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曾小賢的噩夢
第二天一大早。
“?。。。 备糁鴫Π财蕉寄苈牭皆≠t的慘叫。
“怎么了,曾老師?!彼腥思w來到3601。
曾小賢手里拿著一張賀卡嘴里念叨著:“是她!是她來了。”
“她是誰?。恳淮笤绨盐覀兌汲承??!眳巫訂萄燮み€沒完全睜開,一把搶過賀卡念了起來。
“有緣終會重逢,很榮幸做你的嘉賓,今天節(jié)目見?沒寫名字啊?!?p> “我認(rèn)得這個筆跡,是勞拉,一定是她!”曾小賢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一菲問道:“勞拉是誰???”
“她是我的噩夢,我的噩夢,噩夢”曾小賢語無倫次。
“你不是說我姐才是你的噩夢嘛?”展博問。
曾小賢好像崩潰了,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天吶,我現(xiàn)在居然有了兩個噩夢!”
一菲恍然大悟:“勞拉不會就是給你戴綠帽子的那個女人吧!”
曾小賢抓狂:“看見沒有!看見沒有?我就說她們兩個人都是我的噩夢!”
展博說:“那就是你的老情人咯?你可以趁此機(jī)會敘敘舊嘛?!?p> “呵呵,敘什么舊,回想一下我前半生的痛苦,還是展望一下我后半生會不會更痛苦!”
安平安慰道:“曾老師冷靜,都過去那么久了?!?p> 曾老師還是很激動:“就是因為過去那么久了,我已經(jīng)忘了她。我不想我不想再聽見她的名字,我不想再想起她。凡是提到跟她有關(guān)的東西,我就會渾身過敏!”
宛瑜:“太夸張了吧?!?p> “一點都不夸張,她是個記者,于是我開始恐懼全世界所有的記者。你們什么時候看見過我接受記者采訪?”曾老師手舞足蹈。
眾人無語地望著他。
“嗯嗯,這倒是的確沒有?!背爸S曾老師還是要看一菲。
“曾老師沒事的,失戀這種事每天都在發(fā)生。你什么時候看到過我因為分手就心情低落?”呂子喬拍拍曾小賢的肩膀。
“我跟她在一起八年,分手的時候她對我說...”曾小賢還沒說完就被一菲打斷。
“你是個好人,你很優(yōu)秀,你應(yīng)該找一個比我更愛你的女孩子?!?p> “你怎么知道?”曾小賢有點懵。
“拜托,所有爛片子分手都是這個臺詞?!?p> 宛瑜繼續(xù)安慰:“八年對一個女孩子來說,也挺不容易的?!?p> 曾小賢尷尬地笑笑:“我同意,尤其是當(dāng)我知道,八年里,她有六年都在和別的男人劈腿!”
這次眾人一起大吃一驚道:“啊?。?!”
曾小賢頹廢地坐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地說:“你們想笑就笑吧?!?p> 看他這個樣子,大家也笑不出來。
安平安慰道:“曾老師,只是一期節(jié)目而已,等節(jié)目結(jié)束,繼續(xù)當(dāng)陌生人就行了?!?p> “丁鈴鈴鈴!”電話鈴聲響了。
展博拿起電話:“喂,您好?!?p> 然后轉(zhuǎn)過頭說:“曾老師,是勞拉的電話?!?p> 曾小賢小聲嗶嗶:“就說我不在。”
“不好意思他不在,拜拜。”展博掛了電話。
“她說什么了?”一菲很好奇。
“她說她就在馬路對面,馬上就來接曾老師?!?p> 曾小賢聽到這話不知所措:“你說什么?”
接著兩腿一軟就要倒下去,子喬和安平趕緊上去扶住他。
宛瑜對曾小賢說:“曾老師,這是一個戰(zhàn)勝勞拉這個心魔的機(jī)會。”
“機(jī)會?我看這是讓她徹底把我毀掉的機(jī)會。”曾小賢根本無法冷靜,緊張到頭發(fā)都翹起來了。
安平說:“可是直播中午就要開始了,總不能臨時換嘉賓吧。而且勞拉馬上就要來了。你還是想想怎么面對她吧?!?p> “我,我要離開這里。去非洲,去北極!只要能遠(yuǎn)離勞拉,我要趕緊走!”曾小賢跌跌撞撞往門外跑。
剛打開門,就看到門口正站著一個女人。
“賢兒,不用特意來接我?!?p> “賢兒...”安平表示有被這個昵稱惡心到。
曾小賢突然虎軀一震站起身來:“又見面了,勞拉。”
眾人無語地看著這兩個人,安平:你這變臉也太快了吧。
“我說過,有緣終將會重逢。賢兒,我們已經(jīng)六百六十四天沒有見面了?!?p> 勞拉和曾小賢深情對視,“你還記得?”
“我怎么會忘記呢?你的眼,你的鼻,還有你這蒼勁的頭發(fā)?!眲诶氖州p扶著曾小賢的頭發(fā)。
“勞拉,勞拉!”“賢兒,賢兒!”
“哦,對了。我的講稿還沒看,趁直播開始前,我們找個地方對一下詞?!眲诶瓕υ≠t發(fā)動技能-魅惑一笑。
“好,可是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曾小賢已經(jīng)完全中招。
“我們不需要太多時間的。你忘了,我們以前~有多默契?!眲诶氖州p柔地在曾小賢的胸口上游走著,曾小賢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它。
“走吧,我的車就在下面,我還買了紅酒慶祝我們的重逢?!眲诶贿呎f,一邊拉著曾小賢向門外走去。
“勞拉的氣場好強大,曾老師完敗。”宛瑜吐槽。
一菲很不耐煩地說:“丫就一賤人,擔(dān)心他純屬浪費感情,趕緊各回各屋睡覺去?!?p> 呂子喬說:“我今天算是重新認(rèn)識曾老師了,果然被戴六年綠帽子還能活下去的人真是不簡單?!?p> 這個時候毫無存在感關(guān)谷突然驚呼:“我明白了,原來綠帽子的意思是女朋友劈腿!”
在眾人對關(guān)谷充滿關(guān)愛的眼神中,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
吃了這么大一個瓜的安平怎么可能睡得著:“瀾瀾,被戴綠帽子的男人都這么...可怕嗎?”
想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適合曾老師的形容詞。
“你是男人,這種事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吧。”諾瀾倒是一臉平靜,面色如常。
“我怎么可能清楚,我又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p> “曾老師非典型處女座性格,不只是平常說的那種追求完美的處女座,還有感情被動,永遠(yuǎn)處于被征服的一方。對勞拉的情傷反而產(chǎn)生了類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畸形依賴感?!?p> 諾瀾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安平卻一句也沒聽懂。
“總之就是變態(tài)了對不對?!弊聊チ税胩彀财浇K于蹦出這么一句。
諾瀾一臉無奈,知道自己剛才肯定白講了。
“不過這個勞拉也太婊了吧,居然還回來找曾老師?!卑财礁杏X自己的三觀下限又刷新了。
這次諾瀾沒說話,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裝醇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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