緊緊地盯著林東,反倒有點(diǎn)擔(dān)心馬超會惹禍。
馬超帶著一群小年輕到了青龍廳,看到坐在沙發(fā)中間的姚波,還有他身后那一隊(duì)黑衣大漢,神情微微一變:“真TM土,出門還帶這么多保安!”
不過,馬超倒是不懼,他們這群人身后的家庭,能量同樣不小。
“這位老板,我兄弟和這位先生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大家何須生氣呢!”馬超神情傲然道,然后指了指沙發(fā)上正敷臉的劉老板。
“呵呵...你這個黃毛小子,是什么人?”姚波摟著燕姐,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這群小鬼頭。
“我叫馬超,我爸是馬鵬,我兄弟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大哥給個面子!”馬超拱了拱手,言語中帶著足足的傲氣。
“哈哈哈...”
“馬鵬?小鬼,你爸上個月請我吃飯喝酒,足足被我灌了五斤白酒,他都不敢在我面前打一個嗝!”姚波大笑一聲,譏諷道。
“您...是?”馬超臉色微變,他爸上個月的確因?yàn)楹染七M(jìn)了一次醫(yī)院,結(jié)果是重度胃穿孔,醫(yī)生說再喝一杯,就有生命危險(xiǎn)了。
“我叫姚波,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你爸?”姚波笑了笑,然后冷冷道。
“姚波?”所有的人臉色劇變,尤其是馬超和何文,一股涼氣從腳底直竄后腦勺,連酒勁都散去了一大半。
馬超一等人雖然年輕,但多少都聽過姚波的這個人的名號。
馬超的大腿隱隱有些打顫,他爸雖然是官家的人,但他馬超只是個小毛頭,怎么惹得起姚波這種大佬。
姚波,就算是上頭的人見到他,也得笑著叫一聲姚老哥!
完了,踢到鋼板了!
“劉老板,交給你了!”姚波笑了笑,扭過頭看了看肥胖中年男子。
劉老板就等姚波這句話,直接一起身,對著何文就是猛地一腳!
何文伏在地上不敢動,任憑劉老板猛踹,小臉慘白兮兮,整個人都懵了。
“龜兒子,你不是很牛逼嗎?看爹怎么教訓(xùn)你!”劉老板肥臉露出一絲狠色。
“別,大哥我錯了,求您放了我吧!”何文驚慌失措,又不敢反抗,只能護(hù)著腦袋求饒。
“放了你?可以,我老劉最喜歡做好事了!”劉老板大笑著說道。
何文一聽,欣喜不已,連忙跪地感恩:“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劉老板肥臉猛地一抖,小眼睛向許云露的方向看去,露出一股餓狼之光,然后蹲下來扯著何文的頭發(fā)獰笑道:“龜兒子,我還沒說完呢,放你可以!”
“但是,今晚你女朋友得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