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收命令卻不是人類!
一群趴在地上有人類小腿高的老鼠飛快奔向四方,可是很快就有老鼠返回。吱吱吱吱的叫喚幾聲后,那只工頭鼠腿一蹬眼一白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股被污染的水最終還是順著管道流進了循環(huán)系統(tǒng),通過水循環(huán)系統(tǒng)地下世界的全貌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其設計之精密,構造之巧妙,堪稱巧奪天工。
一層層,一排排,地下世界的每一個“房間”都被水循環(huán)系統(tǒng)流過,從主管道到分支管道再到細分管道,真的很難想象這是一群老鼠建立的地下城市。
在一百米深的地下城市中心部位,有一個不比人類廣場小的空白地域,來來往往許多雙腿直立行走的大老鼠。
不同于其他的老鼠,咋一看去幾乎和人類沒有什么區(qū)別。
廣場的中心位置,一個玻璃罩中靜靜的躺著一塊半張名片大小的東西,如果陽中陽能夠看到這東西的話,一定會認出這是一個電腦CPU。
而這顆CPU被擁有智慧的老鼠們擺在這里,不言而諭是從這枚芯片的構造中得到靈感,這才建立起這座宏偉而又科學的地下城,廣場之中依稀可以聽見。
“那群該死的強盜,卑鄙的背刺者!趁著我們智鼠平息鼠神的憤怒之際,忘記了我們智鼠對他們的恩惠,篡奪了我們智鼠數萬年的科研成果,搶走了我們的陽光和大地,讓我們只能在這陰冷潮濕的地下生活。”
“你們記住,以后一定要將我們智鼠失去的一切給奪回來,將那群可惡的人類給奴役,讓他們再次替我們種糧種菜!”
年邁的老鼠對著一群剛剛被篩選出來的智鼠洗腦,可是它的話音剛落,就被一只淡金色尋常大小的老鼠一頭撞開。
接著廣場上再次發(fā)生爭吵,而且規(guī)模越來越大參與的老鼠越來越多。并且從一開始的言語之爭到最后動嘴,雙方陣營都傷亡慘重。
直到鼠王降臨這才平息了又一次的動亂,鼠王沒有對此做出任何裁決,只是冷漠的指揮著部下收拾殘局。
正如它們篩選有智慧的老鼠一樣,對鼠王來說這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篩選而已。老鼠們的繁殖能力本就強悍,即便母鼠們懷的是智鼠那也不過3個月即可成型。
對于已經普遍擁有簡單智慧普通鼠來說,能夠生出一只“智鼠”是改變身份階層的最好方式。
——一智生,百代興?。?!
與此同時,3號水源的水也緩緩的流進了智鼠們的“千家萬戶”。
老年鼠、大老鼠、母老鼠、小老鼠、新生鼠,這股特殊的水源會給它們帶來什么樣的機遇,又會帶來什么樣的危機。
沒有人知道!
而這無聲無息就和智鼠們牽扯上的元兇,這時候還在呼呼大睡渾然不知道這一切的發(fā)生,還坐著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美夢。
最后被鬧醒后摸著空空如也的肚子,起身走出房間看見桌子上的早餐頓時眼前一亮,飛快的洗漱完畢后呼嚕嚕的一碗白粥下肚,緊接著又大口大口的吃著白饅頭。
“白粥陪饅頭,神仙不回頭?!?p> 陽中陽美滋滋的享受了嗟來的早餐,然后拿著碗筷和保溫桶往廚房走去,本來之前這些事情他都是不做的,因為要保持逼格。
不過今天不一樣,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想把家務給做了。
廚房。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哦哦~”將不銹鋼保溫桶刷的澄光瓦亮還不算,意猶未盡的陽中陽四處打量,看看還有什么可以刷的。
可這一看,魂都差點飛了!
“不好?。?!”
紅酒……少了三分之一!
“臭丫頭!抓著東西就喝……”
陽中陽飛快的將不合身的粉紅色圍裙扔下,飛快的跑下樓臉色嚴峻跑下樓,騎著自己的座駕朝著學校飛奔而去。
一路上,陽中陽不停的祈禱。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
“千萬不要……”
“不要……”
平常20分鐘的路程,今天只花了10分鐘而且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疲憊,一下車就飛奔著上樓跑向任小美的教室。
迎面而來看到老師也顧不上,直接閃身而過繼續(xù)飛奔而去。
伍學政詫異:咦?這個學生……
本來他今天被校長找去,要求他帶一個覺醒的商盟之子就很不開心,現在還有個上課時間到處亂跑的學生朝自己撞過來。
不收拾他一頓,簡直就對不起自己今天的壞心情。
可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對方竟然猶如行云流水般的讓過了他,朝著樓上飛奔而去。
正要轉身,忽然間臉色大變:“有人覺醒?。?!”
他,邁不動步子了。
與此同時整棟樓里的人動作都停滯了一瞬間,只是這個瞬間太過短暫,就像有時候人的大腦突然“卡”了一下似的。
但伍學政不是,他此刻感覺自己好似深陷泥潭之中,就連思維的運轉都要耗費極大的功夫,想要動更是千難萬難。
直到陽中陽沖進任小美的教室他才終于“活”過來,來不及細想直接沿著陽中陽走過的路線來到任小美的教室外,就聽見……
“陽二,你怎么來了?”任小美對陽中陽的到來很是驚訝且高興,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哈哈,陽二你知道嗎?剛才我做夢夢到有個兇兇的老師要收拾你,不過嘛……在我的夢里哪里輪到他做主了,我直接就讓他不許動,然后他就真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哈哈哈哈……現在想想,那個老師長的和教導處的伍老師還挺像的,哈哈哈哈哈……”
可是她的笑話卻并沒有Get到陽中陽的笑點,反而一臉嚴肅的走了過來:“手伸出來!”
任小美畏畏縮縮的伸出手,帶著哭腔:“你……你要干嘛……”
“啪~”
陽中陽用她桌子上的塑料尺回答了她,然后又在自己的手掌心狠狠的抽了十下:“明知道你不能喝酒我還帶紅酒回來。打你是讓你長記性不要嘴饞什么都吃,打我自己是怪自己的不慎重?!?p> 任小美眼淚汪汪,根本不在乎陽中陽嘴里說的什么,一個勁兒的念叨:“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
陽中陽此刻體會到了伍學政剛才的感受,不過他是被自己定在原地的,因為他此刻的腦瓜子已經死機。
滿腦子都是:我打了她……我打了她……我打了她……我打了她……我打了她……我打了她……我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