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緊張的抓住手帕,‘我現(xiàn)在讓人準備間房間’
白靈見花園里艷陽高照,光線很好‘不用準備房間,伯母你讓人準備躺椅搬到?jīng)鐾?,還有把桌上的點心撤了’
邊上的下人,動作迅速的整理,白靈拿過綠蕊手里的木盒子,把里面的瓶瓶罐罐依次擺好,‘珍珠,把臉上的面紗摘了,躺到躺椅上’
何夫人怕女兒不自在,讓下人全出了亭子。
白靈仔細端詳著何珍珠臉上的痘,想到花園里的那些花,眼神暗了暗,看來何家也不安寧,用藥水把手沖洗了一遍,戴上自制的口罩,從瓶子里拿出在打鐵鋪定做的粉刺針。
粉刺針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出銀色的光芒。
何珍珠緊張的看著白靈。
白靈拿出備好的棉布,沾上金銀花水把何珍珠整張臉擦了下,‘珍珠,擠痘會有點疼,忍一忍’
‘好’
白靈坐在躺椅旁,仔細分辨著珍珠臉上的痘和暗瘡,毫不猶豫的拿起手上的粉刺針,開始擠。
何珍珠慘烈的叫聲,響徹整個涼亭,‘白靈,這叫有點疼嗎?這叫非常疼’
‘我知道,忍一忍,必須挑干凈’
‘哎呦,你輕點’
‘這時候,我不能仁慈’
涼亭里不斷傳來何珍珠的慘叫聲,站在不遠處的下人,全身抖了抖,這位女大夫太狠了。
何夫人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
何家大門口,響起陣陣馬蹄聲,馬車停穩(wěn)后,何家父子從馬車里走出來。
何老爺雖年過半百,但身強體健,愁容滿面走進大門。
何瀚文緊隨其后。
下人們紛紛低下頭。
何老爺;‘瀚文,還沒有找出提供香皂給云安堂的那個人嗎’
‘還沒有,云安堂消息封鎖的很嚴’
‘現(xiàn)在云安堂在離縣的名號更響了’
何瀚文敲了敲手里的扇子,‘我會想辦法找出,幕后幫云安堂制作香皂的人’
‘我怎么感覺這人像忽然出現(xiàn)的’
‘我也是拖人偷偷塞錢給云安堂的店小二,才打聽到一點消息’
何老爺;‘不管怎么樣,一定要把那人找出來’
父子倆隱隱約約聽見花園里傳來珍珠的慘叫聲。
‘瀚文,你仔細聽聽,是你妹妹的叫聲嗎’
‘好像是妹妹的聲音,這是這么了,叫的這么慘’
何老爺著急往花園跑去。
何瀚文緊隨其后。
大老遠傳來何老爺?shù)穆曇?,‘珍珠啊,閨女,哎呦你怎么了’
何珍珠含著眼淚從躺椅上坐起來,‘爹’。
何老爺被嚇的倒退兩步,‘珍珠啊,你臉怎么了’
何珍珠的臉慘不忍睹,滿臉點點的血跡,傷口周圍紅腫不堪,整張臉腫的像豬頭。
‘哈哈~~~~’旁邊傳來陣陣笑聲。
何珍珠氣惱的瞪著何瀚文,‘爹,你看哥哥笑我’
何老爺在何瀚文身上捶一下,‘不準笑’,小跑過去握住何珍珠的手,‘珍珠??!你這是怎么了,沒關(guān)系在丑也是爹的閨女,大不了以后爹養(yǎng)你’
何瀚文笑的更厲害了。
何珍珠郁悶的把手抽了出來,躺到躺椅上,不理任何人,什么叫做以后爹養(yǎng)你,分明是咒我嫁不出去,
白靈把瓶里各種中藥磨成的粉,和空間的泉水一起倒在碗里調(diào)配好,‘珍珠,躺好,我現(xiàn)在給你敷面膜,’
何珍珠趕緊把頭擺正,閉上眼睛一臉視死如歸。
白靈忍不住笑了笑,‘何老爺,勞煩您讓讓’
預(yù)期的疼痛感沒有到來,臉上反而冰冰的,很舒服,何珍珠整個人,放松了下來,睜開眼睛,‘白靈,這是什么,好舒服啊’
‘這是我用中草藥給你配置的面膜,之后的一個月,每三天敷一次,在用我調(diào)配好的護膚品,一個月后,美美的了’
何珍珠想到她一個月后,出門再也不用戴面紗,臉上露出了傻笑。
何老爺見自家閨女被人哄的一愣一愣的,走到何夫人身邊,‘她是誰’
‘她是給你女兒治痘的大夫’
‘我知道,問題是有把握嗎?’
何夫人看著白靈的背影,‘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讓她試’
何夫人怒吼道,‘總比沒希望好吧!看了那么多大夫,越治越嚴重,不管怎么樣都要試試’
何老爺吞了吞口水,‘聽夫人的,一切聽夫人的’
‘今年莊子上的收成怎么樣’
何老爺接過何夫人遞過來的茶,‘還不錯’
‘等珍珠的臉好了,我們一起去莊子上小住段時間’
聽父母說去莊子上,何珍珠興奮的揮舞著雙手。
何瀚文眉歡眼笑,走到何珍珠身邊坐下來,按下她的雙手,眼睛確不停打量白靈,長發(fā)及腰,素凈的衣服襯托著臉蛋,清秀可人,‘不知道,小娘子怎么稱呼’
‘白靈’
何珍珠對著何瀚文不停的眨眼睛,嘴里含糊不清,‘她是我朋友’
何瀚文敲了敲何珍珠的腦袋,‘就你多嘴’
何珍珠眼神冒火,剛想開口說話。
白靈;‘敷面膜的時候,不要說話,不然臉上的藥粉會掉下來’
‘好’
涼亭里飄蕩著濃濃的藥香味,聞了讓人神清氣爽,何瀚文眼神不停往桌上看,‘不知白小娘子醫(yī)從何處’
白靈皺了皺眉頭,不能好好說話嗎?非要嚼古文,‘我不是大夫,我賣胭脂水粉’
‘哦,那小妹的臉,你有幾分把握能看好’
沒有金剛鉆不敢攬瓷器活,‘放心吧,一個月后臉上的痘會消’
‘如果沒消怎么辦’
白靈放下手里的東西,‘今天第一天來府上,珍珠院子外面種的花挺不錯’
花,為什么忽然提到花,何瀚文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姑娘喜歡,可以送你幾盆’
白靈意味不明的對何瀚文笑了笑,‘我可沒那福氣銷受’
何瀚文全身籠罩著暴戾的氣息,生意場上混了這么久,聽出了白靈的言外之意,陰鷲的眼神盯著白靈,
白靈毫不畏懼。
何瀚文站起來,‘在下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
身后的小廝見抱著賬本,緊緊跟在何瀚文身后,主仆兩人急匆匆往何珍珠的院子走去。
后院小橋流水,百花齊放,讓人看了美不勝收。
何瀚文看著簇擁的花朵,分辨不出什么,吩咐道,‘阿勇,別驚動府里的人,偷偷把外面的大夫請到這來’
‘是’
沒一會小廝帶著大夫來到院里。
何瀚文;‘大夫,麻煩你幫我看看,花園的花有什么不妥’
大夫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后院的你爭我斗,他真的不想摻和。
‘大夫不用緊張,今天沒人知道你來府上’
大夫暗自松了口氣,‘我剛剛一路過來,花園墻角血紅色的花,是西域的紅美人,此花單獨分開放,不會有任何問題,一旦和這院邊上的花藤放在一起,紅美人的花粉便是劇毒’
何瀚文看了眼何珍珠院外的花藤,氣的全身顫抖,‘最初的癥狀是什么’
‘外露的皮膚上會長痘,不會輕易察覺,接觸的久了,會慢慢滲透五臟六腑,時間長了發(fā)現(xiàn)以后,便已無藥可醫(yī)’
‘送大夫從后門出去,去賬房取一百兩銀子’
大夫到了謝,尾隨小廝離開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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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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