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鐘離姒錦睡得好好的,但是覺得自己睡得床在一晃一晃的,那感覺就像是在馬車上?!榜R車上?!”鐘離姒錦突然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的是在馬車上。
“怎么回事!”揉了揉自己本就亂糟糟的頭發(fā),這下好了,亂的更徹底了?!拔以趺幢慌驳今R車上都沒有感覺呢!這么多年的習(xí)武警覺去哪了!嗚嗚嗚!師傅,對不起!辜負您的期望了!啊??!怎么回事??!”鐘離姒錦其實有著嚴重的起床氣,這會使勁的錘著面前的被子,馬車車簾突然被人掀開。鐘離姒錦的動作一滯,抬頭看向前方,原來是外面的孤月左聽到里面的動靜便想看看鐘離姒錦在抽什么瘋。結(jié)果他看到了什么,鐘離姒錦本來柔順的長發(fā)此刻亂糟糟的和雞窩似的,衣衫不整,還抱著被子在使勁的捶打,這景象在孤月左看來十分的詭異。
“看什么看!沒見過別人剛起床在撒起床氣嗎??!”鐘離姒錦怒吼一聲,便將被子朝著孤月左的腦袋扔過去。以孤月左的武功,躲開這個被子還不簡單,只是他光顧著躲開了,被子順著車簾飛出去了。鐘離姒錦的吼聲本來就不小,這下被子又飛出去了,更是引的眾人紛紛回頭想探究清楚,這邊到底怎么了。坐在外面的白庭看著飛到自己旁邊的被子,盯著它看了好一會,拉了拉孤月左,做著口型到“孤月,這錦兒的起床氣有點大啊!這被子就交給你了,我先避避!”說完便立馬跳下了馬車,找了匹馬騎著。
“白庭!你………”不管孤月左的咆哮,反正白庭是立馬閃了,就連一直騎著馬走在孤月左身邊的寧啟也驅(qū)使著坐下的馬兒走遠了??戳丝疵媲暗谋蛔樱嗔巳嗝夹?,將被子塞了回去,低聲警告到“你給我安分點,丟人都丟到使團來了!你要是再不安分,我不介意捆了你!”
“使團?”鐘離姒錦還有些迷糊,“哦!對了!今天是使團出發(fā)去天啟賀壽的日子!難怪我會在馬車上,也難怪外面會有那么多人了?!卑驯蛔油线^來,抱著被子坐了一會,之后開始尋覓自己的衣服鞋子,以及梳子這些東西。只是她把馬車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這些東西。遂探出一個腦袋到外面,“喂!孤月左!”
孤月左回頭見此情景額頭一突,這小姑奶奶又要干什么!當時不帶上她就好了,現(xiàn)在孤月左是一萬個后悔。
“何事?”壓下心中的煩悶問到。
“問你件事,我是怎么上的馬車?”鐘離姒錦問道。
“提上來的!”言簡意賅!
“不是,什么叫提上來的!”鐘離姒錦對這個提有點不能接受,她又不是物件,還能提。
“字面意思!”依舊簡潔。
“好好好!姑且不糾正你的用詞,那是誰提的呢!”鐘離姒錦問到。
“我!”
“哦,是你?。∫簿褪钦f我是你挪到馬車上的是吧。”鐘離姒錦此時笑瞇瞇的,讓人看不出她的情緒。
“是??!”看著鐘離姒錦的笑臉,孤月左總覺得似乎哪里不對勁。只聽鐘離姒錦依舊笑瞇瞇的說到“孤月左你是不是傻!腦子缺根弦?。 ?p> “你!”還沒等孤月左你出什么,鐘離姒錦接著說到“你什么呀你!我說錯了嗎!你說你是男子不知道女兒家出門要帶些梳子,胭脂水粉啥的那也就算了,那么請問,你最起碼是不是要給我?guī)准路脦纂p鞋子呢?”
聽此孤月左有點不知道說什么,自己好像是沒有給她拿一些衣服之類的東西。
“孤月左,你說你是不是傻!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傻!我昨晚睡覺穿了什么你就給我這樣帶出來了,那我要是什么都沒穿,你是不是也就用被子一裹你就給我?guī)С鰜砹耍」略伦舐闊┠銊觿幽X子好不好!你這樣讓我怎么出門見人!你………”見鐘離姒錦大有一直嘮叨下去的架勢,低吼到“姒錦!”
“干嘛!”鐘離姒錦真的火氣大,也吼了回去,“你做錯事情還有理了!”
“我才是你主子!姒錦,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孤月左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
“我什么身份,我當然知道我什么身份!我………”說到此處,鐘離姒錦頓住了,立馬把頭縮了回去。她現(xiàn)在可是一個小婢女啊!孤月左現(xiàn)在說起來那可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跟自己的主子這么橫,那不是找死嗎!
見鐘離姒錦終于安分了,孤月左扭過頭坐好,只是嘴角卻控制不住的上揚。突然有人拍了拍他,回頭發(fā)現(xiàn)是白庭,“你怎么回來了!”這倒是嚇了孤月左一跳。
“孤月,你笑了?”白庭十分不確定的比了個口型。
“誰!誰笑了!你看錯了!”說完扭過頭去,不再看白庭。見此白庭微微一笑,從馬上下來坐到了孤月左旁邊。孤月左駕著馬車,思緒兀自回到了今天早晨。今天早晨快要出發(fā)時,鐘離姒錦還沒有起床,便去叫她起來,本來這點小事交給寧啟就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心中不太想讓寧啟進鐘離姒錦的房間。進去后他發(fā)現(xiàn)鐘離姒錦跟個八爪魚似的,把被子都抱在了懷里,自己縮成一團。走過去叫了幾聲,居然叫不醒,猶豫片刻還是選擇去抱鐘離姒錦,只是鐘離姒錦的被子抱的太緊,他抽不開,所以只好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走了。居然忘記幫鐘離姒錦拿幾件換洗的衣物了。
坐在孤月左身邊的白庭簡直毛骨悚然,因為他發(fā)現(xiàn)孤月左一直在傻笑,天知道白庭有多不淡定。拉了拉孤月左的衣服,拉回了孤月左的思緒,“何事?”語調(diào)之中還帶有幾分笑意,只是孤月左并未察覺。
“孤月,你怎么了?一直在笑。”白庭做著口型問到。
“有!有嗎!你看錯了,看錯了!”孤月左心中懊惱,怎么回事!怎么會一直想到鐘離姒錦呢,別說她睡覺的樣子還真的是有些可愛呢。見孤月左的眼神若有若無的飄向馬車,白庭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便也不再詢問。
使團在一處小鎮(zhèn)停了下來,時值正午時分,雖然是秋天了,但是這太陽也還是毒辣的。孤月左吩咐使團再此休整一番,等午后的陽光小一點再前行。馬車停下后鐘離姒錦難得乖乖的縮在了馬車里,畢竟以她現(xiàn)在的情況也無法下馬車走動。白庭見孤月左下了馬車沒有進客棧而是往外走,拉住他問到“去干什么?”
“無事,出去走走,你帶著他們在此休整,我很快就回來。”孤月左說到。
白庭見此沒說什么,只是有一點他比較好奇,以鐘離姒錦那個活潑好動的性子,怎的也不下來。雖是好奇,但是自己無法言語,鐘離姒錦在馬車中他也不方便與她交流,遂走進客棧,沒有再管鐘離姒錦。
鐘離姒錦一個人坐在馬車中,無聊的要發(fā)霉,在心里把孤月左罵了幾百遍了。都快用光了她所能想到的詞匯,就在她準備再罵一遍的時候,有人敲了敲馬車車窗。
“誰!”鐘離姒錦立馬警惕起來。
“方便嗎?”孤月左的聲音傳來。
“方便!”鐘離姒錦氣不順。
一只手掀開車簾遞進來一個包裹,什么也沒說便走了。鐘離姒錦立馬把那個包裹拖了過來,解開一看,是兩套衣裙,一套淺藍色,一套鵝黃色。這兩套衣裙上都秀有蘭花。見此,鐘離姒錦笑的眉眼彎彎,“看來孤月左這個家伙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嘛!”
自那日休整之后,孤月左便沒有讓使團再行休整,一直在趕路,所以使團走的很快,十日便到了天啟的邊境。進得天啟皇城,便有專門的官員在迎接,一番客套后,便帶著孤月左等人往驛站而去。
“天啟的皇城還是這般熱鬧!”鐘離姒錦掀開窗子的一角往外看去,嘖嘖感嘆到。
“還是,就好像你來過天啟一樣!”坐在鐘離姒錦旁邊的孤月左說了一句,明顯帶了幾分懷疑的味道。
“我沒來過天啟,就不能說還是了嗎!你管我!”鐘離姒錦霸道的說到,顯得有些胡攪蠻纏了。孤月左看了看鐘離姒錦終究是沒有說什么,閉上眼睛開始養(yǎng)神。
鐘離姒錦暗自誹腹到“明明一路上都沒有進來馬車,這會兒干嘛進來!冷著一張臉。跟塊冰雕似的,凍死個人,白庭怎么不進來,不然還可以化化他這塊千年寒冰!”
到達驛館后驛館的負責(zé)官員連忙迎出來,又是一番寒暄。之后便是要帶著孤月左等人去看他們的房間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今日臨時有事耽擱了一會,錯過了迎接左公子和白公子進城,到是在下的不是了,在此給二位賠罪!”一男子笑著從驛館門口走進來,相貌清秀,衣著華麗,純藍華服勾著金色的花紋,手拿折扇,翩翩公子,腰懸玉佩。玉佩隨著他輕快的腳步而左右晃動,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在下清河王世子錦蘇,受皇命負責(zé)此次各國來賓接待事宜,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錦蘇朝著孤月左等人一禮到。
“世子說的嚴重了,并無不周之處。”孤月左淡淡的說到。
“那便好,不過這位是?”錦蘇看向鐘離姒錦問到。
“我的婢女!”
“左公子好艷福,出趟遠門還有佳人在側(cè)?!卞\蘇笑著說到。打量著鐘離姒錦,鐘離姒錦被他看的心里發(fā)毛,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諸位舟車勞頓想來也是累了,那我便也不打擾各位休息了!”錦蘇微微一笑,讓開一條道讓孤月左等人去休息了??粗略伦蟮热穗x去的背影,半晌意味不明的一笑。打開折扇,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驛館。
公子有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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