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昊站在低矮房屋旁的小路上,‘我們剛剛是不是走過這’
‘是啊,我明明是順著大爺指的方向走的,怎么又回到這了’
‘你是豬嗎?我們現(xiàn)在繞著村子走了兩圈了’
‘你厲害你去問’
‘我去就我去’
兩人又來到了村民晾曬谷子的地方,顧君昊見老大爺做在搖椅上悠閑的曬太陽,拉著白佑走了過去。
白佑掙脫顧君昊的手,‘我剛剛問的就是這位大爺’
‘那再去問問’
兩人提著東西,走到大爺面前。
白佑指了指自己,‘大爺,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剛剛問路的小伙子’
‘記得’
‘大爺,我按著你給我指的路,沒有找到里正家’
大爺搖晃著椅子,眼神迷茫的看著白佑,‘誰家’
‘沿河村里正家’
‘哦~~三娃家’
白佑.......‘顧君昊,是我沒說清楚嗎’
顧君昊把白佑扯開,在大爺耳邊大聲說道,‘里正家’
‘狗娃家’
兩人雙雙扶額。
白佑敲了敲腦袋,‘大爺腦子肯定有問題,你說我怎么就相信他指的路,害我們兩人,走了這么多冤枉路’
大爺聽到白佑說他腦子有病,氣的吹胡子瞪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起來,拿起椅子旁的拐杖,用力揮向白佑兩人。
顧君昊反應(yīng)快,見到快要落下來的拐杖,拉開白佑。
大爺手里的拐杖落在了地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敢說你大爺我腦子有病,你們活的不耐煩了’,說完,舉著拐杖跑向兩人。
白佑看傻了眼。
顧君昊左手提著東西,右手拉著白佑往前跑,‘你愣著干什么,跑啊’
白佑反應(yīng)過來后,兩個人跌跌撞撞在晾曬坪,東躲西藏。
大爺拿著拐杖緊緊跟在兩人身后,‘敢說我腦子有病,我打死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我好著呢’
白佑欲哭無淚,他真的隨口一說。
兩人跑到村尾,好不容易才把人甩掉,累的氣喘吁吁。
顧君昊喘著氣,‘你說你,當(dāng)著別人的面,說別人腦子有病,我看是你有病’
‘別的話沒聽懂,罵人的話全聽懂了’
兩人相視而笑。
見到有村民從山上下來,兩人來不及休息,趕緊詢問。
來到里正家門口,白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里正的女兒大妞。
見到顧君昊,大妞一見傾心。
雖然顧君昊有點狼狽,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他的顏值,有棱有角得臉,異常俊美,劍眉下有著一雙耀眼的黑瞳。
大妞靠在門框上,捏著嗓子,‘公子找哪位啊’
白佑;‘我們找里正,想買地’
大妞轉(zhuǎn)過身,一扭一扭往房間走去,大妞人如其名,起碼有二百斤,走路的時候身上的肥肉不停抖動。
‘爹,有人找你買地’
里正走出來,把院門口的兩人迎進(jìn)了屋,‘兩位想買哪塊地皮’
白佑把白靈畫好的圖紙拿了出來,指了指房屋周圍。
很快三人把買地皮的事情敲定。
大妞始終待在堂屋。
起先里正沒在意,但見自家閨女,不停盯著堂屋里的顧君昊,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咳,咳,大妞快中午了,去廚房幫你娘做飯’
‘爹,我不去’
里正怒吼道,‘你去不去’
大妞見里正發(fā)火,扭著肥胖的身軀,念念不舍去了廚房。
里正;‘讓二位見笑了’
‘沒事,既然已經(jīng)商量好了,改日在約里正去衙門辦理過戶’
‘好說,好說’
回到家的白佑,把文書遞給了白靈,白靈見文書上寫的她的名字,‘哥,怎么不寫你的名字’
‘銀子都是你賺的,當(dāng)然寫你的名字,日后哥哥自己賺’
‘行’,反正以后等她賺了錢,在買套四合院,寫哥哥的名字。
顧君昊吃著白靈做的蛋糕,邊吃邊含糊不清的說道,‘算這小子有良心,這糕點真好吃,就是有點少’
就知道吃‘哥哥,已經(jīng)月底了,酒樓的工作辭了嗎’
‘已經(jīng)辭了’
白靈把錢袋和設(shè)計的圖紙一起遞給白佑,‘這里有一百兩,你晚點拿著銀子去鎮(zhèn)上找工匠,房子早點動工,希望能趕在生產(chǎn)前完工,還有順便在縣里看看房子,到時候房子動工了,我們要有個住的地方’
‘好’
顧君昊一直盯著白佑手里的圖紙,驚訝的搶了過去,‘你這設(shè)計也太好看了,這是什么風(fēng)格’
‘當(dāng)然好看了’這是典型的江南房屋建筑風(fēng)格。
‘那后面三棟小點的房子,是干什么用的,’
‘那是用來接待客人的,你要是不買旁邊那塊地,就留給我,我把那里挖空,做個池塘’
顧君昊看著圖紙良久,‘我把地賣給你,但是房子建好后,后面這棟房子借給我住’
‘住多久’
‘不知道,應(yīng)該不會太久,’
‘成交’
顧君昊;‘靈丫頭,看你最多還有兩個月要生了,你確定房子能在那時候完工’
‘多請點人,加快速度’
接下來的幾天,白佑忙的腳不占地,在縣里請的工匠早早來到了家里,和白靈探討建房子的細(xì)節(jié)。
師傅不禁感嘆,設(shè)計的真妙,設(shè)計的也很好看。
白靈;‘師傅,你多叫點人,早日幫我完工,’
‘兩個月全部建好,時間太趕,我們先建好主院,后面的我們可以慢慢來嗎?’
‘行’
白靈隨即安排采蘭和綠蕊收拾家里的東西,去縣里住。
顧君昊問道,‘白丫頭,你們這收拾東西去哪呢?’
‘房子要推倒重建,當(dāng)然是去縣里住’
‘你什么時候在縣里有房子了’
‘是租的,不是買的,’
顧君昊郁悶的看著白靈,‘你什么時候去租的房子’
白靈兩手叉腰,怒吼道,‘當(dāng)然是上次哥哥去請工匠的時候租的,你不是在場嗎?耳朵干什么去了’
要不是男女有別,顧君昊恨不的去捏白靈的耳朵,這該死的丫頭,敢對著他這樣說話,‘那房子誰來監(jiān)工’
‘當(dāng)然是你和我哥哥啊,難道還要我這個孕婦來嗎?’
顧君昊;‘這又不是我的房子,我只是個房客’
‘以后你也要住,不是嗎?’
顧君昊風(fēng)中凌亂,這什么邏輯。
白靈收拾好東西,帶著陳姑姑三人和小琪睿包袱鼓鼓,去了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