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 呵,tui
麥哲倫從徬晚到半夜,已經(jīng)三次被打斷方便,這都是什么事呀?
拉一半留一半的痛苦,你知道嗎?
沒有人能阻止我上廁所。
麥哲倫撕下一頁報紙塞住耳朵,感受著世界的清凈,嘴里哼起了歌,身體漫不經(jīng)心的搖起來。
褲襪來打,不哭大的撒
你給我多沒跌
喝多鈣奶莫喝多鈣奶油
………
反正錯的不是我,是世界。
上廁所是不會有錯的,麥哲倫固執(zhí)己見。
典獄長有些懂得為啥世上有那么多流氓了,玩忽職守肆意妄為是真的快樂……
他完全不懂就在前一刻,帝國和飛翔的女皇號正式達成協(xié)議。
只要交出黑胡子海賊團,盧瑟戴肯船長可以不追究前兩個撤兵條件。
帝國和光明教廷態(tài)度出奇統(tǒng)一,海盜這邊則屬于弱勢群體,沒道理不同意。
于是,黑胡子海賊團一下成為各方焦點。
協(xié)議的達成很大程度是因為鐵血宰相吉列.奧斯本,這位卡爾弗蘭克陛下的左膀右臂,不知用什么條件說服了帝國宮廷法師協(xié)會出動古斯塔夫女皇炮。
實力對比條回到了均勢,一方有核武器,一方有創(chuàng)世紀(jì),大國關(guān)系就回到了互利共贏。
弱勢的海盜團成了被拿捏的對象。
吉列.奧斯本拿捏的時機很巧妙,自此之后,神圣帝國周邊的海盜至少十年內(nèi)翻不出花樣,而代價不過是香雪兒西大區(qū)翻修一遍,為了創(chuàng)造新就業(yè)機會,宰相大人煞費苦心,翻修后的西大區(qū)也將脫離貴族姥爺?shù)陌芽兀貧w中央集權(quán)。
此時,這位出身獅心公國的雄獅正坐在飛翔的女皇號上,欣賞法肯里奇的夜景,守衛(wèi)在他的身旁是帝國軍部的卡普姥爺。
做在身邊的則是吹胡子瞪眼的白胡子愛德華.蓋特。
而端坐對面的不用說也知道是盧瑟戴肯船長。
奧斯本宰相輕輕搖曳著盛滿紅酒的高腳杯,酒水在月光的映照下鮮艷綢紅。
“七龍紀(jì)882年艾蘇安出產(chǎn)的紅酒,沒想到貴船還有這等存貨?!?p> 盧瑟戴肯沒有接話,只是用章魚觸須卷起一瓶酒,噸噸噸灌滿一瓶,然后將瓶子摔爛,厭惡的說道:“難喝?!?p> 這一幕倒是驚得眾人不禁扭頭去看。
只見高高懸掛夜空的滿月透過云隙撒下一道皎潔的月光,照在盧瑟戴肯臉龐。
盧瑟船長原本濕潤滑油的章魚臉龐表皮肌肉瞬間退去,顯露出深深可怖的白骨。
不死者是沒有常人感官的,這也意味著不存在生命的實感,行尸走肉再恰當(dāng)不過。
白胡子眼睛也不眨一下,他才沒空和不死者講人生哲理,作為海盜團的代表,關(guān)于黑胡子海賊團的事,他有太多疑問。
“為什么是黑胡子?”
“他偷走了東西,或者說他手下偷走了我東西?!?p> 盧瑟戴肯沒有隱瞞,反正海賊團就是一幫廢物。
“什么東西?”
白胡子又問。
“無可奉告。”
盧瑟戴肯面無表情的回答。
“能讓船長如此在意的東西,奧斯本也很感興趣?!?p> 鐵血宰相抿了一口美酒,細細品嘗。
不愧是高等精靈進貢的美酒,果香濃郁,芳醇柔順,回味綿長。
只是這話像是觸動了盧瑟戴肯的神經(jīng),濃稠如章魚墨汁的黑水從船長身上擴散開來,形成一個黑洞就要將眾人包裹。
卡普姥爺和白胡子不禁緊張起來。
“開玩笑的。”奧斯本愉悅地笑道。
……
巴士底監(jiān)獄,陸馳一行已經(jīng)來到了第五層,和第四層一樣,這里也是空無一人。
陸馳有了大膽的猜測,囚犯們要么是已經(jīng)逃走了,要么是聚集在一起準(zhǔn)備逃走。
這個想法得到了米拉魯茲的認同。
“看來真的有大事要發(fā)生了?!?p> 陸馳望著空空如也的地下通道,感慨道。
“看來朕需要幫你們提升下戰(zhàn)力。”
米拉魯茲坐起身子,滑稽大臉盤子很是嚴(yán)肅。
“那邊的草帽小子別再晃來晃去了?!?p> 米拉魯茲喝住了正在眼前歡快溜達的草帽男孩邁克爾.魯夫。
草帽魯夫用手指了指自己,咧著大嘴巴子笑道:“在說我嗎?”
“那還能有誰?”
“你說吧,我聽著。”
草帽男孩乖巧的坐在米拉魯茲面前,雙腿盤著。
對他來說,陸馳和米拉魯茲不僅是救命恩人,還是值得托付性命的同伴。
“你是騎士吧?”米拉魯茲問道。
魯夫點了點頭,這也不是什么密秘,神圣帝國的人類想要形成戰(zhàn)力,要么成為騎士,要么成為魔法師。沒有天賦和導(dǎo)師的話,騎士就成了最廣泛的職業(yè)。
正統(tǒng)的騎士以修煉氣的強弱作為實力標(biāo)準(zhǔn),然后再根據(jù)能力和熟練掌握的戰(zhàn)技細分,盾騎,弓騎,盜賊騎士,乃至魔法騎士,可謂五花八門。
“朕不知道你們騎士的修煉方法,但是如果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蒼藍星,需要你重新規(guī)劃自己的修煉方式和戰(zhàn)斗技巧?!?p> 米拉魯茲十分認真的對草帽魯夫說道。
“忘記以前的修煉方式和戰(zhàn)斗技巧?”草帽男孩有點摸不著頭腦。
米拉魯茲點了點頭,繼續(xù)講解:“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感悟大自然的奧秘?!?p> 陸馳在一旁聽完,內(nèi)心不禁想笑,這是啥修煉體系,怕不是誤人子弟。
草帽男孩也聽不懂,但不妨礙他繼續(xù)崇拜貓師傅。
果然,會說話的貓講的話就是不一樣,感悟大自然的奧秘,一聽就很高大上。
米拉魯茲當(dāng)然知道這兩貨色的性子,努力講解得簡單易懂,小爪子捋了捋,說道:“比方說模仿和協(xié)同毒妖鳥的行為方式。”
陸馳聽完,扭頭看來看一旁的毒妖鳥,這家伙正伸展著舌頭,好奇的舔舐柱子底下的青苔,兩個電燈泡的眼睛滴溜溜的瞎轉(zhuǎn)悠。
“它模仿,協(xié)同?”陸馳指著那只行為藝術(shù)的鳥龍種,不由呵呵笑道。
然后像是看到了陸馳的嘲弄,毒妖鳥朝他吐了口口水。
呵,tui……
被口水糊了一臉的陸馳朝地上啐了一口,心里恨得牙癢癢,沒教養(yǎng)的家伙……
草帽魯夫也恰巧看到了這一幕,很是滑稽的模仿起來,傻不愣登朝地上開始吐口水。
米拉魯茲用肉乎乎的小爪掌捂起眼睛,表示不忍看,就差再說一句:
你們是我?guī)н^最差的一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