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回頭望去,臉色沉了下來。
“瘟神呂岳,你不請自來,什么意思?”
敖廣皺著眉頭,臉色不悅,“瘟神,今天,是本王三女兒和真君大喜的好日子,你來干什么?”
瘟神,呂岳?
看著眼前的人,白信瞇起了眼睛。
根據(jù)封神之戰(zhàn)所說,呂岳當(dāng)年在楊戩手里,可是沒少吃苦頭。
他的大徒弟周信,可是被楊戩一刀劈落。
今天,正好是楊戩舉行婚禮的大喜日子,作為瘟神,不請自來,明顯是來鬧事的。
“呵呵,敖廣,虧你還是東海龍王,竟然把你女兒嫁給一個(gè)只會偷襲的小人,你們龍族,什么時(shí)候,下賤到如此田地了?”
“祖龍要是泉下有知,估計(jì)氣得要從棺材板里蹦出來,抽你吧!哈哈……”
敖廣等龍族的人聞言,面色全變。
瞬間,就把呂岳圍了起來。
“看來,你是成心來搗亂的!立刻道歉,然后滾出去,否則,今天,你休想豎著回去!”
話落,楊戩和眉山六圣等人仙友們,全都拔出了手里的仙器,隨時(shí)準(zhǔn)備干掉呂岳。
呂岳臨危不懼,仿佛沒事是的,風(fēng)輕云淡。
“不想死的,立刻滾一邊去,否則,休怪本仙不客氣!”
“放肆!”
眉山六圣憤怒了。
“呂岳,這里是真君廟,你休要猖狂!”
“呵呵,這不是眉山六圣嗎?我如果沒記錯的話,當(dāng)年你們可是跟隨袁洪混的。怎么著?袁洪被殺,你們背信棄義,轉(zhuǎn)投楊戩,還引以為榮了?”
“就你們這樣的,本仙真替袁洪不值??!可惜我不是袁洪。如果我是他,第一個(gè)要?dú)⒌?,就是你們六個(gè)賣主求榮的狗東西!”
“找死!殺!”
眉山六圣沖了過去。
手中的仙器,從六個(gè)方向,直擊呂岳。
楊戩,敖廣等仙人,全都盯著,隨時(shí)準(zhǔn)備應(yīng)對不測。
然而呂岳依然沒有任何動靜,面對眉山六圣的攻擊,他非常淡定。
眼看眉山六圣的攻擊便要襲來。
他忽然張嘴:“吐血!”
噗~
頓時(shí),眉山六圣只覺得心口忽然一疼,隨即紛紛吐血,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全都躺下!”
呂岳話落,所有人都只覺得身上軟綿綿的,全都無力倒下。
砰~
一腳踹飛了眉山六圣之一,呂岳朝楊戩走來。
居高臨下的看著楊戩。
“楊戩,你一定沒想到我早已在你的婚禮上,撒下了瘟毒吧?”
“哈哈,別用這樣犀利的眼神看我?!?p> “要怪就怪你封神之戰(zhàn)時(shí)做的太絕!壞了本仙的好事不說,還斬殺了本仙的大弟子?!?p> “讓我們師徒倆,都成了封神榜上的神靈!”
“而你,卻肉身成圣!這筆賬,本仙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
“今天,本仙就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親手?jǐn)貧⒘四悖 ?p> “讓你肉身盡毀,靈魂泯滅,永世不得超生!哈哈……”
呂岳得意的大笑起來,白信目光一冷,“呂岳,你這么囂張,是當(dāng)本尊不存在嗎?”
“哦?”呂岳回頭一看,盯著白信打量了幾眼。
“原來是三界追債使?。≡趺粗?,莫非你中了我的瘟毒,還想逞能,幫他們出氣,對本仙出手嗎?”
“本仙勸你別白費(fèi)力氣了!自從封神之戰(zhàn)后,本仙就一直蟄伏,暗地里在研究更毒的瘟毒!”
“歷經(jīng)三千多年的研究,終于讓本仙研究出了一種全新的瘟毒!”
“此毒,只要中了,除非圣人盡出,方可聯(lián)手解除!”
“否則,就算是西天如來,又或者是東方玉帝來了,也無濟(jì)于事!”
“至于你,就更別說了!不可能解除的!哈哈……”
呂岳得意洋洋的狂笑。
眾仙面色劇變。
竟然需要圣人盡出,一起聯(lián)手才可以解除。
自從封神之戰(zhàn)后,圣人都不許留在三界,早已去了天外天。
要想回來,根本不可能。
沒有了他們,豈不是全要玩完?
很多仙人慌了。
想張嘴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哈哈,是不是很害怕啊?”
“是不是想說話呢?”
“別費(fèi)力氣了,今天,本仙如果放了你們!將來,你們一定會追殺本仙的!與其讓你們報(bào)復(fù),今天,本仙只能斬草除根,把你們?nèi)几傻?!?p> “只要除掉了你們,玉帝麾下的嫡系,就會減少一半,到時(shí)候,本仙再想辦法除掉托塔李天王和真武大帝麾下的勢力,玉帝,就成了光桿了!
“到那時(shí)候,玉帝老兒,本仙想怎么操控,就怎么操控,豈不爽哉?”
呂岳越說越興奮。
白信聞言,道。
“呃,那個(gè)誰?呂岳是吧,你能聽我說幾句嗎?”
“嗯?”呂岳回頭看向白信。
發(fā)現(xiàn)白信的臉色,和楊戩,敖廣等龍族,其他仙友們相比,竟然紅潤的很。
眉頭緊皺,“不愧是三界追債使啊,中了本仙最新的瘟毒,竟然還能扛這么久?”
“有點(diǎn)意思!就沖這點(diǎn),本仙就準(zhǔn)許你說幾句!”
“反正你很快,也要做楊戩的陪葬品了,本仙不介意你多說幾句!”
“你廢話這么多,是不是要拉稀啊?如果是的話,我這有手紙,給你一扎,你拿去用。放心,我很大方的,不收你錢,免費(fèi)送你的哦!”
呂岳:“……”
楊戩和敖廣等仙人們:“……”
哈哈~
旋即,楊戩和敖廣等人,全都哈哈大笑。
“上使大人真是妙語連珠啊,佩服!”
“說的好!說的妙!說的呂岳肚皮呱呱叫!”
“哈哈,呂岳,你還愣著干什么?沒聽見上使大人說什么嗎?你要拉稀,上使大人那有手紙,免費(fèi)送你,這么好的餡餅,你還不趕緊接著?”
……
聞言,呂岳那張臉立馬青了。
雙目噴火,等著白信。
“豎子,竟敢口出臟語!”
“本仙本來是想讓你多活一會的,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么本仙,就只好先送你上路了!”
“到了那邊,希望你投個(gè)好胎,下輩子,別再口無遮攔,亂說臟語了!”
一怒之下,呂岳伸抓便朝白信的腦袋抓去。
白信可是有寬袍護(hù)體,瘟毒能夠毒倒楊戩和敖廣們,對于他來說,屁用都沒。
他之所以也癱軟在地上,全是裝的。
就是想和呂岳玩一把。
讓呂岳高興到極點(diǎn),然后再從極點(diǎn)跌落下來摔死。
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立刻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