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nèi)齻€就轟轟烈烈地進(jìn)了開元寺,直接就去了主持的住處。
看著這里清幽的環(huán)境,俞項宣不禁地感概道:“想不到,當(dāng)和尚的待遇還是不錯的。”祁恒頌難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接著就說:“我不介意你現(xiàn)在就可以出家?!?p> 俞項宣沒想到被祁恒頌調(diào)侃了,不過他也不是被祁恒頌兩三句話就說倒的人。
“兄弟,我想我們晚年也有可能來此喲?!?p> 聽著這個話,祁恒頌抽了抽嘴角,他們幾個都被自家老爺子催婚,除了現(xiàn)在還是20的小屁孩尤星梓。
他們兄弟幾個都難逃催婚的的命運。
不一會兒,主持就來了。
對著他們?nèi)穗p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讓施主久等了?!?p> 他們?nèi)齻€笑笑,表示沒事。
祁恒頌把父親給的書信遞給主持,主持打開一看,接著微微一笑。
看完信后,主持對著祁恒頌說:“祁施主,可以回去和令尊說,他擔(dān)心的事情有了不一樣的方向了,所以切勿憂心?!?p> 祁恒頌聽著云里霧里的,他不知道自家老爺子和主持說了什么,不過看樣子,老爺子是認(rèn)識這個主持了。
而后,他們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主持喊住了他們:“施主既然來了,不如去求一下簽?!庇犴椥α诵?,這老和尚還真會賺香油錢。
“好的?!彪m然是這樣想的,可是俞項宣覺得還是要對神明虔誠一些的。
其中尤星梓最為積極,他一下子沖到求簽處,然后悄悄地對著那個求簽師傅說:“大師!我要看姻緣!”
求簽的師傅覺得有些好笑,因為職業(yè)素養(yǎng)他沒有笑出來。
尤星梓盯著門口,幸好!他們兩個還沒進(jìn)來,自己趕緊求一簽,不然等會他們又會取笑他。
俞項宣和祁恒頌倒沒有想到尤星梓這樣的積極,等他們進(jìn)去,尤星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們倆都覺得有些可惜,沒聽到這小屁孩的簽是怎么樣的,只是這小屁孩求的是什么?
“弟弟!你求了什么呀?給哥哥看看唄?!庇犴椥麊柫顺鰜?。
尤星梓如臨大敵,連忙把大師給的解簽條收起來,“沒什么,就是問一下,我的比賽,今年不是要打國際賽嘛?!?p> 而尤星梓這副樣子在他們看來就有些掩耳盜鈴,這小屁孩還會說謊了,而且還神神秘秘的,一定就不是問什么比賽。
尤星梓看著他們還想問下去,就又趕緊溜了。
剩下俞項宣和祁恒頌進(jìn)去,他們倒沒有什么想要求的,就隨緣求了個簽。
只是,他們的簽居然都是一模一樣的,真讓他們覺得神奇。
“老三,你說是不是我們當(dāng)兄弟久了,什么都一樣了,”俞項宣覺得很是有趣的,“你說,我們以后會不會喜歡一樣的女人?”
祁恒頌聽著這個問題,眉頭一皺,這家伙還真是什么都說得出來。
“你放心!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祁恒頌白了他一眼。
俞項宣跟著笑了,說:“說的也是,我們的品味都不一樣!一看老三,就是喜歡蘿莉型的。”祁恒頌覺得他越說越離譜了。
“今晚,拳館等我!”祁恒頌直接俞項宣約架了,看他還怎么嘴皮子利索,。
俞項宣嘴角抽了抽,這人還真越來越像懷哥了。
左曦祐回去后就去了花館,這里的環(huán)境讓左曦祐很是喜歡,這里的植被布置都透露著優(yōu)雅,讓左曦祐覺得自己來到了世外高人的住所。
“柚子來了?!被ㄋ?yán)蠋熞娮箨氐v真的早就來了。
左曦祐的臉上多了一絲柔和:“是的,剛剛從開元寺回來剛好順路就早來了?!?p> 花藝?yán)蠋熞矝]有介意,問:“柚子吃飯了嗎?”左曦祐想著待會隨便吃一些,就說:“我待會就去附近找點吃。”
花藝?yán)蠋熜α诵?,“我剛好也?zhǔn)備吃,要不你也一起吧,沒事的,就當(dāng)多雙筷子?!弊箨氐v不好意思拒絕花藝?yán)蠋煹臒崆檠埦痛饝?yīng)了。
看著餐桌上色香俱全的飯菜,左曦祐不禁感嘆道:“老師,真沒想到你的手藝這么好,不僅僅是插花,連做菜也這么厲害。”花藝?yán)蠋煴豢?,臉上笑得像花一樣?p> “也沒什么,我以前去了一個烹飪班學(xué)的。我之前聽你說,你也報了烹飪班呀。”花藝?yán)蠋熤t虛地說。
左曦祐覺得和花藝?yán)蠋煷谝黄鹂傆X得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與這院子的風(fēng)景甚是搭。
“我也只是剛?cè)腴T,和你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弊箨氐v說。
“對了,柚子我能擺脫你一件事嗎?”花藝?yán)蠋焼柕馈?p> 左曦祐想著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就說:“老師你說?!?p> “待會下課的時候,你能把這束花幫我送過去嗎?”花藝?yán)蠋煵粌H僅教授插花,她還會給別人定制,她的手藝也是很有口碑的。
左曦祐說道:“當(dāng)然可以,我以為什么大事,我回去也是順路,可以送過去?!?p> 花藝?yán)蠋熀苁歉兄x,“我待會把地址發(fā)給你?!?p> 等她們吃完午飯,陸陸續(xù)續(xù)地就有學(xué)員過來了。
左曦祐現(xiàn)在很喜歡插花這個藝術(shù),感覺這花朵在自己的手上能夠變成美妙的意境,她就覺得特別的幸福。
而等在回去酒店的三人,正在車?yán)锍聊?,沉默的原因是,他們彼此交流了一下他們的簽,他們震驚得不想說話了。
本來尤星梓沒想要說,而俞項宣為了套出尤星梓的,就直接說了自己的,他本來就不在意這個求簽的結(jié)果,所以他很無所謂地說了。
而祁恒頌自然也會站在俞項宣這一邊,跟著他也說話來。
他們說出了他們的簽,尤星梓卻震驚了,然后默默地把自己的解簽條送了出去。
俞項宣打開一看……好熟悉的兩個字,接著他們?nèi)税讶龔埥夂灄l放在一起,一模一樣。
爭取。
俞項宣很想知道要去爭取什么?而尤星梓是知道自己要爭取什么的,可是他不敢說出來,也裝作很茫然的樣子,和他們大眼瞪小眼。
俞項宣很不相信地問:“弟弟,你真的求的是比賽?”
尤星梓僵了一下,很快就回答:“當(dāng)然!不然你以為爭取什么!”
祁恒頌和俞項宣就陷入了迷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