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煉器堂 出事了
“哈哈,多謝了!師弟,若是門中有什么事情,你還要擔(dān)當(dāng)一番!”大師兄韓岳說完,眼珠還轉(zhuǎn)了一轉(zhuǎn),似乎話中有話一般。
“這有什么,就算師兄在宗門,該師弟我擔(dān)當(dāng)?shù)?,我自然該?dān)當(dāng),師兄你就放心吧,就算我無法擔(dān)當(dāng),上面都有小師叔、湯師伯、大師伯、師父他們呢!”許寧義氣的拍著胸脯再三保證道。
雖然很是疑惑,大師兄韓岳臨走前的話語以及暗示的眼神?
但一直到了第二天一早,才明白師兄韓岳的意思。
雖然大師兄韓岳開心的離別,但實(shí)際上在許寧的眼中,對方或許有些在躲避,所以一堆閑雜事情落在許寧身上。
“許寧,許師弟!趕緊起來砍柴,靈鐵樹又不夠了,這次需要的量大,你今天要砍100棵靈鐵樹回來,千萬別耽誤了,若不然影響了煉器,你知道后果的!”孔西師兄狠狠地拍著房門,語氣不善的說道。
許寧這個起床氣啊!
但可惜對方是師兄,最關(guān)鍵是對方的實(shí)力比許寧強(qiáng),不由懶洋洋的回復(fù)道:
“哦!好吧,孔西師兄,我知道了!”
雖然許寧很詫異,平日里也就砍下30棵靈鐵樹,今天怎么要100棵。
不過這些數(shù)量對許寧現(xiàn)在七層修為而言,并沒有太大的困難。
看上去煉器堂應(yīng)該出現(xiàn)了變故,若不然不會需要這么多的靈鐵樹。
要知道之前許寧可是多砍了不少靈鐵樹,留存在煉器堂的,本來還打算多休息幾日再下山砍柴的。
但今天這個樣子,許寧都有些考慮是不是多砍一些靈鐵樹上山,免得明天又要來催促下山砍柴。
“快點(diǎn),別磨磨蹭蹭的了,今天可沒時間給你磨蹭,你能夠在天黑之前回來就算不錯的了,趕緊吧!”孔西師兄脾氣火爆的催促,今天就像是吃了爆竹一樣,一點(diǎn)就著。
“好吧,孔西師兄今天煉器堂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要這么多的靈鐵樹啊?”許寧隨口問道。
“你管那么多干啥,你還是想想你今天怎么能夠完成100棵靈鐵樹吧!煉器堂的事情,可不是你能夠管的了的,少管閑事!”孔西師兄沒好氣的說道。
“是,是!師弟我這就下山砍柴去!”許寧苦笑一聲,這孔西師兄雖然平日不對付,但多少還是有些兄長的風(fēng)度,今天有點(diǎn)不對勁,看來是什么事情把他給惹急了。
“哼,以為進(jìn)入二層修為就了不起了,整天就知道磨洋工,之前也不說多砍一些靈鐵樹回來,若不然師兄我們兩個也不會被師父呵斥了!”臉色發(fā)黑的班泉師兄冷哼一聲,語氣不善道。
“好了,少說兩句吧,師父的火爆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許寧師弟下山去砍柴了,我們兩個也趕緊去師父那里幫忙吧!”孔西師兄也知道今天說的有些過頭了,有些歉意道。
“哎,我有點(diǎn)不想去師父那里了,我有些擔(dān)心師父會責(zé)罰我們!”班泉師兄微微落后兩步,臉色不好看的說道。
“這有什么,往日里又不是沒被師父責(zé)罰,雖然師父脾氣暴躁了一點(diǎn),但也大多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說上兩句罷了,難道還會揍你小子一頓不成?再說了,有事也是我這個師兄頂在前面,你這個師弟怕什么,真是的!”孔西師兄安撫兩句道。
“也是啊!哈哈,多謝師兄提醒了,那我們快去煉器堂,免得遲到了,師父沒有好臉色!”班泉師兄心情總算好了許多,勉強(qiáng)笑了兩聲,但那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孔西師兄跟著跑了兩步,又猛地停了下來,在身后提醒道:
“慢點(diǎn),別急躁,現(xiàn)在師父的臉色可不好看……”
許寧來到廚房,打算在廚娘這里用過早餐,然后再下山砍柴。
剛好遇到庶務(wù)堂堂主湯七也在這里用早餐,許寧嬉笑著上前打了聲招呼:
“湯師伯,早!”
庶務(wù)堂堂主湯七端著飯碗,一臉笑瞇瞇道:
“怎么?許師侄今天也這么早起來用早餐,年輕人么剛好是需要睡覺的時候,多睡一會多好!”
“可不是,但今天不行,一大早孔西師兄和班泉師兄來催我早點(diǎn)下山砍柴,看上去煉器堂應(yīng)該出現(xiàn)了什么事情,砍柴的數(shù)量更是提高到了往日的三倍多!”許寧苦笑一聲,隨口發(fā)了兩句牢騷。
庶務(wù)堂堂主湯七沉吟了半響,放下手中的碗筷,嘆了口氣說道:
“許師侄,你這是想不通,你孔西和班泉兩位師兄為何對你沒好臉色吧?”
許寧微微點(diǎn)頭,皺眉道:
“是啊!我心里多少有些想法,要說大師兄韓岳對我還不錯,怎么大師伯門下的那兩個師兄就對我差了這么多?”
“你??!很多事情沒有看明白,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件事情還應(yīng)該在師父他們身上說起。”庶務(wù)堂堂主湯七瞪了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事情還牽扯到我?guī)煾?,不會吧,我?guī)煾鸽y道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孔西和班泉兩位師兄對我愛屋及鳥,哦……不,恨屋及我?”許寧面帶古怪的詫異道。
“你這傻小子,你師父如何會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其實(shí)這事情也怪不得你師父和你大師伯,要怪也只能怪天意如此!”庶務(wù)堂堂主湯七笑罵道。
“哦,莫非這其中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隱秘,還請湯師伯指點(diǎn)一二?”許寧好奇的問道。
“那是自然,你拜師進(jìn)入我赤鳳山以來,難道沒有想過,你師父傅民明明是二師弟,卻擔(dān)任宗主一職,而你大師伯庚山明明是大師兄卻只擔(dān)任煉器堂堂主?”庶務(wù)堂堂主湯七提醒道。
“這……當(dāng)初我也不是沒想過,畢竟上山這么久了!按照我的想法吧,應(yīng)該是大師伯在煉器上面的天賦很高,所以能夠擔(dān)任煉器堂堂主;至于我?guī)煾赴桑繎?yīng)該是在修煉方面很有天賦,被上代宗主認(rèn)為有支撐門戶的能力,所以才被破格任命為宗主一職?”許寧苦思冥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