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寫了足足半個時辰,厲春雨很是寶貝地合上了這本《恩師閑談》。
他忽然覺得自己對于他所修行經(jīng)文的感悟,更加深厚了,若是有著完美筑基丹,他感覺自己可以隨便突破到筑基中期!
“沒有想到,恩師對于我這一門的經(jīng)文,居然有著這般深刻的見解,以前,是小瞧恩師了?!?p> 又過了三天,聚靈草也已經(jīng)采摘完畢,朱武那邊的培訓(xùn)手冊也是送了過去,郭嘯也是準(zhǔn)備帶著戰(zhàn)利品回二牛山。
既然師父成為了筑基,還是國手,必定有著靈土,可以種植靈藥,在靈土里,聚靈草的生長速度,應(yīng)該會更快。
就是這些靈土少了點,不過也行,用來研究怎么都夠了。
是時候回去看看師父,然后擴大生產(chǎn)了,待得有個上萬瓶丹藥,郭嘯就準(zhǔn)備正式開始售賣了。
在這之前,郭嘯自己的任務(wù)就是盡快提升修為,最好在飛仙國的榜單上有排名,最好是在總榜上也能露個臉。
這樣丹藥才能賣得更好。
而且,厲春雨他爹送的七寶妙樹,也該種下去了,將二牛山變成一個洞天福地,這樣厲春雨的實驗也會順暢不少。
待得郭嘯和弓長莫急,帶著渾渾噩噩的厲春雨,來到二牛山和伏虎山數(shù)十座山頭外時,郭嘯忽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有些不認識這段路了。
這里哪兒來的那么多樓閣房子?
這荒山野嶺的,怎么會有市集?
不是,我那么大一座山呢?
我家哪兒去了?
難道走錯路了?
街上的修行者三兩成群,互相談笑,“這位道友,不知道你可去過【李青山練功舊址】?”
“那當(dāng)然了,來飛仙國,不就是為了一睹青山大魔王真顏嗎?”
“什么魔王,那都是青山道友手下敗將給他的稱呼!”
“那也不錯啊,至少說明他們都害怕青山道友,對了,飛升客棧那掌柜的,忒不是東西,青山道友練功舊址,居然又漲價了!”
“那就是個王八蛋!心是黑的!”
“青山道友這可真是龍騰九霄啊,據(jù)說,連天尊都說,青山道友有大圣之姿!”
郭嘯愣愣地走到熱鬧市集的入口前,可以看得到入口處有著一塊牌子:
【青山鎮(zhèn)市集------李青山愛徒郭嘯立】
然后又走了一陣,可以看得到前面又有一塊牌子:
【飛仙國降妖除魔總部------降妖除魔掌印將軍,二牛山少山主郭嘯立】
我啥時候立的牌子,而且,我什么時候當(dāng)?shù)蔑w仙國降妖除魔掌印將軍?
二牛山的少山主倒是可以理解。
這時,路過的一個修行者,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郭嘯,提醒道:“是外地來找青山道友拜師的小家伙吧?別想了,青山道友說了,他此生,就郭嘯郭少山主一個徒弟,絕不會再收徒!”
那人見郭嘯依舊是一臉懵逼,繼續(xù)道:“我知道,青山道友在神山之上,大殺四方,拳打圣子,腳踢圣女,數(shù)百國手圍攻都被他一拳轟散,此等戰(zhàn)績,那等風(fēng)姿,讓人心生向往,少年人想要拜師,也是正常的?!?p> “可惜啊,青山道友如此深不可測的修為,郭嘯郭少山主,能夠得到青山道友看重,又豈會是凡俗之輩?”
“我聽說,郭少山主不僅天賦異稟,更是生得一副女人看了都要嫉妒的容顏,聽聞郭少山主還未婚配,帶著女兒來飛仙國求親的修仙世家,更是從飛仙國排到了十萬八千里外的伽陀國!”
“這位少俠,還是省省吧,做得郭少山主身旁的一個吹簫童子,也是你的造化?。 ?p> 本想繼續(xù)打擊郭嘯的這個修行者,忽然發(fā)現(xiàn)郭嘯竟然還有些沉醉,弓長莫急想要開口,卻是被郭嘯伸手攔住,被吹得飄飄然的郭嘯朝著這個修行者道:“別停,你繼續(xù),加大力度!”
那修行者一怒,原來是個智障,一揮袖子,道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然后,便是憤然離去了。
然后郭嘯將厲春雨拉過來,然后道:“去,跟著這個家伙,他要是有女兒,就跟他說,他女兒被我看中了,上山給我當(dāng)個吹簫童子!”
這個時候,弓長莫急才開口道:“老郭,我不服,為啥這些人都在吹噓你,卻是只言片語不提本公子?”
他捏了捏拳頭,咔咔作響,“老郭,讓我教訓(xùn)教訓(xùn)這群王八蛋,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少年天驕!”
郭嘯連忙攔住弓長莫急,“老張,使不得,使不得啊,你是什么身份,你要是下場,那不是以大欺小嗎?”
“就他們這群泥腿子,凡俗之輩,你就不怕臟了你的手?”
弓長莫急這才壓下怒火,“哼,也對,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安撫下了弓長莫急,兩人朝著二牛山和伏虎山走去,走過熱鬧的市集,再走過一片修行者的聚集地,抬頭看了一眼漫天飛行的飛劍,郭嘯總覺得這夢有點離譜。
難不成,師父真的在神山之上打出了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戰(zhàn)績?
要知道,能夠去到神山之上的,那可都是國手?。?p> 聯(lián)想到上一世李青山的戰(zhàn)績,別說,還真有可能,而且這一世的李青山,登上神山的時候,可是穿著牛魔十三型的,比上一世強多了!
本就是天下唯二的真武神體,加上量身打造的牛魔十三型,還真有可能。
來到了二牛山的山腳下,厲春雨也是回來了,郭嘯問道:“那家伙有女兒嗎?”
厲春雨伸手摸了摸腦袋,“恩師,有是有,就是年紀(jì)有些大。”
郭嘯心說被指著鼻子罵了那么久,年紀(jì)大一點可以接受,“年紀(jì)大怎么了,年紀(jì)大還會心疼人呢!”
厲春雨道:“原來是這樣,原來師父喜歡年紀(jì)大的,那我這就去把他那九十多歲的女兒領(lǐng)過來!”
郭嘯聽到九十多這個年紀(jì),頓時膽寒,“算了,春雨吾徒,為師就是開個玩笑,懲戒一下這個家伙,不要當(dāng)真,不要當(dāng)真??!”
“為師,是個善良的人!”
厲春雨點頭,跟在了郭嘯的身后,心里想著要將師父今日的言行寫在《恩師閑談》上,用來時刻告誡自己,要做一個善良的人。
這個時候,穿著二牛山道袍的江東流,也是在此刻發(fā)現(xiàn)了郭嘯,連忙走了過來,“少山主,山主等候多時了,請少山主和我一起去見山主!”
郭嘯掃了一眼江東流的道袍,背后繡著一頭老牛,和一頭小牛,扭頭對望的和諧畫面,多像他和李青山這對師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