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操縱臺各種儀器上面赫然有著一個大洞,滋滋的冒著火花,一閃一閃的。
“做好準備,我們準備跳機!”元虎當機立斷,做出了一個決定。
“好!”
一旁的戰(zhàn)士們,點頭同意。
但高元卻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虎哥,降落傘呢?”
元虎苦笑一聲:“沒有降落傘,敵人也不會給我們留,所以只能賭一賭運氣了,是死是死,就看自己的運氣了?!?p> “虎哥!我想我一定不會死的!”高元嬉皮笑臉的道:“正所謂禍害遺千年,我這個大禍害怎么可能這么短命,還有著許多小姐姐等待著我撫慰她們幼小的心靈呢!”
元虎等人聞言,看著不正經(jīng)的高元,感覺也沒那么緊張了。
只是元虎卻忍不住道:“色字頭上一把刀,我看你今天不會死,但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高元猥瑣且得意的笑著,一副你懂我的表情。
“你個老色胚!”元虎一眾戰(zhàn)士笑罵道。
“虎哥,老王,小四,大胖!”高元一一呼喚起了戰(zhàn)友的名字,一本正經(jīng)的道:“如果我這次沒死,我一定帶你們?nèi)フ沂ё阈〗憬?......”
說到這,高元拖長了尾音。
元虎一臉鄙夷的看著他,那眼神似乎在說我們不屑與你為伍。
高元一本正經(jīng),且極為認真道:“勸她們從良,若這次沒死,我一定做一個好人!”
元虎一眾人皆是一臉的質(zhì)疑,勸小姐姐從良,我看是****才對。
高元,說完便率先一步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高元跳之前看了下面,下面是一座城市,這是這片區(qū)域建筑較少,樹林密集,若是運氣好的話會掛在樹林的枝杈上。
元虎看著跳下去的高元,留起鄙夷的眼神,露出一絲的傷感,隨后看向下方,表情又一變,神情嚴肅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另一邊,從直升飛機跳下來的駕駛員,飄在空中,看向大海方向,又看了看直升機飛向城市第方向。
直升飛機的方向是他設(shè)定好的,為的就是希望元虎等人能摔死。
忽然,駕駛員的通訊器響了,傳來了純正的扶桑語:“野島君,我們到了,根據(jù)你說的情況,我們只能進入城市了。”
駕駛員------野島聞言,目光看向大海,便發(fā)現(xiàn)一艘漁船正行駛而來......
臨城市,軍區(qū),一名身穿軍裝,頭發(fā)灰白,精神矍鑠的老者,正對著一個中年軍人怒吼著:“你說,派去的人失聯(lián)了?怎么連這么一點小事也辦不好!”
從中年軍人身穿軍裝的肩上的軍銜來看,至少也是一個團級,但是面對老者的怒吼卻不敢吭一聲。
“你.....!”老者怒極了,擠出了一個字,但隨即又泄氣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壓抑著怒火到:“滾!給我?guī)巳ニ褜?!?p> “是!我這就去!”
中年軍人聞言,便立即跑了出去。
“唉~”
老者嘆氣,坐在了座位上,拿起了擺在桌面上的照片,看了起來,呢喃道:“語兒,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照片里的人赫然就是元虎一眾人護送的女子。
“..............”
天藍藍,白云悠悠,莫問坐在醫(yī)院封閉式的公園里,發(fā)著呆,望著高聳的圍墻,不禁幻想著,要是我能像超人一樣,直接飛出去該多好。
“小問,打球去!”
胖乎乎的李良走了過來,來著一個球拍了一下莫問。
莫問如夢驚醒,隨即滿是失落的看著李良。
“怎么了?想出去?”李良笑著道:“放心吧,你一定可以出去的?!?p> 聽到這句話,莫問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樣,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微笑,盡管他知道這是李良的安慰,但他就是忍不住的開心。
突然,咚的一聲,一個東西砸落了下來,驚得莫問等人嚇了一跳。
緊接著,又是一道爆炸聲響起,莫問等許多精神病人看到滾滾的黑煙,直升天際。
“著火了,著火了!”
不知道是誰大喊一聲,頓時所有人都慌張了。
但是實際上,黑煙的方向卻是很遠。
不一會兒,有護士走了過來,教導(dǎo)一眾精神病人安心,沒有失火,只是距離精神病幾公里外出了事故,具體原因她們也是很清楚。
很快,所有人就又安心了下來,在公園里安心的玩耍著....
另一邊,直升飛機的殘骸,站立著五六個男子,他們以一口純正的扶桑語交流著。
“野島軍,這邊找過了,沒有尸體,也沒有東西!”
一名身穿黑衣黑褲,身形消瘦,皮膚蒼白,有嚴重的黑眼圈,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經(jīng)常熬夜程序員,他沉著冷靜的道。
野島眉頭一皺,感覺有些頭疼,與一旁淡定黑衣男子----山本,完全不同。
野島有些著急的道:“我們得盡快找到東西,不然等華夏來人,我們就麻煩了?!?p> “我分析過直升機墜落的方向,已經(jīng)附近的地理環(huán)境,附近沒有高山,也沒有河流,建筑物也很少,有的只是一片叢林?!鄙奖纠潇o的思考著,分析著,將自己的見解一一說出來。
“若是,掉落在叢林中,很好找,只要看到一個坑洞就可以了,怕就怕,掉落在附近的建筑里面了,當?shù)厝艘欢〞螂娫捖?lián)系警察,認證一下這是什么東西,我想........”山本說到這頓了頓到:“那群人沒那么笨,臨死前一定將東西扔在了建筑物上空,而為了準確掉落建筑物,一定會選擇面積較大的建筑物?!?p> 野島等人,聽著聽著,雙眼不斷放亮,感覺山本說得很有邏輯性,值得去實踐一番。
“我們這就走吧!”野島耐不住性子,邊跑便帶出一個類似于手機的儀器,調(diào)出地圖來,看看附近那棟建筑面積較大。
精神病院,封閉的公園內(nèi),莫問與李良站在樹林中的一處大坑,細細打探著。
由于之前直升飛機的爆炸聲與黑煙,卻很少人注意到,這里有一個大洞。
“我們得去通知護士她們,告訴他們這里有東西掉下來了?!崩盍伎粗瓷钣趾诘拇蠖吹馈?p> 莫問卻又了一絲莫名的心動,枯燥乏味的生活已經(jīng)夠無聊了,眼前這個居然有一個奇怪的東西掉下來了,讓莫問不禁激起了好奇心。
只是沒等他兩下去大洞,他們耳邊便傳來了護士們的尖叫聲。
聽到這叫聲,莫問兩人也是顧不得大洞了,他兩以為是那個病人發(fā)病需要控制住。
于是,匆匆的跑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有兩個陌生男子,怒視著一眾護士與一群病人,同時他們的身旁還有著幾個護工倒地。
“你們是誰?”
“你們怎么能進這里?”
“你們怎么能隨便打人?”
幾個莫問熟悉的護士正與兩名男子爭辯著。
只是兩名男子,卻不想理會護士,他們也不想浪費時間,他們只想快點找到東西。
而這時,李護士拿出了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
野島冷眼一掃,顯然是注意到了,李護士,他行動迅猛,一步邁出,一抬手便抓住手機。
“咔嚓!”
手機在野島手中碎成了零件!
一切發(fā)生的那么猝不及防,時間極短,眾人看著碎裂的手機零件掉落地面才反應(yīng)過來。
“竟敢打電話?”野島冷笑的看著李護士,隨即一拳轟在了李護士的腦袋。
“嘭!”
一朵嫣紅的血花炸裂開來,眾人淋了一身的血,神情恐懼著,身體不禁的打顫。
有人想要尖叫,但看著殘忍的冷血的野島卻怎么也叫不出聲來,猶如被冰冷的寒氣凍僵了身體,眾人竟被嚇到動不了了,恐懼著,眼淚止不住的流。
“小.....小問,我們....我們還是躲躲吧!”李良顫抖著身體,語無倫次的勸說著莫問。
誰知,莫問看到李護士被殺的那一副畫面,整個人卻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怒氣升騰,眼眸充滿了血絲,腦海滿是那個對大家不錯的李護士被殺的畫面。
莫問也不知為何,他怒氣到了極點,卻沒有一絲的害怕。
李良明顯察覺了莫問的情況,剛想拽住莫問,卻見莫問騰地一聲沖了出去。
野島無視眾人恐懼的目光,抓起了一名護士的衣領(lǐng),目光居高臨下的看著護士:“你們醫(yī)院有沒有什么從天空掉落下來的東西。”
“沒....沒有.....”女護士恐懼著,如撥浪鼓般的搖頭。
“嗯,沒有嗎?”野島眉頭一皺,有不悅,隨手便捏碎了女護士的喉嚨,整個過程十分平靜,如吃飯喝水一般自然,就好似他剛剛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捏死了一只螞蟻。
野島隨手扔掉了女護士的尸體,目光掃向公園,盡管女護士說沒有,但他可不打算放棄,畢竟附近最近大的建筑就是這家醫(yī)院了,得好好搜查才行。
目光掃過公園的同時,野島也注意到了飛奔過來的莫問,他不屑一顧,對著身旁的一名男子道:“小田君,這里交給你了!”
“好的,野島前輩!”
女護士與病人們聽到兩人的對話,明顯可以知道這是扶桑語,但是他們那有心情顧及這些,他們已經(jīng)恐懼的無法思考了。
莫問看著轉(zhuǎn)身想要離開的野島,便想要追過去,卻被一拳轟飛了。
身體形成一個拋物線,重重的砸落在地,莫問整個人腦袋暈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