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的細心讓墨涎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除了查到航班和火車票,住宿完全查不到。
彭芃芃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啊啊啊,木子這反偵察能力隨誰哦。除了必須實名認證的航班和火車,其他的信息一點點都沒有。我感覺她把我屏蔽的透透的?!?p> 張瑋倒了一杯咖啡給眼眶下黑青色的墨涎晟,“涎晟,你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是能否接受現(xiàn)在的木子。”
凌仕一直在敲打鍵盤,偶爾附和一句,“木子不會出什么事,出門散個心,只要你不簽字,沒辦離婚證,她還是你的妻子。就算要起訴離婚,那也是兩年后?!?p> “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彭芃芃酸了,“木子之前二十多年不在你身邊,過得也挺好的。”
他的一句話讓氛圍瞬間輕快了許多。
李木子弓著身體雙手捂著肚子躺在床上,“什么情況,來親戚從來沒這么痛過?!?p> 她忍著痛將礦泉水瓶的水倒空,燒了一壺熱水灌進空瓶中,用它來捂肚子。
自從和墨涎晟在一起,他總是會提早準備好紅糖和熱水袋,時刻都會打電話來關切她。
她想到這份溫柔不再屬于她,眼角落下了淚水。
她是不甘心的,但又無可奈何。她并不豁達,這些日子只是用忙碌來麻痹自己的感觀。
墨涎晟的手機下載了APP,到時間就會提醒木子的特殊時期,他眉頭微皺,想著她一個在外有沒有準備紅糖水和熱水袋,有沒有注意飲食,有沒有注意休息。
他每天還是會給李木子打電話和發(fā)消息,但從未回復過消息給他。
墨父和墨母每天都找上門要求他簽字,但都被拒之門外。
來的次數(shù)多了,墨涎晟直接不回家,住進之前投資的單身公寓。
他每天都會準時上班,但墨家人從來沒有到公司來談私事,因為人多眼雜。
李父和李母避開著老人家嘆氣,“你問問閨女什么時候回家?這都出門二十天了?!?p> “估計快回來了。讓她在外面多待會兒,散散心。我這幾天把她房間收拾收拾,等她回家?!?p> 李父抱怨道:“我閨女受苦了!如果當初我們堅持不同意木子去B市就不會遇到墨涎晟,也不會有后續(xù)的事?!?p> 李母說到自己的女兒忍不住流下眼淚,“我的閨女我自己疼,以后看到墨家人不要搭理。下次你再讓墨涎晟進門,你就給我出去?!?p> “但歸根究底墨涎晟沒有做錯什么,他一直在周旋中,離婚協(xié)議書也沒有簽字。”
墨涎晟在李木子離開后就買機票到S市負荊請罪,并且再三保證一定不會和木子離婚。
只是面子上李父和李母對他視而不見,甚至要求他立刻簽字,并表示李家高攀不上墨家。
之后連續(xù)兩星期周末,他都會飛到S市來陪伴丈人和丈母娘,最重要的是想得到一些關于木子的消息。無論他們對他如何的態(tài)度,他都承受下來。至少他們并沒有把他趕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