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若是按照尋常人類的思維模式,您也不該帶我來這種地方啊?!?p> 一家夜總會中,若蘭一臉平靜地吐槽道。
易天撓了撓頭,干笑道:“是嗎?主要我從來沒來過,想著過來見識一下。”
這倒是實話,易天從來沒有在晚上出去耍過,更是沒有去過夜店、夜總會之類的地方。
雖說他對這等地方沒有什么好感,但總歸還是想見識一番的。
這時,服務生端著酒水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群濃妝艷抹的女人。
“客人,您看需要哪位陪您喝酒?”
服務生一臉諂媚的笑。
他可不敢慢待易天,這位一來就包下了最大的包廂,指定是不差錢的風流公子。
易天掃了一眼,臉色不由有些微紅。
這些個陪酒小姐一個比一個穿的暴露,看來這夜總會到底不是什么正經的地方。
“額,不用了?!?p> 易天擺了擺手,還是打消了嘗試一番的想法。
要是自己一個人來,說不定易天會試著享受一下,畢竟哪個男人不喜好美色???
只是今夜還有若蘭在,易天可不想自己在若蘭心中的光輝形象受到破壞。
當然了,搞不好自己在若蘭心中根本沒有什么光輝形象。
易天苦哈哈地想到。
“哦?您是不喜歡這批嗎?那我給您換一批人?!?p> 說著,服務員帶著陪酒女們離去了。
若蘭不由疑惑地看了眼易天,道:“老板,既然您沒有生理需求,為何不阻止他?”
“嘿嘿,飽飽眼??倸w是不錯的嘛?!币滋旄尚Φ?。
“奇怪的老板?!?p> “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哪里奇怪了???”
易天汗顏道。
不一會兒后,又來了一批陪酒女。
這服務員倒也是心思縝密,他以為易天不喜歡暴露型的,這次專門叫來了一群清純類型的。
“客人,您看看有滿意的嗎?沒有的話我再換一批。”
易天沒有說話,只是直愣愣地盯著其中一個女人看。
這個女人也是一臉愕然地盯著易天。
“客人,您是相中她了?”
服務員愣了一下,卻是指了指那名女人,臉上的表情略顯豐富。
“她剛來不久,業(yè)務能力很差,我建議老板最好換一個,八十四號就挺不錯的,她可是我們這里的王牌公主之一。”
說著,八十四號也是向前走了一步,朝著易天露出了一個羞澀無比的微笑。
若非易天很清楚其中的門路,搞不好還真以為這八十四號是個清純可人兒呢。
易天猶豫了片刻,卻是擺了擺手,“不用了,就她了?!?p> 聞言,服務員更加慌張了。
“客人,我真的建議您另選一位,她實在是”
“怎么?她有什么問題嗎?”
易天冷笑著問道。
“她可能沒法讓客人您滿意,她業(yè)務能力真的很差。”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就她了?!?p> 無奈之下,服務員只能帶著其他人告退。
待到旁人離去后,易天望向此人的目光更加輕蔑起來。
“嘖嘖,我還是頭一次見識到白血病患者當陪酒女的。”
易天冷笑道。
沒錯,此人正是白天跑到易天家的易水。
此時易水,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倒是顯得有幾分病態(tài)的美麗感,很是容易引起人的憐惜。
只是易天對其卻沒有半點兒憐惜感,有的只是厭惡。
他生平最厭惡欺騙,尤其是這種被他當面揭穿的欺騙。
易水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雙手都快要把裙擺捏碎了。
【來自易水的不甘值+10 0000】
十萬???
易天不由愣了一下,一個陪酒女居然能提供這么巨量的情緒值,這也實在有些太出乎意料了吧?
“老板,她并沒有說謊。”
這時,一旁的若蘭突然出聲了。
“從她的體貌特征來看,的確有著白血病的癥狀。”
若蘭盯著易水,仿佛在盯著一份報表一般。
身為五星秘書,若蘭沒有人類的情感,她不會對任何人或事物表現出同情。
“真的假的?”
易天驚訝道:“你光靠看就能看出毛病來?”
“老板不用驚訝,我的眼睛不同于常人,有著掃描功能?!?p> 若蘭平靜無比地說道。
聽到這里,易天不由地咽了咽唾沫。
掃描功能?那豈不是說,自己身上有多少根毛若蘭都是知道的?
嘖嘖,果然不能把若蘭當成正常女性看啊。
易天苦笑著搖搖頭。
打消腦中的胡思亂想,易天又望向了易水。
“你真有白血病的話,那為什么白天不解釋?”
易水依舊沒有說話。
“啞巴了?說話??!”
“……”
“不是,你不說話我怎么幫你???”
易天無語道。
自從知道易水真的有白血病后,易天便是生出了幫一把的想法。
畢竟好歹也是同村的遠方親戚,自己既然有能力了,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唄。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p> 易水咬著牙,冷冷道:“我會靠自己賺夠醫(yī)藥費的?!?p> 聞言,易天不由樂了。
“不是,你就打算靠這工作賺?”
“你有白血病,身子骨本來就弱,不怕哪天接客時死在床上?”
易天有話直說,倒也絲毫沒有拐彎抹角。
若蘭不由投來了無語的目光,“老板,我建議您不要時刻處于杠精神豪狀態(tài)。”
易天愣了一下,也是發(fā)覺易水眼眶里已經涌起了淚花。
的確,自己沒必要懟一個弱女子。
“額,你別想太多,我就隨口這么一說,死在床上的可能性還是比較低的?!?p> “老板...您不如不解釋...”
果不出其然,易天這么一解釋,令易水直接崩潰了。
“我沒你想象的那么臟!”
易水咬著牙,忍著淚沖了上來,卻是端起一杯酒,直接灑在了易天臉上,接著便是風也似地跑出了包廂。
直到易水跑掉,易天依舊是一臉懵逼。
“若蘭,我剛才有說錯什么嗎?”
易天抹了把臉上的酒水,一臉迷糊地問道。
若蘭點了點頭,“以尋常女性的角度來說,老板您說的每一句都是大錯特錯?!?p> “我這哪里錯了啊?”
“我只從生物學角度指出老板您的錯誤,她并沒有和人上過床,依舊是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