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保持了好長時間,具體有多久她也不知道,只是當錦梅叫她的時候,她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被錦梅扶著回了她的院子,丫鬟看到溫情回來打水伺候溫情洗漱漱口,錦蘭找出了一套湖藍色的衣衫給溫情換下,然后她坐下喝了口茶,吃了口點心,歇了歇她吩咐道:“錦梅,錦蘭你們都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p> 等丫鬟都下去后,溫情對著屋頂說道:“影異?!边@影異正是司徒皓軒留下來的一對暗衛(wèi)的首領。
這是從房梁上跳下一個黑衣人,跪到溫情的面前說道:“夫人,有何吩咐?”
溫情從懷里拿過那個三皇子妃給的木牌,遞給了影異,說道:“影異,你拿著這塊木牌去見外的五里莊找一個叫巴叔的人,就說主人有令,讓他明天午時到獨一處來見我。”
影異拿過木牌左右端詳了一下,溫情看著她對木牌比較感興趣,問道:“這木牌你認識?有什么問題嗎?”
影異把木牌放到了懷里說道:“回夫人,這木牌屬下不認識。不過您也知道我們做暗衛(wèi)的,經(jīng)常跟這些打交道。只不是屬下看著這木牌應該是兵符一類的。”
溫情也沒有隱瞞的說道:“據(jù)送我的人說它確實是兵符,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如今你這么一說我倒是哼相信了。
記得明天去見巴叔的時候隱蔽些,不要讓別人看到。”
“是,屬下明白?!庇爱愓f完就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午時,獨一處后院正廳,溫情坐在上座閑適的喝茶,下邊站著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
此人個子不高,也就現(xiàn)代的一米七左右,不過五官端正身體結實。一看就是武俠小說里的紅臉漢子,講義氣。
這只是外表,其實巴叔很懂得察言觀色,揣摩人心,他腦子也靈活,不然他也不會當上三皇子妃這支家兵的負責任。
巴叔其實已經(jīng)來了有一刻鐘了,不過自他到來行了一禮后也就不在主動開口說話,就這么站著。
溫情知道他是在打量,而她也不急,就這么悠閑自在的喝茶吃點心。倆人都存了試探對方的心思,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耐心。
不過溫情知道巴叔比她更心急。畢竟木牌落在一個外人手里,這不是一件小事兒,最主要的是他還得聽命于這木牌的現(xiàn)主人,所以這巴叔才是兩個人中比較著急的那個。
又約過了一刻鐘,巴叔破功了,他問道:“敢問夫人如何會有這東西?它原本的主人呢?”
溫情又喝了一口茶才抬眼說道:“既然巴叔知道認得這東西,就知道它代表的意義了?”
巴叔說道:“沒錯,兵符不問出處,兵符出世全體聽令!”
溫情說道:“這就好說了。巴叔現(xiàn)在這兵符在我手里,我問你,現(xiàn)在你收下一共有多少精兵,他們都擅長什么?”
巴叔遲疑了一刻說道:“敢問夫人,它主人如何了?我要見到它的原主人?!?p> 溫情說道:“巴叔,你這壞了規(guī)矩了吧?如果原主人能夠見你還用得著把它給我嗎?
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你,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它原來的主人很好,這是她主動給我的,說是我拿著這個就可以調動她宋家的家兵?!?p> 巴叔聽完溫情說的猛然間抬頭看向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