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吸了一口,吐出一陣白煙。插著腰說:“別說,這幾天拍你們,我年輕時候的那點死得差不多的軍人夢都有點死灰復燃的跡象了。”
陶燃說:“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意義,用魯迅先生的話說就是‘有一份光,發(fā)一份熱’?!?p> 孫中林拿著手中還泛著猩紅的煙頭朝著陶燃點了點,笑說:“怪不得那些個小丫頭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庇治艘豢跓熃又f:“今天還得謝謝你,幫了我們團隊里的小丫頭。那小丫頭說自己會來給你道謝,誰知道她會不會這些人情世故,我就先代她謝過了,免得到時候說我們沒有禮數(shù)?!?p> “她已經(jīng)把最好的謝禮送給我了?!?p> 孫中林早已是多年的老狐貍成了精,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只是沒想到這兩個人怎么就看對眼了。和自己沒有關系的事還去打破砂鍋問到底就顯得不識趣了,所以孫中林并沒有多問什么,只說:“這丫頭自從來了臺里就跟著我,我也算是她的半個師傅,形形色色的人我見得多了,但她讓人看不透,但我知道這丫頭心里應當是苦得很的?!痹掝}到這兒便停住了,兩個男人都沒有再繼續(xù)往下說。
等到獵豹突擊隊的所有隊員吃完了晚飯,鐘毓又開始了她的單采工作。再叫陶燃進自己的采訪小房間之前鐘毓已經(jīng)采訪完了三個人,這是工作,但對今天的鐘毓來說還有一點掩人耳目的味道。
鐘毓走到陶燃跟前,問:“陶隊長,您現(xiàn)在有空接受一下采訪嗎?”
陶燃揚了揚嘴角,說:“那就麻煩鐘導帶一下路?!?p> 鐘毓連忙轉過身去朝前走,二人一前一后保持著適當?shù)木嚯x,只是鐘毓有點心虛,她覺得自己不能這樣濫用職權,又安慰自己說,早晚會采訪到的,只不過提前了一點而已,無傷大雅。
很快便走到了采訪專用的小房間,待陶燃進來后,鐘毓關好了門,再去看陶燃,那人已經(jīng)在椅子上端端正正地坐好了。鐘毓也走過去坐下來,翻開自己的采訪記錄本,清了嗓子,問出第一個問題:“陶隊長來獵豹突擊隊多少年了?”
“八年?!?p> “為什么想成為一名軍人呢?或者說你成為一名軍人的動機是什么?”
陶燃看著鐘毓的眼睛,笑了一下,說:“這個問題我記得在很多年前有回答過鐘導?!?p> 時隔這么多年,鐘毓還是能想起當年他回答自己這個問題時神情,包括每一句話她都記得,于是她問:“那現(xiàn)在呢?你知道穿上這身軍裝的你能夠承擔起多大得重量了嗎?”
陶燃沒有立即回答,他很認真地想了想,才說:“是生命的重量,是關乎于民族尊嚴的重量,我常常會懷疑自己,這樣的重量真得擔得起來嗎?但也會一步一步堅定的往前走,因為我知道,不是我一個人在擔這份重量或責任,是千千萬萬個我們,雖偶感艱辛,但從不孤獨?!?p> 鐘毓在陶燃說完這番話之后沉默了很久,她將陶燃這番話一字不漏的寫在了自己的記錄本上,后來,在這檔紀錄片的武警部分播完之后,這段話被放在了最后呈現(xiàn),黑色的背景金色的字,甚至還在網(wǎng)絡上小火了一把。
陶燃笑她,“這又不是物理題,要記這么詳細嗎?”
鐘毓瞪了他一眼,并沒有太大的威懾力,但陶燃輕咳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鐘毓關掉錄音筆,蓋上筆帽,合上記錄本。章示著此次采訪已經(jīng)結束。陶燃等鐘毓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后,問她:“腳怎么樣?看過醫(yī)生沒有?”
鐘毓下意識地朝自己的腳看了一眼,“好多了,醫(yī)生說就是輕微的扭傷?!?p> 陶燃蹲下身,說:“我看看?!?p> 鐘毓稍稍往后挪了一下,說:“我先擦了一點藥,味兒可能有點重?!?p> “沒事,不嫌棄你?!碧杖伎戳丝寸娯沟哪_踝,說:“還是有點紅腫,你擦藥的時候有把藥揉進去嗎?”
“應該揉進去了吧,我用的勁兒還挺大的。”
“藥在這兒嗎?我再給你揉一下。”
鐘毓把紅花油遞給了陶燃,他擰開瓶蓋,將要紅色的藥水倒在手心,一股濃郁的味道便撲面而來。將手放在鐘毓的腳踝處,隔著一層意味不明的“藥水”一圈一圈的打揉著。
男人,尤其還是一位軍人的勁自然是鐘毓比不了的。第一下就很疼,疼得鐘毓差點齜牙咧嘴,但她忍住了,她慣是會忍疼的一個人。
陶燃說:“忍著點,這樣才好得快?!背娯箍戳艘谎?,又說:“我也不舍得的。”
鐘毓在陶燃給自己揉的時候一直盯著陶燃的頭頂,視線慢慢往下移看到他的臉,哪怕是這個刁鉆的角度他也是極為好看的。能看到他帶點鉤子的內(nèi)眼角和精致的鼻尖。
鐘毓看得有點心猿意馬,“陶燃,我可以親你嗎?”沒經(jīng)過大腦的一句話就這樣說了出來,說了就說了,畢竟三十歲的人了,沒那么容易害羞。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還沒等陶燃做出任何回應,鐘毓快速地俯身朝陶燃的左臉頰輕輕親了一口。親完之后等著陶燃的反應,哪知這人淡定得很,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若不是他手上明顯得停頓出賣了他,鐘毓還真得懷疑一下自己的魅力了。
陶燃盡職盡責地給鐘毓揉好了藥,幫她整理好鞋襪后才抬頭去看她,他的眼中帶了點情欲,饒是鐘毓從來沒談過戀愛也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他懂得隱忍與克制,很快那抹情欲便被他隱藏掉了,眼中泛起了一絲水光,鐘毓不知道那是什么,她聽見陶燃用有點暗啞的聲音說:“你好像不太知道怎樣才算親。”
下一秒,陶燃微微起身向前,在鐘毓的嘴角處輕啄了一下,很快退開身子,觀察鐘毓的神色,她的眼中只是有些呆愣,并無抗拒之意。陶燃用指腹輕輕摸了摸鐘毓的嘴角,這次他貼上了鐘毓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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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紗香茶
三十章被屏蔽了還在申請解禁哎 也不知道啥時候能過這點尺度都不能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