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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判官心動了

第二十六章 花喜

冷血判官心動了 兼福 2047 2020-09-29 17:31:36

  登仙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打盹兒,被白盞的一驚一乍嚇得一哆嗦。

  “快說!”

  “對,快說!”桓司附和道。

  宋瑾身體果然虛弱,還躺在床上沒醒過來。

  花喜目光渙散坐在床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你們想知道什么?”

  “宋瑾是不是道士的引路人?”

  “他就是個普通人?!?p>  “那你是在為誰打掩護?”

  “他很好,根本不像外面?zhèn)鞯哪菢颖∏楣蚜x,他說要娶我,就真的不顧一切娶我。”花喜好像沒聽到白盞的話似的,自顧自說著宋瑾。

  “我們是在問你袒護的是誰?”桓司說。

  “下雨時為我打傘,晚上給我蓋被子,餓了就去廚房給我偷拿好吃的,他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說過的都做到了?!被ㄏ舱f著,竟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你再好,終究也是辜負了唐家那位和他自小有婚約的小姐?!卑妆K想起昨夜幾個人的閑言碎語,退婚對一個女子來說可是奇恥大辱,宋瑾倒是過得濃情蜜意,估計那位唐小姐日子并不好過。

  “他沒有!”花喜反駁:“唐家小姐已經(jīng)死了?!被ㄏ舱f到唐小姐,居然也會有一絲難過。

  “我怎么聽說她是因為被退了婚,不堪其辱,半夜里投井自殺了?”桓司問。

  白盞心里一陣抽疼,生于世家,越發(fā)能夠明白面子對這些人的重要性,可是越是走出世家,越覺得那些困在圍城里的女子可憐。

  “那都是外面亂傳的,她生了很久的病,早就是一息尚存了,只是沒有傳出來消息罷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你們管得著嗎?”花喜突然一改方才乖巧的樣子,變成了昨夜無所畏懼的模樣,直直盯著白盞的眼睛,絲毫不閃躲。

  白盞和桓司都是一愣。

  桓司又問了一遍剛才問過的問題:“你是在為誰打掩護?”

  花喜抬起自己的手指,好像在嫌棄指甲的顏色不夠艷麗,“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嘍,你們還不如問我為誰做事?!?p>  “你在為誰做事?”

  “哈哈哈哈哈”花喜狂笑不止,“你們傻不傻,你們問,我就要告訴你們嗎?”

  “你!”白盞拿了匕首差點就沖上去了,卻被桓司一把拉住。

  桓司趴在她耳邊輕聲說:“她不會化形。”

  白盞愣神一會兒后突然明白過來桓司是什么意思,轉變人形是所有小妖都會的,變?yōu)樵透侨菀祝墒腔ㄏ膊粫?p>  有些半妖生下來并不知道自己是妖,不會化形倒也正常,花喜顯然不在此類。

  可是,難保她不是為了不跟他們走假裝不會,要試探一下才能確定。

  “你們好了沒有?”登仙打著哈欠進來,見白盞和桓司站得近,心里十分抵觸。

  他對這個烏鴉可沒什么好印象,莫名其妙地跟在白盞后面,誰知道有什么目的。

  登仙往前走了一步,想站在白盞和桓司中間,把他們隔開。

  沒想到花喜居然身體向后傾斜了一下,好像很怕登仙。

  登仙想到剛才花喜從他身上下來的時候手腳無力,整個人都是冰涼的,相必在這種地方見得都是沒什么法力的小妖,對他有所忌憚。

  登仙怕嚇著她,干脆放棄了剛才的想法,而是選擇一把將白盞拽到自己身邊。

  花喜對登仙的恐懼落進了桓司眼里,“登仙,你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登仙火氣一下上來了,想要回懟一句,沒想到體內積累的濕氣沒排干凈,身體還是虛弱,開口吐出一個小火球。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紛紛上前撲滅,生怕毀了冬樹的房子。

  只有花喜面色蒼白,連帶著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蜷縮在屋子的角落里,離火遠遠地。

  登仙很著急,不斷張口想要道歉,可是卻被嗆到了,止不住地咳嗽,吐出一個個珍珠大小的火球,剛踩滅一個就要去踩下一個,桓司和白盞四只腳根本不夠。

  好不容易踩滅了接連不斷的火球,桓司和白盞已經(jīng)累得直不起腰。

  登仙剛想開口解釋,桓司和白盞紛紛上手捂住他的嘴。

  “你,你還是去水井邊玩吧。”白盞上氣不接下氣。

  登仙說不了話,只好點頭,白盞和桓司這才松開手。

  看著登仙乖乖把腦袋伸進了井口,這才放下心來。

  回頭看床邊,花喜早就不在那里了。

  桓司指指角落,白盞看見花喜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斷打著哆嗦。

  花喜太過反常,就算原身怕的東西,一般修煉成妖后都會有所克服,白盞還見過一只小兔子被狼追怕了,立志修煉成妖,修煉成妖后憑一己之力宰了狼群。

  對天敵尚且如此,何況區(qū)區(qū)小火苗呢?

  白盞順手抄起桌子上擺著的燒了一半的蠟燭,走到登仙旁邊,拍拍他的后背。

  登仙抬起頭,眼神好像在說:“什么事?”

  白盞把蠟燭遞到他嘴邊,“咳嗽一下?!?p>  登仙聽話地咳了一下,一縷白煙從他的喉嚨里飄了出來,連個火星都沒有。

  登仙清了清嗓子,吸了一大口氣,認真咳了一次,這次連煙都沒有了。

  登仙抬頭看著白盞,白盞正皺著眉頭。

  他這噴火不只一陣一陣的,而且專門搗亂,一點也幫不上忙。

  白盞正要走,去找找火折子,沒想到登仙一口咬住了蠟燭,再吐出來的時候蠟燭已經(jīng)點燃了。

  登仙朝著草地呸了又呸,然后又把腦袋伸進了井口,深藏功與名。

  白盞看著蠟燭上的牙印,有些佩服登仙,她用手擋著風,將蠟燭護送進屋里,慢慢來到花喜身邊,照亮了花喜的臉。

  如果說今天見到花喜時,她的眼里是憂愁與悲傷,那么剛才就是不屑與嫵媚,現(xiàn)在則是恨,數(shù)不清的恨,要殺人的恨。

  正在花喜伸出爪子要去掐白盞脖子的時候,桓司眼疾手快,一把推開白盞,擋在了她前面。

  花喜修剪的鋒利的指甲狠狠插進了桓司的胸膛,她想要拔出來去攻擊白盞,手卻被桓司狠狠攥住了。

  桓司忍住胸口的疼痛,稍作準備后快速拔出花喜的手,將那鮮血淋漓的指甲抵在了花喜的脖頸。

  “桓司,別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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